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把火升起來,再去燒水。”
沈清竹的任性江恒願意慣著,她因為他放棄了很多東西,所以在能夠做到的方麵,他都無條件的答應她。
原本就是擔心她著涼生病,但她感覺到不舒服了,江恒自然不會堅持。
辛苦到半夜的某人還有力氣下炕生火,然後去廚房燒熱水。
沈清竹裹著被子看他來回來去的忙活,空氣中還留有味道。
她翻滾到窗邊把窗子打開一條縫隙,然後又翻滾回來,靜靜等她的洗澡水。
結束以後,酸軟的感覺甚至滲入了骨頭縫,沈清竹深刻的認識到輕易撩撥江恒的後果,尤其今天還成了。
已經有過第一次了,以後這種事情就是常事了。兩個人是夫妻,沈清竹又有要孩子的心思,在這種事情上矯情那就是做作。
但是江恒體力真的是太好了,她扛不住啊。
沈清竹捂著臉,江恒往屋裡運洗澡水的時候還以為她睡著了。
“怎麼開窗了,不冷嗎?”江恒弄完洗澡水,然後關上門窗,發現沈清竹還維持那個動作,“在想什麼?”
“在想你體力太好,我跟不上。”
她這話說得毫無壓力,而江恒在這以後似乎沒有那麼容易害羞了。他拿開沈清竹的手,看著她認真的說:“我教你練武,慢慢的體力就好了。”
“練武要的是自保,不是為了這種事情。”沈清竹推開江恒,一邊說一邊打算爬起來去洗澡,可是一動就感覺身上的酸軟,“我腿軟。”
江恒笑著把沈清竹抱到水裡,然後去整理炕褥。
炕褥淩亂,江恒小心整理著,這樣最普通的夫妻生活讓他覺得心口始終暖暖的。
他從始至終都是帶著笑容的,等他整理完炕褥,再去看沈清竹的時候,才發現剛剛一直喊著不困不困的某人已經睡著了。
洗澡的時候睡著是件很危險的事情,江恒趕緊把她抱出來,小心的擦乾她身上的水,再替她換好衣服蓋好被子以後,才去處理洗澡水。
……
沈清竹再醒過來已是日上三竿,她有些懵的看著明亮的日光,有點弄不清時辰。
她從炕上爬起來,感覺被江恒按回來的腰腿再次酸疼起來。
“果然這種事情還是不要太頻繁的好。”
沈清竹自言自語一句,然後扶著腰穿衣梳頭,等她整理好自己打開門的時候,發現江恒和陳裕暉正坐在院子裡嗑瓜子。
見她出來,陳裕暉禮貌性的笑了笑,不去問她怎麼起這麼晚——且不說人家替自己奔波一場,就是夫妻倆小彆勝新婚,她起晚了也是情有可原。
沈清竹往外走,江恒過來扶她,即便被她嗔怪的瞪了一眼,也樂嗬嗬的不鬆手。
陳裕暉都有些沒眼看,想當年多少姑娘家瞧上了沈家小將軍,結果人家不開這方麵的竅,姑娘家的香包帕子比不上一把平平無奇的匕首。
他怎麼也沒想到沈修遠成親以後是這幅樣子。
不過隻要他開心,陳裕暉覺得什麼都無所謂了。
陳裕暉心裡的碎碎念沈清竹和江恒不知道,她最先問起的就是解藥。
“老先生連夜做出來解藥,王爺的毒已經解了,現在等他醒過來就沒問題了。”
盧致風熬了一夜,解完毒看完病就回去睡覺了,夏梓容和叢瑞守著楚王,而綿億被玉書帶走念書去了。
“人沒事了就好,我這一趟也不白跑。”
“這一趟辛苦弟妹了,從今往後,隻要我能做到的事情,弟妹儘管開口。”
陳裕暉對著沈清竹做保證,人家替他跑了一趟,他怎麼也得有點表示吧。
“陳大哥客氣。”沈清竹坐在院裡的凳子上,“不過既然陳大哥這麼說了,剩下的南蜀梓賣給我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