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XXX警察分局的時候,其實並不是需要她做什麼,隻是告訴她單爸昨天意外落水死亡了。
畢竟要查她的生活軌跡實在太簡單了,甚至最近一個月她都沒怎麼離開過學校的大門。
而他們父女的關係在警員們看來也是差到了極點,甚至可以說有點惡劣。
一年都不見得會有一次電話聯係。
隻是無論他們關係到底有多惡劣,除非單爸很早就留下遺囑他的資產跟單珊無關。
否則作為他的女兒,在他死後單珊作為直係親屬有權對他的遺體和資產進行處理。
不要說石柳對他的死毫不關心了,就算是委托人單珊也沒有半點影響。
除了離婚後最初的兩年,單爸爸連撫養費都沒有再支付過一分。
現在卻要她來替他做決定。
石柳麵無表情的道:“他跟我無關,我願意放棄繼承他的所有資產。他的事你們找其他人吧。”
“他怎麼說都是你爸爸……”有個年輕的警員還是試著勸了一句。
石柳點點頭不否認這個躺著不動的男人是單珊生物學以及法律關係上的父親。
可是這跟她有什麼關係呢。
“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就先回去上課了。”
說完石柳就在警員們集體注視下坦然的離開了警局。
那個年輕警員不敢置信道:“就,就這麼走了?連問一下她爸具體是怎麼死的都沒有,是不是太冷血了啊。”
另外一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知道彆人的生長經曆就不要隨便對人下結論。”
從警局離開之後石柳突然感覺到身體湧起一股難以言語的悲傷,
她直接到右邊馬路對麵的公園,找了個無人的角落坐了下來。
然後石柳就控製不住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
警局裡有關注她動向的警員當即說道:“剛才離開的冷酷女孩就在隔壁公園裡哭呢。”
“什麼?我來看看。我就說嘛,怎麼可能有人那麼冷酷無情。”
“就你知道的多。”
……
【喂,大石榴,你還要哭多久啊。】
“嗚嗚……我,我也想知道啊。”
石柳也很絕望啊,她竟然控製不了身體的反應。
這還是她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
足足過了一個多小時,這身體的控製權才回到石柳手上。
石柳擦了擦已經紅腫的眼睛,直接將身體靠在身後身後的柱子上,長長的吐了口氣。
“怎麼突然就失控了呢?要是以後在危急關頭也這樣豈不是很危險。”
【是啊,所以才要提升屬性嘛。】
原來屬性高了還能防止這種意外產生嗎。
好懸啊。
按照九五之前的說法,哪怕現在自己的屬性增加了很多,在它眼裡隻怕依然是個渣渣。
本來為自己的一點點進步而沾沾自喜,現在就如被一盆冰水直接從頭淋下,徹底的清醒了。
需要努力的還很多。
現在也不過就是普通大眾的水平,
一點都不值得驕傲。
深吸了一口氣,準備站起來。
結果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哭的久了,還是這副身體本身條件不夠好,竟然頭暈目眩的晃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