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開始說傳信,他們下意識的以為是把現狀傳回去。
事實上還就是這樣,但也不是這樣。
他們以為的那種傳信是會有回信的,但真實情況是……
那不是傳信,是報信,消息傳回去了,待在這裡的人就是棄子了。
“將軍若是發善心,放我回去,那我便繼續為主子賣命。將軍若是不願意,我也……”
他話還沒說完,對麵人手中的刀直接出竅。
血噴濺在帳子裡。
話都說到這種程度了,還能有什麼選擇呢?
這件事情發生在宜梁的營長內,不管是寧國還是昌黎國都不知道,他們還在靜靜等著最後一次交戰。
而那人所說的傳信的確不是假的,他能悄然抵達宜梁,自然也有辦法把消息送出去。
夜色之下,月光隻有淺淺的那麼一點,馬蹄踏地的聲音有些格外的明顯。
馬上的男人人穿著深色的衣裳,他目視前方快馬加鞭的趕路,在他的胸口藏有一封密信,是要送到京城的。
今晚的月光很淡,使得原本應該反射月光的銀絲更加不明顯,哪怕是近在眼前也極難被發現。
銀絲從男人的脖頸中穿過,速度快到似乎血液都遲鈍了一瞬間。
鮮血噴湧而出,人頭落地,那騎在馬匹上的身體仿佛什麼都沒發生一般直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