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伯魔力很弱,他用是赤鬆流留給他使魔。
於是在一樓客廳下象棋太宰治和費奧多爾就看到客廳窗戶外麵突然飛來一隻白色天鵝。
天鵝非常有靈性,大天鵝用嘴巴撬開了窗戶鎖,隨即肥碩身體擠進房間,天鵝落地後撲棱了一下翅膀,辨認了一下方向,扭動著大白尾巴衝向樓梯。
天鵝那白色胖尾巴一扭一扭,怎麼看怎麼喜感。
太宰治靠在座椅上,他把玩著手裡代表著國王棋子,若有所思:“使魔?”
費奧多爾感慨地說:“非常方便,還不引人注意。”
英國所有天鵝都屬於王室,任何人都不能傷害天鵝,赤鬆流用天鵝當自己使魔,簡直是一本萬利。
太宰治饒有興致地說:“現在傳來消息,你覺得會是什麼?”
費奧多爾隨手將棋子戰車向前推,他漫不經心地說:“既然是天鵝送來消息,也許是時鐘塔和鐘塔之間協商信息吧。”
太宰治笑了笑,他注意力也回到棋盤上:“如果會談成功,倫敦沒那麼容易亂起來。”
自然也就沒有讓費奧多爾占便宜機會了。
費奧多爾輕笑起來:“重力使在外麵,不是嗎?”
太宰治笑而不語。
太宰治留中原中也在外麵,就和費奧多爾讓尼古萊·果戈理在外麵一樣,兩人都不相信時鐘塔會放過嘴邊肥肉,尤其是見到了赤鬆流那凶殘屬於魔術師一麵後,兩人都在等一個契機。
很快,赤鬆流從地下樓梯快步上來。
他沒有理會太宰治和費奧多爾,而是先去二樓換衣服,同時配齊了全套禮裝和寶石素材。
看著全副武裝準備出門赤鬆流,太宰治眼睛一亮:“你要出門?我想跟著一起去。”
赤鬆流腳步一頓,微微蹙眉。
在協議裡確有這麼一條,太宰治算是他腿部掛件。
“……我是去開會,太宰,我不確定能保護好你。”
赤鬆流很直白地說:“君主巴魯葉雷塔也會去,你彆湊到她麵前作死。”
如果隻是韋伯和中立主義派係送來間諜,赤鬆流還有幾分把握,主要是他現在所在礦石科也隸屬於中立主義,也許這間諜還是他學生,帶著太宰治去開會也沒什麼。
可開會人員裡還有一位伊萊諾夫人,赤鬆流實力似乎很強,但對上這位夫人,那也是送菜。
費奧多爾跟著說:“聽說伊萊諾夫人是時鐘塔英傑,可惜不得一見。”
赤鬆流麵色古怪地說:“你想見她?我聽說她是莎士比亞書粉,估計也看過你書,你寫好罪與罰第二部後,我可以幫你引薦,但見完後你能否安然脫身,我就不保證了。”
太宰治噗得笑了,他幸災樂禍地看著費奧多爾,問赤鬆流:“哦?他會有什麼待遇?”
赤鬆流想了想:“也許會被做成標本,泡進福爾馬林,送到封印指定執行局裡儲存起來吧。”
說到這裡,赤鬆流沒好氣地瞪太宰治:“你笑什麼笑?你也是一樣待遇。”
費奧多爾歎了口氣:“可我們也不能一直坐以待斃啊,雖然我得到了十二君主基本信息,但也隻是一個名字和家族而已。”
太宰治跟著附和:“如果有更具體信息就好了,說起來時鐘塔這麼厲害,若是真蠶食異能力者,內部分贓不會出現分歧嗎?”
費奧多爾立刻接腔:“怎麼可能?他們有三大派係呢。”
太宰治笑吟吟地說:“維吉萊爾,你是貴族主義吧?可你在中立主義派係科目上課,魔術使用方式偏向民主主義……”
費奧多爾先是滿臉擔憂:“腳踏三條船很危險。”下一秒他滿麵笑容:“但沒關係,我們可以幫忙。”
看著一唱一和兩人,赤鬆流驚異不已:“你們倆挺有默契嘛,果然最了解你人不是朋友而是敵人?”
聽到這句話,費奧多爾和太宰治表情都有些僵硬。
隨即赤鬆流話音一轉:“以你們手段,想要知道會談內容應該不難吧?我不信你們和鐘塔侍從沒有關係。”
再說了,赤鬆流已經給這倆人開了網絡權限,以這倆人能力,完全不需要再依靠赤鬆流這邊渠道了。
赤鬆流麵色不變,心裡卻犯起嘀咕。
如果不需要他渠道和信息,也已經住了進來,這倆人還盯著他,那就說明不管太宰治還是費奧多爾,他們目之一裡必然包括赤鬆流本人。
但……還是說不通啊!
太宰治需要赤鬆流來解除身上永生之酒詛咒,應該不會動手殺他。
至於像是橫濱謀算那樣抓捕?魔術契約已經堵死了這一點。
而費奧多爾目是消除一切異常力量,和赤鬆流曾經妄想有相似之處,費奧多爾應該明白,赤鬆流即便不幫忙,也不會特意去阻攔。
所以費奧多爾也沒理由對赤鬆流下黑手。
那為什麼這倆人還盯著自己?
赤鬆流百思不得其解,他索性直白地問了出來。
“你們目難道是我嗎?為什麼?你們想要什麼?”
太宰治和費奧多爾表情更僵硬了。
他們倆全都沒想到赤鬆流居然直接說出來了?!
太宰治有些怔忪,倒是費奧多爾立刻反應了過來。
他指著太宰治說:“他在追求你。”
“而我……”好心俄羅斯人語氣柔和地說:“我在見證愛情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