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沒想到來的人會是他。”
“那件事情必然不會讓過多的人知道,讓他帶兵是最能儘心也是最保險的。”
從這個角度想,昌黎國倒是對這件事頗為上心。
“現在有昌黎國的幫忙,我們可不能再給宜梁喘息的機會了。”
“放心,我心裡有數,都想好了。”
江恒這樣說,沈清竹便不擔心了。
她陪江恒說了會話,看他精神還不大好,便讓他趕緊休息。
帳子外麵卻傳來說話的聲音,不多時南脂便進來了。
“夫人,薑寒將軍請您到外麵說話。”
薑寒找她?
沈清竹不知道薑寒找她有什麼事,便趕緊整理好衣服,然後走出帳子。
“薑寒將軍可是有什麼事?”
“夫人不必緊張,我來隻是幫玲瓏公主送一封信過來。”薑寒掏出一個厚厚的信封,無奈的語氣裡帶著些許寵溺,“公主很想念夫人,她把想說的話都寫在信裡了,夫人可彆嫌煩。”
沈清竹看著那厚得堪比磚頭的信,也頗為無奈。
“勞煩將軍幫我帶個話,願公主一切平安和順。”
“這話夫人可以等見到公主再說,相信這一天並不遠。”
薑寒留下這話便離開了,他們並不熟識,身份也特殊,不適合過多的交流。
沈清竹拿著信回了帳子,等她掏出信紙的看過去的時候,她忍不住笑了。
“這個傻丫頭,我是能看得懂嗎?”
通篇是沈清竹看不懂的文字,她估摸著應該是昌黎國的文字。
厚厚的一遝子信紙,沈清竹並不清楚玲瓏寫了什麼,但卻能感覺到這份情感。
隻是兩年前的舉手之勞,她便記了這麼久,不是傻姑娘是什麼。
不過傻姑娘的信她可看不懂,隻能等江恒醒了給她翻譯了。
沈清竹把信收起來,然後放到隱蔽的位置。
……
薑寒是在晚上離開的寧國的大營,昌黎國自有紮營的地方,就算是過來幫忙的,他們也是兩個國家。
送走薑寒,楚王這才有時間好好問一問沈清竹關於昌黎國的事情。
“昌黎國一向不會與人交戰,如今好端端的突然出兵支援,這之中緣由,本王想,沈夫人怕是知道的。”
薑寒滿嘴的“宜梁太過囂張”和“昌黎國離得近,未免被波及便主動出擊”,這樣的話楚王是不可能相信的。
“王爺這話可是重了,昌黎國願意幫忙是好事,王爺可彆把這事情說得像是災難一般。”
“好事自然是好事,但本王也得弄清楚這好事從何而來。”
“王爺行事穩妥,自是要算清楚每一件事。”沈清竹似笑非笑的直視楚王,“隻是王爺啊,我總要有些底牌,才能放心大膽的讓我男人在這裡拚死拚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