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直接讓zero滾蛋,川島江崎忽然發現感覺街道對麵的某個窗戶,有反光的東西一掃而過。
川島很久之前就知道琴酒派人監視這裡。
但沒想到這麼久了,竟然還有人待命。
是好不容易看見他跟降穀零一起出來,一時激動所以露出了馬腳?
川島江崎想了想,低下頭,伸手進車窗,抓住金發學生的衣領。
降穀零脖子一緊:???
男人很快反應過來,以口型問,“監視?”
“嗯,之前消失過一段時間,不知怎麼回事今天又出現了,”川島江崎輕聲說。
為了加深組織對他和zero情人關係的認知,川島江崎又把降穀零拉近了一點,自己低下頭去咬他的嘴唇,猩紅的舌尖舔他嘴角,zero沒火氣都給他舔出火氣了,藍灰色眼瞳晦暗,很快還回去。
他倆非常不要臉的在大馬路上吻了兩分鐘,然後川島鬆開手。
退後兩步,嘴唇紅通通的像是被人吮的要滴血。
“拜拜~”
他勾著嘴角揮手,笑意卻不達眼底。
“波本”無奈的看他,右手搭在方向盤上,左手貼近耳邊比了個電話的手勢,接著開車走了。
白色馬自達RX-7離開還沒一分鐘,身後忽然傳來“滴滴”的鳴笛。
川島江崎抬眼一看。
是輛普通轎車,車牌號跟中介發來的一樣,於是走近準備上車。
他這時還沒懷疑什麼,雖然發現車窗上貼著單向透視膜,從外麵看不到裡麵,不過這種單向膜比較隔熱隔紫外線,又能減少刺眼強光,夏天並不少見,就沒有多想。
但等他剛拉開車門,眼睛還沒看清車內情況,突然感覺後背有人靠近。
那人很危險,非常危險!
川島江崎渾身警報都在作響,他被擠在人和車中間,甚至沒時間回頭,反手就是直衝脖頸弱點的肘擊。
胳膊被抓住了,冷硬的槍口抵著他尚且酸軟的後腰。
“乖一點。”
成年男性低啞而殘酷的聲音自耳邊響起。
——是Gin。
川島江崎皺眉,心說他怎麼來了?
昨天不還說等時機適合,“適合的時機”指的是第二天?
琴酒並沒有放過他分神的機會,冷漠的綠瞳下垂,盯著青年纖細脆弱的後脖頸哼笑道,“還沒人敢在我的槍口下開小差。”
接著利落的用手/槍握把將人打暈。
川島一個字還沒來得及說,眼前一黑,撲進車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