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著說,語氣中有點小得意,“你上次不是提醒我從醫療設備下手嗎?我發現很多頂尖的醫療設備國內並不能自主生產,都是從外麵進口的,所以私下聯係海關排查,果然發現鳥取市幾次醫療設備進口有異常!”
“可惜那些設備中轉了幾道手,需要廢七八天功夫才能摸到最後消失的地址。”
比起漫無目的的搜索,七八天他們還能等得起。
川島江崎誇了幾句,還說歸隊後請他吃飯。
時田一朗高興的
應了,隻是略有幾分遺憾,“早知道一開始就從這裡入手好了,也不至於讓他們猖獗這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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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田一朗也不生氣,笑道。
“知道你出力不少,等事情解決我一定幫你申請巨額獎金。”
“隻有我?zero和hiro的呢?”
“他們又不是我的下屬,他們的上級自然也不會虧待手底下人,你就彆操這個心了。”
川島江崎理所當然的反駁,“我當然要操心啊,zero的也是我的。我拿兩份。”
時田:“……”
這小子肯定是討債來的!
好聽話說不了一點!
-
大概是聽到了好消息,身上的疲憊感都消減不少。
川島江崎和降穀零並肩走回家。
天光微熹,黑發青年看向已經亮了的天邊,今天依舊是個陰天,灰蒙蒙的瞧不見太陽。
“看天好像還要下雪的樣子。”
降穀零看他一說話嘴邊就冒出水汽,“你是不是有點冷?”
“啊?不冷啊。”熱得要死好不好。
降穀零稍微放下心,“我還以為你覺得冷,擔心會下雪。”
“我是想說,反正今天沒事,又聽到了好消息,乾脆在家吃壽喜鍋吧。如果下雪,那就能一邊吃著熱騰騰的食物,一邊喝酒一邊看雪景了。”
他抬手做出喝酒的姿勢。
“喂喂。你不是忘了吧?”
降穀零疑惑,“啊,對不起。今天是什麼紀念日嗎?”
“……道歉也太自然了,”川島江崎做出無語的表情,用肩膀撞他,“今天不是紀念日,但過幾天就是新年了,誰知道組織會不會突然有事找,還是提前慶祝比較好。”
降穀零覺得有道理。
不過他是很希望黑衣組織三天年節不要搞事,因為和老師認識這麼多年,他還沒有跟老師一起過過新年。
尤其——
今年可是他們在一起的第一年。
川島盼著的雪最終沒有下起來,算是一點小遺憾。
好在電視上新出了名叫《半藏》的闖關綜藝節目,邀請體育界一流運動員,以及體能很強的普通人參賽,誰在規定時間內通關,就能帶一台冰箱回家。
因為關卡十分變態,所有參賽者麵容猙獰花樣落水,看著還挺有意思。
要不是怕琴酒發現兩位組織成員的帥臉出現在電視熒幕上。
一問,發現是他帶著“波本”一起賺冰箱,會氣到怒發衝冠親自捉拿他槍斃,川島江崎還真想和zero挑戰試試。
就在兩人吃飽喝足,收拾完餐桌,一起裹著被子縮在沙發上看闖關綜藝,眉開眼笑樂不可支的時候
() 。()
?本作者洛沛提醒您《穿成名柯五人組老師後》第一時間在.?更新最新章節,記住[(()
那種蹊蹺並非發現哪裡不對勁。
隻是一種第六感。
好像所有事都一齊往對組織不利的方向發展,沒人能阻攔這種大勢,這種洪流。
【Gin,最近內部成員裡有抓到老鼠嗎?】
琴酒皺著眉看短信,回複:【沒有。】
沒有啊。
枯朽的老人躺在病床上,臉上帶著氧氣罩,每一次呼吸都虛弱的像最後一次。
他看上去仿佛故事書裡被詛咒的存在。
裸露的皮膚失去彈性,鬆鬆垮垮的耷拉著,上麵密密麻麻全是老年斑,已經看不出原本的膚色。
雪白的頭發隻剩稀疏的一小把,右手不斷輸入液體,能動的左手下是好幾個按鈕,可以用來操縱病床邊的數台電腦。
【讓庫拉索去查。】
老人通知貝爾摩德。
【我要她潛入日本公安委員會警察廳,用她那顆儲存介質的腦袋,給我記住包括日本臥底在內的、所有國家間諜的信息。】
【要不惜一切代價,包括生命!】
貝爾摩德對於是否啟用這個人,持懷疑態度。
庫拉索曾經是她的手下。
因為那顆天生擁有超強記憶存儲能力的大腦,不小心記住對組織不利的事,才被剝奪行動能力,一直被關押至今。
若不是她腦穹窿有罕見損傷,受過刑訊刺激後已經忘了那件事,無論怎麼逼迫都記不起來,可能連活命的機會都沒有。
這個人的確好用,卻是把雙刃劍。
極易反噬自身。
【怎麼?】
貝爾摩德不久前才從FBI和日本警方手中逃生,並不想在這時候跟boss對上,【我知道了,我會立即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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