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接下來打算做什麼?”
“等你,”林粟頓了頓說道,“你要是不來,我就去看升國旗。”
韓進站起身,他的手還牽著林粟的手說道:“那我們去看升國旗。”
林粟沒意見,隻是走到一半,他好奇問道:“你來之前打算做什麼?”
韓進看了林粟一眼,因為他和林粟的關係不同了,到嘴邊的話繞了一圈,還是說了是實話:“去醫院看病,”他見林粟的臉色變了,又添了一句,“就是感冒,不嚴重。”
林粟停下腳步,他拉起韓進的手,把掌心與韓進掌心相貼,不是他緊張的錯覺,韓進的手掌心是滾燙的,林粟有伸手去探韓進的額頭。
韓進本想說沒關係不用這麼興師動眾,但看到林粟認真的神情,他忽然就不想動了了,站在原地等著林粟探他的體溫。
林粟神情嚴肅,韓進微微的低頭動作,透著莫名的溫順,兩人的性格像是發生了微妙的互換。
“有點燙,我們去醫院。”林粟很快就做了決定。
韓進開口:“看了升旗再去也可以,國慶升旗一年隻有一次。”他還是有些想和林粟去看升國旗,他都在廣場等了這麼久了。
這是林粟終於聽出來了韓進的嗓子低啞,是因為病了,之前他太粗心忽視了,難怪韓進今天有些反常,話這麼多。
“明年看也可以,”林粟摸出手機,還好還有電,他點開打車軟件打車,“以後我們每年都可以一起看。”
手機的光亮照在林粟乾淨秀美的麵容上,睫毛長長的,看著讓人覺得心癢癢的,韓進的手指輕輕的撥了下林粟的眼睫,然後笑著道:“嗯,聽你的。”畢竟他們往後還有好多年呢。
林粟陪著韓進去了醫院,醫生測了體溫是有些發燒,就給韓進開了藥,讓他掛完一瓶水再走。
換季的時候,感冒的人挺多的,輸液區的藍色輸液椅差不多都要坐滿了,林粟把寸步不離跟著他身後的韓進,推到空餘的輸液椅上坐下:“你占著位置,我去給你拿藥。”
林粟覺得生病之後的韓進有些粘人,一點都看不出之前他麵無表情想要和他絕交的跡象。
“你不用一直跟著我的。”
“你不是想讓我一直看著你嗎?”
林粟的耳朵有些紅,他小聲道:“我又不是真讓你一直看著我,我的意思是,你要讓我感覺你一直在,也能感受到我也一直在你的身邊。不然想想多恐怖。”
笑聲從韓進的喉嚨中蕩出,他當然知道林粟的意思,隻是今天他就想一直看著他,反正他病了,奇怪些不是也很正常嗎?
“好了,不逗你了,你去吧。”
林粟也不知道為什麼聽見韓進的笑聲,耳朵會變得更加發燙了,聞言拿著手機就去結賬買藥。
林粟繳了費中途接了一個電話,等他回來時,護士正在給韓進掛水。
他走近,就聽到護士小姐姐在問:“剛才那個人是你弟弟嗎?現在很少見著有弟弟陪著哥哥來看病的,你們兄弟關係真好。”林粟長得顯小,韓進身高又高,他坐在輸液椅上,一雙腿都顯得有些無處安放,所以護士以為兩人是兄弟。
韓進咳了咳答:“他不是我弟弟。”說著這話是他的臉上露出一點笑意。
護士也沒多想:“哦,那是我弄錯了。”
然後她就聽見一道乾淨聲線說道:“唔,確實錯了,他才是我弟弟。”
護士小姐姐這次有些驚訝,看了看韓進,又看了看林粟,果然遺傳是一門玄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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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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