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給了江恒,那麼當沈綿謹成了嫡子的時候,這些東西還是難以逃過沈俢榮的手掌心。
“我們沒有證據,那就隻能逼出證據。”
畢竟沈綿謹是誰的兒子,有一個人最清楚。
“從今日開始,盯死了香玉,如果真的是他存了這種心思,香玉不可能置身事外。”
……
沈清竹安排專人盯緊香玉,院裡院外的,她就算是出恭都有人暗中看守。
這整個將軍府都是沈清竹一點一點安排下來的,除非香玉能收買所有人,否則根本逃不過一層又一層的監視。
她這件事情暫時還沒有出結果,就又到了玉書的生辰。
去年這個時候在泗水村先是趕上了地動,之後玉書還被張秀害得差點沒了命,那個生辰最後也沒過成。
那一次沈清竹在院子裡答應過玉書,說等到“明年”好好的給他辦一次生辰。
如今正好是“明年”,沈清竹說話算話,好好的幫玉書過生辰。
其實說是好好辦,但最終也就是一大家子一起吃飯,玉書也不想這樣的日子被外人打擾。
為了給玉書辦生辰,沈清竹親自下廚做了不少菜——她如今身份地位不一樣了,長久的在廚房待下去不合規矩。
“師弟過生辰這麼隆重的嗎,那我過生辰的時候表嫂也幫我慶祝好不好?”
宋怡歌頗為羨慕,她師父是個不懂女孩子心思的人,師兄兼未婚夫雖然對她挺好,但這樣的節日他的做法總是有些不對勁。
如果沈清竹知道她的心思,大概就知道這是現代所說的“直男”了。
“那你把生辰告訴我,到時候我給你慶祝。”
沈清竹還是挺喜歡宋怡歌這個小姑娘的,雖說在這個時代宋怡歌已經不小的,但在現代,她不過是個高中生罷了,平時有些頑皮,但不討人厭煩。
在這個時代十六歲還有這樣的活潑,說明她被保護得極好。
“師姐生辰不是在初夏四月,你能等到嗎?”
現在距離四月還有半年多,而且宋怡歌已經訂婚,她都十六了,該回去成親了。
“怎麼不能,我在我表哥家裡住著,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宋怡歌看向江恒和沈清竹,“表哥表嫂,你們不會趕我走吧。”
她很少離開靈醫穀,所以玩兒得不大願意回去。
“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隻要你不怕你未來的夫君跑過來抓你。”
沈清竹笑著都她。
“師兄很疼我的,他來了也不會罵我。”
“你就是欺負岐安老實。”
盧致風在旁邊說了一句,換來宋怡歌毫不否認的笑。
“說起來玉書已經十四了,也該定親了。”
宋怡歌算了算玉書的年齡,她這麼大的時候已經和師兄定親了。
說起定親,玉書就忍不住想起那天看到的笑臉,想著想著就覺得臉有些燙。
盧致風剛想說這事情不急,畢竟還沒有合適的,結果他還沒說話,一抬頭就看到玉書紅著一張臉。
這是有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