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鬆流提高了警惕,他笑著招呼中島敦:“敦。”
中島敦來開車門:“K大人,走吧。”
泉鏡花親自開車,赤鬆流和中島敦坐在後麵,赤鬆流一邊仔細觀察中島敦一邊試探:“首領沒怪罪你吧?”
中島敦靦腆地笑:“沒什麼,我主動去領罰了,首領沒說什麼。”
赤鬆流在中島敦身上嗅到了血味,但白發青年身上沒有敵意,氣息很平和,顯然這孩子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赤鬆流裝模作樣地歎息說:“抱歉,還是給你添麻煩了。”
他拿出一個小盒子遞給中島敦:“我特製的膏藥,對外傷有奇效。”
中島敦搖頭:“沒關係,虎的恢複力很強,這些傷口到晚上就會愈合了。”
赤鬆流不讚同地說:“彆折騰自己的身體,而且……”
他看了駕駛座位上的泉鏡花一眼:“你不用,也許你身邊的人需要呢?”
中島敦聽後福至心靈地看了一眼前排的泉鏡花,泉鏡花一直在通過後視鏡盯梢赤鬆流,驟然對上中島敦的視線,女孩連忙挪開眼睛,專注看前方路況。
中島敦不自覺地微笑起來,他接了藥膏:“我知道了,您說的對,謝謝。”
他摩挲著小盒子,珍重地將盒子放進裡側的口袋裡。
車子一路向港口本部駛去,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赤鬆流和中島敦下車,泉鏡花將車開入地下車庫。
中島敦帶著赤鬆流進入本部電梯,中間換了一部電梯,尾崎紅葉開了乾部權限後,中島敦才帶著赤鬆流來到頂層的首領辦公室前。
辦公室前的警備人員已經提前撤走了,隻有尾崎紅葉站在門口。
絢爛而美麗的玫瑰花色玻璃長廊前,紅衣紅發女子抬起寬大袖袍,擋住半張臉,隻露出一雙銳利的眼眸。
尾崎紅葉:“……好久不見了,K。”
赤鬆流周身氣息隱晦的流動起來,身體微微緊繃起來,指尖的魔力光波蓄勢待發。
赤鬆流打起精神應付尾崎紅葉:“尾崎前輩,彆來無恙。”
中島敦正要說話,衣袋裡的電話動了動,他拿出來一看,是太宰治發來的信息。
中島敦按照信息上的要求撥通了太宰治的電話,他保持了兩邊通話,但沒出聲。
尾崎紅葉上下打量了一下赤鬆流,敏銳如她發現了赤鬆流身上的氣質好像和之前的K不太一樣。
不過現在不是研究這個的時候,尾崎紅葉對中島敦說:“你在外麵等著。”
中島敦低聲說是。
然後尾崎紅葉推開首領辦公室的大門,對赤鬆流說:“請。”
赤鬆流謙虛地讓了讓:“您先請。”
尾崎紅葉邁步進入首領辦公室,赤鬆流微微蹙眉,他通過開啟的大門看到了辦公室裡的樣子。
裡麵漆黑無光,暗沉沉的,沒有窗戶。
尾崎紅葉先到牆邊開了燈,赤鬆流借著燈光飛速掃視了辦公室內的景象。
電光火石之間,赤鬆流發現辦公室裡還有其他人在!!
那是一種純粹的直覺,一種常年在死物之上呼喚殘念、繼而鍛煉出來的對生者存在的敏銳感知能力。
赤鬆流理所當然地認為,辦公室裡的人是準備伏擊他的敵人。
於是赤鬆流不進反退,猛地抬手打出一道紫色魔力光波,光波直直衝向尾崎紅葉的後背。
尾崎紅葉心中一驚,她下意識地反手抽出長劍,金色夜叉急速衝向赤鬆流:“你做什麼?!”
中島敦驚愕地看著這一幕:“K先生?!”
長劍出鞘的聲音,尾崎紅葉的斥責聲,以及中島敦驚愕的聲音……種種聲音彙聚起來,如流水一樣落入了電話另一頭太宰治的耳朵裡。
於是太宰治以為赤鬆流已經進去了,他立刻遠程發動了首領辦公室的十年轉移裝置。
下一秒,太宰治聽到了一個讓他懵逼的聲音。
那是織田作之助的聲音!
……確切來說,是略顯稚嫩的、明顯是十年前的織田作之助的聲音響起。
“你們是誰?這是哪裡?你們要做什麼?”
而門口的中島敦和赤鬆流同樣懵逼。
兩人看著明顯年輕了十來歲的尾崎紅葉,麵麵相覷。
剛和森鷗外聯手成為港口mafia主宰的尾崎紅葉警惕看著四周,眼神格外冷厲:“你們是誰?為什麼在首領辦公室?森首領呢?”
作者有話要說:十年前十九歲的尾崎紅葉:老娘剛和森鷗外一起搞了先代,眼前這群人是咋回事?
十年前二十歲的織田作之助:我不是在帶孩子嗎?怎麼換環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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