“好吃。”
青年將肉送進嘴裡。
他晚上沒怎麼吃東西,所以吃的還挺滿足。
飯畢,沒有人出現中毒症狀,石原亞紀女仆又送來咖啡。
依次放在眾人麵前。
假人再次開口,“各位用完餐,那麼今晚的遊戲就正式開始了。”
“相信你們當眾應該會有人記得這個名字——烏丸蓮耶,半個世紀前死的不明不白的超級大富豪。
據說在四十年前,這座彆館發生過一起駭人聽聞的慘案。當時政治界、經濟界的名流,曾經在這裡召開過一場對烏丸蓮耶的追悼會,不過表麵上是追悼會,實際卻是一場對烏丸蓮耶生前收藏的美術品的拍賣會。
在拍賣會舉行到第二天時,外麵也是像今天一樣的暴雨。
兩個迷路的旅人想進彆館避雨,被主辦人拒絕後,他們拿出了兩根香煙模樣的東西交給主辦人,接著得以進入。之後的一天內,彆館開始大肆流行這種“香煙”。
所有吸過的人開始癲狂暴躁,或者被悲傷的情緒籠罩,做出傷害彆人或者傷害自己的事情。
等拍賣會結束後。
闖進來的人愕然發現,這裡隻剩下血肉模糊的屍體,和一些昏迷不醒的客人,拍賣的藏品也不翼而飛。”
降穀零低聲,“聽起來像致幻藥物或者毒品。”
故事說完了,假人貼心的等了幾分鐘,才惡意的笑起來。
“我的目的,就是想讓你們自相殘殺。
給你們一個提示,‘行色匆匆二旅人是夜仰望天象,惡魔於焉降臨城堡,王上夾寶,逃之夭夭,王妃垂淚落聖杯,祈求天憫,士兵氣絕揮劍自刎,大地變色’,最先找到寶藏,將地點輸入在四樓電腦裡的人,我將會贈與他一半的寶藏,以及一個逃出彆館的機會。”
“彆開玩笑了,”槍田鬱美打斷,“我們憑什麼要聽你的話?就算沒有車子,下山的橋被炸毀,也未必沒有其他的路離開吧。”
假人“嗬嗬嗬嗬”的笑起來。
“那就以死亡,作為這場遊戲的開幕式吧。”
話音剛落,準備了整桌飯菜的大上祝善忽然掐著自己的脖子往後倒下,因為他的位置剛好在川島江崎的左手邊,所以川島是第一反應過來的人。
他蹲下,手指貼在大上祝善的頸側。
“沒有脈搏了。”
白馬探站在旁邊,從西服內側口袋拿出一個金色懷表,“死亡時間22點34分51秒。”
就在這時,一個紮著小辮的男孩從牆角滑鏟過來,正好跟川島江崎分彆占據大上祝善左右兩邊的位置。
他低頭扇了扇死者口中的味道。
“他嘴裡有股苦杏仁味。”
川島江崎看著眼皮子底下,自投羅網,還完全忘記偽裝的小鬼:“……”
在座的十個人裡,可能隻有毛利蘭一個人不懂相關知識,其他人聽到苦杏仁味時立刻反應過來,“可能是氰/化/物中毒。”
但是經過查探。
大上祝善喝的咖啡內並沒有檢測到氰/化/物。
彆館的主人究竟是怎麼將氰/化/物送到大上先生口中的?
白馬探去查探假人。
他隨手一碰腦袋,一個連著錄音磁帶的頭咕嚕嚕滾到地上,把正在思考案件的幾個人都嚇了一跳。
白馬探:“……”
我可以說我也嚇了一跳嗎?!
嘴角矜持高貴的弧度都要裂了。
大家都是有名有姓的人物,就算達摩克裡斯之劍懸在頭頂,也沒有那麼快屈服的道理。
他們準備去外麵看看有沒有幸存下來的車,又或者幸運之神庇佑,下山的橋沒有完全炸斷。
柯南這時突然想起,彆館內還有兩個身份不明,疑似黑衣組織成員的人!
他如芒在背,身體僵硬。
背後狂冒冷汗幾乎浸濕內衫。
就在柯南準備裝作小孩,一路小跑衝到最前麵的時候,臉側忽然伸過來一個包著手帕的手。
他們像是早有預謀,黑發的青年捂住他的嘴,轉身潛入側邊黑暗的走廊,金發的混血快步上前,擋住毛利蘭聽見動靜,回頭查看的視線。
“唔唔!”
“唔!”
可惡,小孩子的身體沒什麼力氣,博士發明的腳力增強鞋這種時候也沒辦法用,抓住他的手明明不算粗壯,可是卻如鐵鉗一般根本掙紮不開!
糟糕,大腦已經開始暈了。
這兩個果然是黑衣組織的人!
川島江崎從攝像頭死角,艱難的把人抓到一樓衛生間。
也不知道這小鬼怎麼會有那麼大力氣,一路上踹了他好幾腳,川島江崎成年後就沒被同一個人踹過這麼多次,臉色陰沉的都能滴出水來,很想不顧大人的風度把人捶一頓再說。
川島把柯南丟在馬桶蓋上。
冷笑著看他瞳孔擴大失神,“是不是頭暈眼黑,覺得手帕裡噴了□□?”
屏住呼吸又劇烈掙紮,硬生生把自己搞到缺氧,川島江崎是服氣的。
“工藤新一,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