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92章 數據統計(二合一大章)(1 / 2)

蜀漢之莊稼漢 甲青 9317 字 6個月前

() 走出許府後,許遊心裡暗暗想道,說起那關張二女,皆是君侯之女,又同是難得的佳人,也不知那馮郎君應該如何抉擇?

在花容月貌的事件出來以後,不止許遊心裡有這等想法,隻要是對關張二女彆有心思的人家,心裡都在納悶一件事。

那就是:這巧言令色馮郎君……怎麼沒被關家虎女給嫩死?

畢竟虎女之名,可不是虛的。那許勳僅僅是因為一時口舌之快,就被打斷了一條腿。

這馮土鱉搞得事情可比這個大多了,離死大概也不遠了吧?

馮永回錦城前,關姬就已經能自由出入馮莊。

馮永回錦城後,關姬更是差三岔五去馮府,雖說是奉了丞相夫人之命,但若說兩人沒什麼其他關係,那是誰也不會相信。

甚至還有人不止一次地見兩人出雙入對,最重要的是,聽說馮永已經有意向關家提親。

所以張姬那個花容月貌的事情一出來,很多人心裡其實都是等著看笑話的。

哪知事件的後續發展差點讓人看掉了下巴。

發生了這個事後,關姬不但照常出入馮府,就是馮土鱉都像個沒事人一般在上蹦下跳,後來吧,還當上了興漢會的會首!

許多人在失望的同時,也不禁在心裡酸溜溜地說一聲:都說娶妻娶賢,納妾納色,果是大有道理的。

這馮明文,也不知哪座祖墳上冒了青煙,得了一個關姬,賢和色就都齊活了……

這關姬……為什麼以前就沒人發現她是這般賢德的女子呢?

當真是羨慕嫉妒恨啊!

眼看著馮永和關姬的事差不多已經成了定局,不少人的眼光又再次看向張府。

上啊,打死那個巧言好色的馮土鱉啊!

許多人心裡都在呐喊。

可是也不知怎的,張姬自得了這麼一個仙子謫凡的稱號後,就再沒在外頭的聚會中出現過。

從張府傳出的消息說,張君侯老夫人有意拖一拖張姬的親事,緩上幾年,長大一些再說。

至於張姬和馮永的事,卻是一字不提。

張姬因為一首清平樂而名滿錦城,而且隨著這篇佳文的散播,傳遍大漢是儘早之事,甚至傳遍全天也未可知,所以注意到她的有心人就不少。

於是有人就發現,張府停止了張姬的議親後,錦城的權貴家裡有女子和張姬一般年紀的,也跟著停止了議親,都說是再等等。

有人覺得這風氣不太好,有心要說兩句,可是人家權貴的子女,想要怎麼嫁,想什麼時候嫁,何時輪得到彆人指指點點?

再說了,如今南征才是第一大事,若不是有人關注張姬,誰會去關心這個事情?

“關心這個事情的,都是懷了彆樣心思的,我也不可能讓小妹嫁這些人家。再說了,難道咱們張府,還怕這個?”

錦城張府裡,張星彩靜靜地靠在椅子上,閉目感受著身體的變化,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開口說道。

此時的她隻穿著一件薄薄的紗衣,額頭上卻已經微微冒出了汗。

張夏侯氏就坐在她的對麵,麵帶關切的神色。

阿梅看到張星彩這模樣,知道這次針灸已經有了效果。

當下便小心地把最後一根艾絨湊近了某個穴道燒完,然後又把張星彩手臂上和肩膀上的所有銀針都輕輕拔出來,微微地躬了一下腰,便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

她如今的針灸水平,最多也隻能用在手臂和肩膀上。

後背和胸腹這種重要的地方,還得多加練習,等樊醫工覺得過關了,才能嘗試一下。

不過皇後的身體,最重要的,還是得靠藥物。

針灸,隻是一種輔助手段。

張夏侯氏聽到女兒這麼一說,便有些猶豫地開口道,“四娘遲幾年,我倒是沒什麼意見。隻是如今有幾家也跟著我們這般做,萬一這個事有什麼岔子,那如何跟他們交待?”

自家大女兒難產的事嚇壞了張夏侯氏,後麵又聽到宮裡當了皇後的大女兒傳出話來,說女子年紀太小就生子會有危險,讓她暫停了四娘的議親。

本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想法,她自然滿口答應了下來。

隻是後來,大女兒後麵的做法,讓她覺得未免有些不穩重。

再把四娘放在閨中多養幾年,等年紀大一些再成親,這本沒什麼。

但把這風聲放出去,讓錦城裡跟張家關係好一些的權貴都知道了這事,幾家有跟四娘年紀差不多的,如今都跟著有樣學樣,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萬一這事被人捉住把柄,說張家起了個不好的風氣,隻怕大女兒這個皇後的名聲,也會受到影響。

“需要什麼交待?”

張星彩看著阿梅婀娜的身姿消失在門外,目光閃爍,若有所思。

聽到阿母這話,嘴裡隨意地說道,“他們要學,學著就是,又吃不了什麼虧。”

“什麼意思?你就這般肯定這種說法是真的?這世間十三四歲成親生子的女子比比皆是,彆的不說,就是我,不也生了你們幾個?”

擔心女兒,不想讓女兒出一點問題。但凡有一丁點危險的可能,能讓女兒規避就儘量規避,這是作為母親的本能。

但相不相信這種說法,又是另外一回事。

而且就張夏侯氏本身來說,她開始跟著那個死鬼夫婿的時候,其實也就是十三歲多不到十四歲。

“是不是真的,半年後就知道了。”

張星彩拿起宮女遞過來的抹巾,擦了擦額頭的汗,又站起身來,讓宮女服侍穿好衣服,“不過就女兒自己來說,還是比較相信這個說法的。”

“什麼意思?”張夏侯氏皺起眉頭,“上回你隻讓人遞了話過來,卻是連說法的依據都沒提,現在回府裡來了,正好與我說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張星彩指了指門口,說道,“剛才那個女醫工的主人是誰,阿母可知道?”

“自然知道,是那馮……”

張夏侯氏反應過來,“這話,是馮郎君說的?”

張星彩點點頭,說道,“就是馮郎君所說,而且如今他手下,有一個醫工,姓樊,乃是當年神醫華元化的傳人。那個樊醫工,也認同這個說法。”

“馮郎君……”

張夏侯氏對馮永還是比較看得順眼的,下意識地說了一聲他的名字,然後才問道,“就算他是師從高人,所學博雜,但這等事豈能兒戲,至少也得有所依據才行吧?”

“依據便是半年後的南鄉。”

張星彩笑笑,“馮郎君在南鄉的工坊裡,有一批婦人如今皆有了身孕,大概半年後就會開始生子。那些婦人,年紀最小的也有二九,最大的已經有二十三四。”

“隻要她們當中能有一半平安生下孩子,那麼,這個說法就是可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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