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學生被川島江崎悲情的演技折服了,老師表現力真強,完全可以出道當演員了!
降穀零右手手掌正好落在老師眼前的地板上。
“噠噠噠噠噠噠!”老師演的真好!
他指尖輕點地麵。
幅度很輕微,監視器根本拍不到。
川島江崎:“……”
想罵人!!!
這種時候就不要給他敲摩斯密碼了好嗎?
垂著腦袋的黑發青年故意做出身體隨著重力緩緩倒下的樣子,一頭栽在金發男人胳膊上。
借由身體的遮擋,掌心按住男人的手背。
手指插/入後者小麥色、骨節分明的指縫中,他用被磨紅的指尖摩挲降穀零掌心粗糲的槍繭。
降穀零體會到自食惡果的痛苦。
他掌心被老師勾的又麻又癢,還得忍住不動裝屍體,真的太辛苦了。
千間降代搖頭。
可惜。
那個金發的混血男人,要是能早點掏出刀反擊,不至於被活活勒死。
什麼朋友不朋友的!
真正的好朋友會想著要你的命嗎?生死關頭竟然還在那裡優柔寡斷猶猶豫豫,害的她少看一場自相殘殺的好戲碼。
千間降代移開目光,注意到另一個監視器又有好戲發生。
毛利蘭正在衛生間洗手,她是跟石原亞紀女仆一起來的,千間和槍田女士不見了,隻剩下她和石原兩個女生,彆館有點恐怖,她們就相伴一起來衛生間。
“小蘭?”
毛利蘭透過洗手池前的鏡子,看見槍田鬱美的臉。
“槍田小姐,原來你在這裡。大家都不見了,我還在想要怎麼找你們呢。”
毛利蘭沒察覺到異常。
槍田鬱美突然掏出一方手帕從後麵捂住她的嘴,手帕上噴了乙/醚,這種吸入性麻醉劑很快生效,毛利蘭掙紮的力氣越來越小,眼前的東西也越來越暗,越來越模糊。
沒一會兒長發少女雙手無力的垂下來,已然陷入昏迷。
槍田鬱美拖著她,把她拖到外麵,跟已經失去意識的石原亞紀放在一起。
她想了想。
轉身朝四樓的方向走。
計劃守株待兔的,果然不止她一個。
槍田鬱美剛從樓梯口出來,就看到假人說的,要在電腦上輸入寶藏地址的房間門口,站了個栗色頭發,雙手插在西服褲兜,曲著條腿靠在牆上的年輕男生。
“白馬探少爺。”
槍田鬱美喊道。
白馬探從牆上站起來,往槍田鬱美的方向走了幾步,“我還在想會不會有人聽信假人的話,沒想到真的有,還是你這個前刑警,我太失望了。”
槍田鬱美神情未變。
她穿著一身紫色高開叉長裙,脖子上戴著珍珠項鏈,頭發燙卷,妝容精致,完全看不出有殺害在場所有人,隻為了自己逃生的傾向。
白馬探拿出手/槍對準她。
“不準亂動,你知道我父親是誰,敢反抗你就完了。”
槍田鬱美舉起手。
“白馬探少爺,您的手/槍是從哪裡來的。”
“這個啊。”
栗色少年看了看手/槍,“是我從枕頭底下發現的,大概是幕後黑手故意放在枕頭底下的吧,目的就是為了讓我們互相殘殺。”
槍田鬱美手中忽然出現一個隻有手指大小的小手/槍。
“砰砰!”
她趁著白馬探分神之際,對準他的心臟開了兩槍。
白馬探倒下。
“少爺,這裡隻有我能離開,您覺得您死在我的手上的事,會傳到您父親,白馬警視總監耳朵裡嗎?”
槍田鬱美抵著唇淺笑了幾聲。
打開門進入——
毛利小五郎和茂木遙史這時才趕回來。
他們路過一具具屍體,走到四樓門口,又發現白馬探倒在這裡。
看來有人忍不住了。
茂木遙史推門進入,毛利小五郎跟在他身後衝進來。
本來以為會看見凶手。
好吧,確實是凶手,隻不過是已經死亡的凶手。
茂木遙史探了探躺在地上的槍田鬱美的脖子,已經沒有心跳了,他偷偷拾起槍田鬱美的槍,站起來對準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正在查看門把手上的裝置。
隻要轉動就會彈出毒針。
槍田鬱美大概就是被毒針毒死的。
“毛利小五郎,原來最後的凶手是你,如果是槍田鬱美,她怎麼可能死在自己的手法下?現在隻有我們兩個活人,不是我,肯定就是你了。”
說完不給毛利小五郎辯解的時間。
開槍擊殺了他。
茂木遙史忽然臉色一變,大吼一聲,“毒!你竟然下了毒!”
緊隨其後倒下。
安詳閉目的毛利小五郎:“……”
太浮誇了。
早就說讓他演最後一棒!
槍田鬱美:“…………”
媽的,你們演戲就演戲,為什麼要踩我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