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沈家的事,南脂又把一個小信封交給沈清竹。
信封是很普通的信封,打開以後裡麵並沒有字,那上麵是一個圖案,如果和當初風燕給沈清竹的木牌放在一起,就能看出他們是可以拚起來的。
“要不是因為太貴,這樣的巧合,我怕是都要懷疑你了。”
沈清竹自言自語了一句,然後把信和信封燒成灰燼。
……
沈綿裕沒了,但他年齡小,又是庶出那邊的,老太太按照規矩讓人辦了後世,但沒有張揚出去。
沈清竹和江恒抽時間回來了一趟,失去唯一的兒子,沈修榮還算是冷靜,魏氏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沈從耀也似乎一下子老了很多,格外的憔悴,反複的念著斷了。
“看來二伯父很有可能不知道沈綿謹的事情,我聽說他在孩子出事以後就想給二哥納妾了。”回去的時候沈清竹小聲跟江恒說起,“好像是這兩年後院都沒動靜,原本有沈綿裕還好,如今沒了,他著急要血脈。”
沈家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子孫不算太少,但缺兒子。
沈老爺子大概算是好的,能有三個兒子,可是再往下,二房三房都是獨子獨孫,大房那邊乾脆就直接斷了。
沈從耀急著給沈修榮納妾生兒子,這倒是合沈清竹的心意,不需要她想辦法安排人給沈修榮看病了。
“再過一陣子,等香玉和橙兒的傷養好了,再把人送回去,免得說我苛待了二房的孫子和孩子娘。”
靜待沈修榮的事情發酵,日子也就到了陳家的宴席,沈綿裕的意外並不會對京城中的事情起到多大的影響,最也就是茶餘飯後當然話題。
陳家宴席的這一天,沈清竹起了早就去了,畢竟江恒和陳家兄弟關係好,她又和陳裕暉是合作關係,自然不能太晚。
她和綿億準備出發,玉書也就一起跟著去了,他本來還怕沈清竹問什麼,卻不料她並沒有問起陳凝的事。
等到了陳家,人來得並不是很多,沈清竹領著兩個孩子往裡走,一眼就看見了跟在鄭氏身邊的陳凝。
陳凝和鄭氏也看到了沈清竹三個人,兩邊按照規矩先寒暄了幾句,這才放孩子去做孩子們的事情。
鄭氏幾次看向陳凝,這樣的場合少爺小姐們雖然更多還是分開玩兒的,但也不是不能說話,而且他們並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倒也不至於引人懷疑。
她對自己教出的女兒還是有信心的,那個叫玉書的孩子也十分的規矩。
“這玉小公子年紀輕輕,卻是十分能乾,聽說王爺在他的醫治下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鄭氏站在沈清竹身邊和她說話,聽這個意思,沈清竹就知道鄭氏多半是對玉書滿意的,隻是還沒有深入的了解。
“玉書修習靈醫穀的醫術,這次又是跟著盧聖手在外遊曆,平時待人處事溫和有禮,我瞧著他也是不錯的。”
靈醫穀的後台,人又是溫和規矩,這樣的條件十分的不錯。
“玉小公子這般優秀,也不知哪家的姑娘有福氣,將來能嫁給他做媳婦。”
鄭氏像是感歎一般,沈清竹也就接了她的話,但這件事並非是她決定的。
“這事情可是得聖手做決定,不過聖手一向寵愛玉書,隻要是他喜歡,都不成問題。”
沈清竹給了鄭氏暗示,若她真的有心思,那就要去找盧致風商量,畢竟玉書的終身大事還是要盧致風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