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燙起了兩個燎泡。
“你有被燙著嗎?沒起泡要趕快衝水。”
“我這比較嚴重,隻能去藥店戳破上藥了。一起去吧,剛好幫你包紮一下槍傷。”
川島江崎沒得到上級回應,側頭看他,正好對上一雙懷疑的綠眸。
上一次被琴酒用這種眼神看的人已經死了。
而他還能獲得解釋的機會,不得不說是一種偏愛。
“怎麼這樣看我,臉上的易容沒弄乾淨嗎?”
說著用沒受傷的左手手背在臉上擦了下,因為臉側有碎玻璃劃出的傷口,反而把將凝未凝的血液暈染開。
琴酒手裡還握著伯/萊/塔M92F手/槍,“以你的水準,怎麼會讓人帶著雪莉酒逃走。”
他敲了敲方向盤中間,“你該不會是這個吧?”
這是一個隱語。
臥底被稱為NonOfficialCover,簡稱NOC,跟敲擊“knock”不僅同音,還取自中間三個字母。
琴酒是想問,他是不是臥底。
“不是。”
川島江崎明明白白的告訴琴酒,“我不是。”
“雪莉被救走我有責任。我沒想到他會故意引我進去,燃爆高度烈酒困住我。從壁爐到門口,要穿過整個熊熊燃燒的架子,在那瞬間我猶豫了。”
黑發青年垂下漆黑的眼睫。
顯然他也覺得退縮是一種恥辱,尤其必須在上級麵前剖析自己軟弱的內心,以此證明他不是臥底的時候。
琴酒不說話,但也沒用槍指他。
黑發青年抿了抿唇,話也說不下去了,索性破罐破摔,拉過琴酒的手,讓伯/萊/塔的槍口抵住自己下巴,“如果你不相信,就把我當老鼠槍斃好了。”
“反正你懷疑的人都會被殺,與其說一堆軟弱的話,不如給我一個乾脆的死法。”
琴酒的□□是上了膛的。
也就是說,隻要他的食指輕輕扣下扳機,子彈就會從青年下巴射穿腦乾,連搶救的機會都沒有。
銀發男人冰冷的眼眸盯著川島江崎。
從垂下的睫毛看到臉上的傷痕血跡,再往下,瞥過緊抿的粉色唇角和殷紅腰側。
最後掙開對方的手,退出槍膛中的子彈。
“下不為例。”
青年猛地抬頭,“你不懷疑我了?”
琴酒打方向盤離開飯店停車場,黑色保時捷湧入車流,“暫時。”
川島江崎肉眼可見的開心。
聽到琴酒要去帶他一起去藥店買藥的時候尤甚,到後來甚至的小聲的哼起歌。
也不知道在慶祝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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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戶飯店的大火燒了好久。
因為是酒精□□,一般人不敢貿然靠近,膽子大敢靠近的,用那小小一罐乾粉滅火器也起不了什麼作用。
最後還是等消防隊開著乾粉消防車過來才把
火熄滅。
因為突發火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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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甚至跑回了家,隨身物品這一條重要的查案方向完全失去價值。
兩天後,警方在沒有發現疑點的情況下。
將此次案件定性為意外。
持續了幾個月的吞口重彥受賄案,就以這樣滑稽的結果落下帷幕。
“倒也不是完全沒收獲。”
川島江崎想。
“灰原養傷、Gin養傷、柯南被我狠狠臭罵了一頓,還跟阿笠博士說了不客氣的話,告訴他溺愛等於殺害,要到以後不讓柯南隨心所欲想乾什麼就乾什麼的保證——”
黑發青年覺得還算合算。
“嘶,疼,不換了不換了。”
他皺著眉想抽回手,卻被學生製止。
“不要像小孩子一樣撒嬌。敷藥得每天更換,燙傷起泡容易感染。”
川島江崎聽他胡扯。
“你上次做飯燙到,還不是偷懶隻抹了藥膏,最後也沒感染吧。”
金發學生眯眼笑。
“我身體好。”
“我也好。”
“我每天晨跑十公裡。”
“……”
“俯臥撐兩百個。”
“……”
“揮拳五百次。”
“……”
“引體向上……”
川島江崎不想聽他說了,低頭給他一頭槌,“閉嘴!”
金發學生還是笑,“老師腹肌都快沒了哦。嗯~嗯~摸起來軟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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