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得淒慘,不過幾刀下去,嗓子便啞得喊不出多大的聲音了。
江恒擦了擦刀子上的血,張秀整個左臉被剜得坑坑窪窪,特製的藥粉撒上去,與止血之前流出的血跡混合,著實有些“精彩”。
她才十多歲,再是有心機又再是心狠,也根本承受不住這樣的折磨,更彆說還是江恒親自動手。
要知道,以前江恒審人的時候,死的和半死不活的數量是數都數不過來的,所以就算她是個小女孩,一旦被他列入敵人的範疇,也就沒有所謂的憐憫。
畢竟戰場上有的國家連幾歲的孩子都會利用,更彆說張秀都超過十歲了。
江恒拿著刀回到桌子邊,把竹筒放回小盒子裡,那裡麵還有兩種藥,他拿了另外一瓶,直接上前給張秀灌進嘴裡。
張秀躺在地上已經被臉上的傷疼到麻木,剛以為折磨要結束了,就被人灌進了不知是什麼液體。那液體進入身體不過片刻,她就感覺到小腹裡麵劇痛,好像有人拿刀子一刀一刀的捅她似的。
這是盧致風給的第二種藥,是後宮娘娘和深閨婦人爭寵用的藥品的修改版,喝下去以後女性的癸水就會停止,一個月以後診脈就是喜脈。
當然了,人家用的藥沒有這麼痛苦,這是盧致風專門按照沈清竹的要求做的。
這種假孕現象隻有兩種結果,一是落胎藥消掉藥效,二就是時間長了人就會自動“流產”。
但不管是怎樣的結果,張秀一個黃花閨女懷孕,就證明了她已經不乾淨了。
這世界上沒有幾個江恒,會用十兩銀子娶一個不乾淨的女人。況且當初的宋蓮花好歹是村裡數一數二的漂亮丫頭,張秀這張臉如何比得上。
什麼都比不上的張秀現在連喊叫都沒力氣了,她疼得蜷縮起身子,大腦一片空白。
然後她就感覺到有人扒掉她的褲子,她甚至來不及掙紮,
人不動了,沈清竹有些嫌棄,替張秀把衣服籠上。
既然決定毀人貞潔,那就得做到完美。
張秀暈了,沈清竹乾脆趁機把最後一種藥給她灌進去。
一個女人毀了容失去貞潔就一定沒人要了嗎,並不是。因為總有人娶不上媳婦,總有更加糟糕的人願意娶這樣的女人。
但隻有一種人沒人敢碰,那就是染了病的,要說是什麼病,那自然是性病。
盧致風這藥會讓張秀一段時間內呈現出染病的特征,再加上她丟了清白懷孕,哪怕以後身上沒了痕跡也沒幾個人敢碰她。
三種藥都用的乾乾淨淨,張秀躺在地上昏死著,沈清竹也不想她接下來的時候醒著掙紮,畢竟她自己現在隻有一隻手能用。
接下來的工作江恒依舊需要回避,不過沈清竹開始之前先看著他笑。
江恒看著沈清竹左臂挽上去的衣袖,耳朵尖紅得發熱。
沈清竹不說話,隻是把手臂往他那邊遞了遞。
江恒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然後托起她的手臂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