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與此同時,伴隨著這股憤怒,太宰治心底油然升起一股躍躍欲試和興奮刺激的情緒。
所謂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能碰到這樣一個可以玩猜猜樂的人,的確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甚至會覺得活著也不那麼痛苦了,並會不由自主地期待下一次的對局。
太宰治心底的怒意緩緩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感慨。
主世界的自己會和K在一起,果然是有深刻原因的。
但沒關係!那個騙了他的K已經滾蛋了,眼前這個是屬於自己的、能永遠和自己玩猜猜樂的赤鬆流!
一瞬間,太宰治突然升起了對赤鬆流的興趣,他想要了解赤鬆流的過去。
於是太宰治收起怒意,露出了和煦的微笑。
“弗倫,說一說維吉萊爾吧。”
太宰治笑吟吟地說:“他的成長經曆,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他身上發生的眾所周知的事情等等,我想知道全部。”
弗倫驚奇地哎了一聲,在腦海裡調整了這個八卦的設定:原來維吉萊爾和這個叫太宰治的家夥走腎不走心,談朋友時並未透露絲毫自身信息嗎?。
弗倫沒有說話,隻是微笑著搓了搓手指。
中原中也也對赤鬆流的過去很好奇,於是不等太宰治開口,他主動打過去了一筆錢。
看著賬戶裡增長的數字,弗倫的嘴巴都要咧到嘴角了,他笑嘻嘻地說:“維吉萊爾是阿卡瑪茲家的家督,他五歲接受家族的魔術刻印移植,十六歲進入時鐘塔求學,二十一歲畢業後在歐洲、中亞和中東遊曆,二十五歲回到時鐘塔當講師。”
弗倫算了算時間:“他是去年下半年回來的,當老師當了有兩學期了,他今年二十六歲。”
中原中也:“比我大兩歲啊。”
弗倫的視線下意識地落在中原中也的腦袋上,一米六的二十四歲青年?
中原中也察覺到了弗倫眼中的意思,忍不住獰笑地握住了拳頭。
弗倫立刻轉移視線,他用乾巴巴的語氣繼續說:“維吉萊爾是個脾氣不錯的家夥,他既能和那些眼高於頂的魔術師們做學術研究,也能和我們這些邊緣人物和氣生財。”
“其實比起魔術師,我覺得他更像魔術使,他對根源其實沒什麼探究之心,但考慮到阿卡瑪茲家族的傳承,明麵上他還是要合群一點的。”
魔術師是一群研究如何抵達根源的人,而魔術使是一群利用魔術謀生的人。
前者鄙夷後者,並且占據著時鐘塔主流。
最後弗倫總結說:“隻要不涉及原則性問題,你們有什麼事可以直接找維吉萊爾,他還是比較樂於助人的。”
“是嗎?”中原中也在【樂於助人】這個標簽上打了個問號,他問弗倫:“如果我們想找赤鬆、就是維吉萊爾,什麼渠道比較合適?”
弗倫:“你們可以通過我單獨約他,或者你們去時鐘塔學校找他,他是時鐘塔講師,每周要去上課,課程表都是固定的。”
中原中也立刻提起了興趣,他很好奇在港口mafia當乾部的K如何當老師的。
他說:“來張課程表,我們去聽聽他怎麼上課的。”
弗倫繼續搓手,今天真是賺了不少:“想要去時鐘塔聽課是需要考學的,但我估計你們不打算真的去求學,我可以幫你們搞來臨時聽課證明,價格好商量。”
中原中也看向太宰治,太宰治輕輕點點頭。
弗倫看著入賬的鈔票,他美滋滋地說:“今天周四,維吉萊爾的課一周兩次四節,周一上下午各一次,周三同樣如此,一次兩個小時。”
“你們要周一還是周三,上午還是下午?”
太宰治:“周一上午吧,越早越好。”
弗倫:“ok,等我消息。”
作者有話要說:赤鬆流:原來他信任我啊。
太宰治:他這是在道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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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互相想太多腦補錯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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