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079(2 / 2)

波德萊爾一副過來人的樣子語氣平淡地說:“終於得償所願,他正高興呢,你湊過去,他肯定作弄你。”

“……什麼嘛!”太宰治立刻不裝了,他丟開手裡的,笑嘻嘻地對中原中也揮手:“我最靠譜的乾部,聽說你們去了一個滿是魔術植物的空間?快過來和我說說,有沒有催情用的?”

波德萊爾上下打量太宰治:“哦,吃虧了。”

太宰治歎了口氣:“我是異能無效,靈藥對我不起作用,但他手法好,雖然我也看到了不同的風情,總體不算吃虧吧。”

中原中也茫然了幾秒鐘,猛地意識過來:“你你你……!?”

太宰治將喝光的牛奶盒子丟到旁邊垃圾桶裡,他笑眯眯地說:“對呀,總算搞定了。”

中原中也僵著臉,他似乎想要壓一壓帽子好遮擋表情,但直到碰到頭發,才想起帽子不在,他隻能乾巴巴地說:“……恭喜?維吉萊爾呢?”

太宰治聳肩:“不知道,他出門了。”

波德萊爾幽幽地說:“所以你在大門口等他?”

太宰治怪叫道:“難道你以為我在等你們嗎?”

中原中也磨牙,他有點想打人。

波德萊爾搖搖頭,轉身回自己房間休息了。

中原中也四下看了看,沒看到間桐櫻,他問太宰治:“喂,太宰,真的沒事嗎?”

太宰治抬眸,嬉笑的神色儘數消失,鳶色眼眸中俱是鋒利和壓抑。

“中也,我什麼時候失敗過?”

中原中也啞然,的確,他作為太宰治的貼身保鏢和乾部,就沒見太宰治謀算失敗過。

哦,有的,之前被K先生算計變成了不死之身。

隻是……

中原中也和太宰治十五歲相識,一晃十年過去了,中原中也一直不知道太宰治在想什麼,尤其是當了首領後,太宰治就好像徹底和黑暗融為了一體。

直到K先生出現後,太宰治才稍微有了點人氣。

雖然那個不死之身的確挺惡心人的,但從中原中也的本心來講……

中原中也深深注視著太宰治,他感慨萬千:“如果這是你想要的。”頓了頓,他重複說:“太宰,恭喜。”

太宰治的神色略有緩和,他的臉上沒什麼笑意,隻有淡漠和平靜,然而這才是太宰治最真實也最正常的神情。

“的確值得恭喜,所以最近沒事彆來煩我。”

太宰治正經了兩秒鐘,又變得不著調起來:“對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有找到什麼非常適合催情的藥材嗎?我很需要!”

中原中也麵無表情:“並沒有,你想多了。”

說完他利索地轉身離開。

太宰治撇撇嘴,直到中原中也離開,太宰治才後退兩步重新癱在沙發上。

他漫不經心地翻著手中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卡拉馬佐夫兄弟,心裡琢磨著赤鬆流為什麼突然要出門。

就在太宰治思考之際,赤鬆流從外麵回來了,他手裡拎著一個包裹,身上還帶著一點血氣。

太宰治有些詫異地看著赤鬆流:“……打劫?”

赤鬆流的神色略顯疲憊,他沒好氣地瞪了太宰治一眼,不想搭理這廝。

太宰治不以為意,他湊過來打開包裹,發現裡麵是內褲、襯衣、外衣等一整套日用衣物,看尺寸應該是給太宰治準備的。

太宰治何其聰明,他立刻明白了赤鬆流出門去做什麼,以及為什麼這麼做了。

“……我衣服上沾了東西?”

太宰治本人是異能無效,但他穿在外麵的衣物並非如此,魔術師的手段精巧詭異,太宰治之前一直混跡在開采都市的魔術師群體內,身上自然而然地帶了一些隱蔽的術式。

“魔術工房可以隔絕術式傳遞信息,但是……”

赤鬆流的表情堪稱一言難儘:“我作為魔術陣法的實際控製人,如果我失去了對陣法中樞的掌控,那些小花招就會起作用。”

太宰治有點奇怪,赤鬆流怎麼可能失控,他……啊……!!

太宰治猛地明白過來。

“你是說我們滾床單的時候,我的無效化影響了你,魔術工房出現縫隙,所以……”

太宰治突兀狂笑:“哈哈哈哈我說你為什麼突然出門!你是去滅口的嗎?”

“滅口倒不至於,但我的確付出了一些東西,又努力【說服】他們將聽到的和看到的東西全都忘記了。”

赤鬆流臭著臉說:“這些衣物有一定防護能力,你穿在襯衣外麵罩著,先湊合著用,以後你的衣物都在我這裡過一遍,我加點防護,知道嗎?”

太宰治大笑著從後麵抱住赤鬆流,並將腦袋靠在赤鬆流的肩膀上,他故意說:“那我現在這麼抱你,沒問題嗎?”

赤鬆流稍微側臉,他的唇就會碰到太宰治的臉頰。

赤鬆流抿唇,心想太宰治真是個小妖精。

他努力正色提醒太宰治:“你沒發現間桐小姐一直沒露麵嗎?她在用虛數幫我隔絕工房。”

太宰治心隨意動,直接吻在了不斷震動的喉嚨處,並順著向上:“那可真是太棒了,她那麼努力,我們要給她機會……”

赤鬆流微微蹙眉:“中也應該回來了。”

太宰治的手探入懷中人的袍子裡麵:“沒事,他不會打擾我這個上司的。”

赤鬆流心下歎息,甚至有些憂慮,不死者體力這麼好,真的沒問題嗎?他果然還是想辦法將太宰治的體質變回人類吧?

“……沒想到你對這種事這麼熱衷。”

赤鬆流隻能握住太宰治的手,稍微用力,直接將人抱起來朝著裡側的臥室走去。

太宰治去咬赤鬆流的耳朵:“因為某人的嘴巴太不誠實了。”

赤鬆流用腳帶上門,語氣中透著詫異:“你在說你自己嗎?”

太宰治不滿地說:“你知道我在說誰。”

赤鬆流將太宰治放在床邊,他扯開袍子領口的扣子,用很隨意的語氣說:“那需要我說我愛你嗎?”

太宰治:!

他斬釘截鐵:“要!我要聽!我要聽很多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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