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島江崎低頭一躲,看鬆田陣平撲了個空,摔到病床上還彈了兩下。
他眼疾手快,扯過一邊的被子捂住他。
騎在鬆田身上把他死死壓住。
“說,剛才想乾什麼,是不是想以下犯上,挑釁我。”
醫院裡的被子床單一人一清洗消毒,川島江崎在這張床上躺了兩天,早就浸透了他身上淡淡的清冽的香味。
鬆田陣平被壓製在這一小塊昏暗的地方,又沒有新鮮空氣,越呼吸越覺得進入鼻腔的全是老師的味道,而且老師還騎在
他身上“嚴刑逼供”。
天啊。
饒了他吧。
“不是,我、我沒有!”
鬆田在被窩裡反駁,就是聽起來斷斷續續有種心虛的味道。
川島江崎隔著被子打他,“撒謊!”
“沒有撒謊,”鬆田都開始叫降穀零了,“zero,快把他弄走。”
降穀零看著跟學生互動(?,而十分開心的老師,因為躺了兩天骨頭都酥了,現在欺負欺負人,一副眉飛色舞興高采烈的樣子,誰舍得去阻止?
換時田一朗來說不定還會幫忙。
他圍觀就已經很看在好朋友的份上了。
更可況……
更可況,鬆田你真的沒辦法掀開老師嗎?恐怕不是吧。
“哼哼,zero不會幫你的,小陣平,認命吧。”
川島江崎低下頭,惡魔低語。
係統默默補充一句:你叫吧,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鬆田陣平真的忍到冒青筋,雖然不想打擾老師的好興致,但再這麼下去他非得出大事不可,說不準還會被叫變態,隻好用力將老師連同被子一起掀開,利用力量和體重壓住他。
兩人位置轉換,麵麵相覷。
鬆田陣平咽了口口水,衣服和頭發全都亂七八糟,臉和脖子紅成一片,藏在卷發下的耳朵發燙,他看著老師近在咫尺的臉張張嘴說不出話:“……”
川島江崎直接懵了:“……?”
黑發青年像是沒料到,他會這麼輕易就被學生掀翻。
臉色一秒鐘變化好幾次,最後定格在羞怒上。
正當川島江崎準備一腳把學生踹開之際,一條小麥色肌肉線條很完美的小臂從鬆田陣平身後伸過來,一把勒住卷毛刑警的脖子,zero左手還打著石膏,笑眯眯的帶著鬆田從他身上爬起來。
“咳、咳咳……要死了要死了,咳,沒辦法呼吸了zer……”
“小心一點哦陣平,畢竟老師昏迷才剛剛醒來。”
鬆田陣平心說他又沒有把重量都壓在老師身上,zero明明就是吃醋了,這個霸占老師不肯讓其他人接近的家夥,早知道當初就應該聯合其他人在老師麵前上眼藥。
在警校的時候,他才是最喜歡纏著老師的人不是嗎?
後來在廢棄實驗室發現老師,他也沒有比zero晚很多,怎麼會一點機會都沒有!可惡!
降穀零也不是真的想對鬆田陣平做什麼。
他跟老師的關係。
他跟陣平的關係。
陣平跟老師的關係。
本來就不是想分開就分的開的。
不過是警告他一下,親近老師可以,不要太過分了,他隻是沒出聲,又不是死了。
“咳咳。”
鬆田陣平捂住脖子咳了兩聲,委屈巴巴的跑去找老師安慰。
他還不知道要不是zero打了個岔,川島江崎會親自讓他滾
下去,不過zero出手,川島江崎氣消了很多,看鬆田過來,還敷衍的幫他摸摸脖子。()
你彆說,喉結在手心滾動還挺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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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田:“老師。”
川島點頭:“乖。”
摸了兩下,川島江崎收回手,東西不多,三人收拾完正好搭鬆田的車回家。
zero的手開不了,川島時不時頭暈也不能上路。
鬆田陣平倒沒覺得當司機委屈,載著兩人到小區。
他又戴上了墨鏡,嘴裡叼著一根沒點燃的香煙,等旁邊一輛白車離開停車位時,降下玻璃伸手搭在上麵。
“原來換房子了啊。”
降穀零坐在副駕駛。
“嗯,為了掩人耳目買的,怕黑衣組織發現我們的關係,就沒告訴你們地址,下次有機會一起來聚一下吧。”
川島低頭玩手機,“等什麼下次,今天正好慶祝我出院。”
說來他也很饞hiro的手藝,之前還說要找他一起吃飯。
而且川島江崎也不準備休養很久,他有個想法,想趁吃飯時間跟時田一朗說說。
“我問問時田來不來。”
嘴巴說問問,心裡想的卻是不來也得給我來。
那家夥工作起來不要命,正好讓他請假休息一天。
降穀零:“那我叫hiro。”
鬆田陣平:“我去叫hagi和班長。”
突然感覺又回到了警校時期。
倆人對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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