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燕擺擺手,葉司羽便向著趙仇走去。
趙仇跪坐在地上,他一隻手不停淌著鮮血,另一隻手護著身後已經是屍體的曾瑤。
他並不畏懼,仿佛並不在意死亡這件事。
直到葉司羽繞過去走向曾瑤,趙仇臉上才出現了慌張的表情。
“滾!”
趙仇回過身想護住曾瑤,葉司羽卻揚起一劍直接斬斷了他伸過來的手臂。
血噴濺了很遠,染紅了曾瑤已經不乾淨的衣裙。
“風燕!”趙仇已經不知道疼痛了,他怒視風燕,“要殺要剮你儘管來,對一個女人動手算什麼東西!”
“女人?那不過是個死人,不屬於你的死人。”風燕揚手用鞭子束縛住已經重傷的趙仇,“曾瑤是靈醫穀的弟子,就算有罪,屍首也該交還靈醫穀,那裡輪得到你這個小畜生!”
更多的話風燕沒有再說,趙仇終究是岑禮教養過的孩子,岑禮又是她太師父的兒子,權當看在岑禮的麵子上了。
“靈醫穀……”趙仇愣了一下,然後忽然有些癲狂的笑了,“原來……原來……怪不得……”
怪不得曾瑤那麼注意將軍府,怪不得曾瑤不允許彆人傷害玉書,怪不得……
沈清竹背靠靈醫穀盧聖手,而曾瑤……
風燕看著他的笑,即便勝負已分,她還是不敢相信曾瑤對他的意義原來真的這麼重要。
她將內力灌入鞭子,然後收緊,斷了趙仇的經脈。
經脈儘斷,趙仇卻還在笑,他看著曾瑤被帶走的方向,隻餘下低聲的自言自語。
“你若是……便早於我說,我若是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