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川島江崎的話,琴酒勾起嘴角。
“我答應過嗎?我好像隻說過,讓你跟你的‘好’情人告彆。願意讓你觀看臥底處決現場,已經足夠給你麵子了。”
安室透立即否認,“我絕不是臥底。”
“沒有將我們暗殺掉,而是綁架過來審訊,說明庫拉索的短信裡並沒有明確說我和基爾是臥底,是這樣沒錯吧?既然如此,現在最應該做的難道不是搞清楚臥底名單?為什麼先將矛頭指向同伴!”
川島江崎的目光匆匆從波本和水無玲奈的身上掠過。
金發混血狀態看起來還行,大約是察覺到他的目光,還抽空給了個安撫的眼神。
至於基爾。
琴酒下手不輕,傷勢雖不致命,子彈卻嵌在肩窩下的肌肉骨頭中,需要手術才能取出,這樣一來,難免牽動附近的肌肉經絡,運氣不好就會留下後遺症。
“同伴?”
“我們是不是同伴可
不是你說了算,()”琴酒咬著煙蒂冷笑,聲音低沉粗啞,寧可錯殺,絕不放過。這是我的規則。⒓()⒓[()”
銀色長發的男人站起來,黑黢黢的槍口對準兩人,“好了,觀眾都到齊了,接下來是處置叛徒的時間。”
貝爾摩德終於發現琴酒不是在開玩笑。
“等等、Gin,你不會真想……?”
川島江崎站到他麵前。
正好就在槍口十幾l公分遠的地方。
“?”
琴酒不悅,“讓開。”
安室透自己被槍指都沒什麼反應,看見老師擋在琴酒的槍口前,嚇得心臟都快停跳了。
金發男人趁著眾人不注意,緩緩蹲下,準備去撿水無憐奈掉在地上的鐵絲發卡。
川島江崎不會讓。
他在等一個人。
既然琴酒沒否認zero的推測,那就證明他猜對了。
庫拉索不知出於什麼原因,發給琴酒的短信裡除了幾l個肯定的臥底名單,還有幾l個沒辦法確定身份的名字。
而現在庫拉索的手機正好阿笠博士那裡。
等博士修複完手機,柯南看見裡麵模棱兩可的短信,必然會再發條短信坐實zero的非臥底身份。
他隻要保證zero在此之前的安全即可。
“我再說一遍。讓開。”
黑發青年蹙眉,“還沒確定他們是不是,就要殺人嗎?”
琴酒覺得這家夥被波本迷暈了腦子。
“砰!”
子彈從川島江崎臉側飛過,破開的風吹得他耳邊發絲起舞。
黑發青年鴉色的眼瞳被烈風刺的生疼,下意識偏了偏頭,閉上眼睛忍住生理淚水。
“Gin!”安室透解開手銬撲過去。
時間仿佛都變慢了。
就在這瞬間,不知哪來的子彈突然打爆射燈,倉庫驟然陷入黑暗,鐵門又被人踹開,一道黑影一閃而過。
等外麵的自然光鋪滿倉庫,安室透早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跑的掉嗎?”
琴酒的臉色非常陰沉,讓人不禁猜測他抓住安室透要怎麼折磨。
“如果他真是臥底,你就得為今天的行為付出代價了。”
川島江崎無所謂的聳聳肩。
“我相信他不是。”
剛才那漂亮的一槍十有八九出自赤井秀一之手。
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這裡的,但也算幫了大忙,川島江崎決定下次見麵就當不知道他是FBI好了。
“啊啊啊啊啊啊寶————!!!琴酒開槍真的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就要這麼跟你告彆了呢!”
係統趕緊給自己升級大心臟。
再這麼刺激下去,它心臟終有一天要早早報廢掉。
川島江崎一點也不擔心,“他不會殺我。”
係統覺得他家宿主未免太自信了,世界上還有因為獨占欲殺掉喜歡的人冰封起來,覺得這樣就永遠不會離開他的變態呢!
就算琴酒對川島江崎確實有點意思。
可看見這對小情侶你保護我,我保護你的樣子,說不定一個火起,就把他倆全突突了。
川島江崎解釋,‘‘跟他本人的想法沒關係。組織一口氣清理了這麼多臥底,正是軍心動蕩又缺人手的時候。我不在臥底名單上,可以肯定是組織內部成員,他要是殺我,一定會被boss痛罵。’’
係統癟著嘴:“得。話都被你說了,我還能說什麼。”
一人一統不過說了幾l秒鐘,琴酒已經轉身準備擊斃基爾。
基爾孤家寡人一個,川島江崎也不能梅開二度救她,隻好站在原地沉默以對。
好在柯南這次沒掉鏈子。
“等等,”貝爾摩德抬手阻止琴酒開槍,“boss發來信息,說他又收到一條短信,內容是:安室透和水無玲奈都不是臥底。”
“這麼說,庫拉索的記憶恢複了?”
貝爾摩德:“不確定。boss說暫時不能弄清這條短信是否為庫拉索所發,要求我們今晚務必把她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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