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每次跟她談話,她思路清晰談吐正常。
除了堅持認為她已死的好朋友以另外一種形式存在她身邊之外。
這種情況持續到了大二下班學期結束後的暑假。
輔導員認真的建議單珊暑假去看看心理醫生。
還給她介紹了一味很出名的女性心理醫生段鈴蘭。
單珊本來暑假想要回家的,可是輔導員這麼說她覺得去看看心理醫生怎麼說也好。
畢竟所有人都認為她是錯的。
雖然她本人不認為自己有問題,何況她也不是每天都能夠看到蘇小琴的。
可是經過一整個暑假,一次次見段醫生之後,單珊就思想混亂了。
配合著她開出來的藥,漸漸地她的認知已經徹底混亂了。
大三沒有上就被人送進了精神病院。
每次當她有點清醒過來的時候,段醫生就會出現。
單媽媽得知自己女兒進了精神病院之後每周都會來看自己女兒。
女兒難得清醒的時候給她說了蘇小琴,李豔和段醫生三個人的名字。
當然女兒糊塗著的時候也會說這三個人。
這讓單媽媽不由得開始懷疑女兒所謂的精神病是否是認為製造的。
她這一輩子就這一個女兒,與前夫離婚後什麼都沒要就要了女兒。
更是為了女兒沒有再婚。
女兒就是她的命。
現在知道女兒的病有蹊蹺,她怎麼可能不去查。
隻是有時候真的是命運弄人。
還不等單媽媽查出眉目,她就出了一場車禍命殞當場。
對於一個一整個月都難得清醒一兩小時的人來說,
按理母親來沒來過是記不清楚的。
但是單珊就是感覺很久沒有見媽媽了。
所以在她口中就出現了第四個人,就是她的媽媽。
一個瘋子的話誰會在乎。
反正康複醫院的醫生也好護士也好是誰也不在乎的。
要不是段醫生每個月都會來看望單珊,隻怕她的待遇不會很好。
李豔則是在大四實習的時候一天夜裡出了意外。
一下子就從一個開朗樂觀的女孩變得沉默寡言,連與人交際都覺得恐懼。
直接退了學,宅在家裡不敢出門,不敢與人麵對。
段醫生也給她做了一段時間的心理輔導。
反正李豔最後選擇了解脫自我。
這種事情以委托人的視覺來看應該是不會知道的。
但是奇怪的是,她就是知道。而且記得清清楚楚。
單珊感覺圍繞在自己身邊的人越來越多了。
原本隻有一個蘇小琴,後來又多了媽媽,最後又來了李豔。
每天日子過的一點都不孤單。
隻是當段醫生再一次按照慣例來康複醫院看望她的時候。
單珊笑了,笑笑容明媚,眼神清明:“段醫生,你知道鈴蘭的話語是什麼什麼嗎?”
靠近她,一手將水果刀捅進她的腹部一手抱著她,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鈴蘭花開,幸福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