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的勤王被封為南王,寧承文按照約定給了他一塊還算不錯卻在掌控之中的封地,讓他帶著淑妃和親信前往封地,從此山高皇帝遠,或許此生不負相見。
至此,一切算是塵埃落定了,夏梓容理所當然的成了皇後,叢睿自然是太子。
寧承文的親信大多加官進爵,而江恒也在這個時候按照當初沈清竹和寧承文的約定一般,選擇將兵權上交,然後去過他閒散日子。
江恒的舉動讓絕大多數人感到意外,這之中也包括寧承文,儘管他們早有約定,但他也是懷疑過的,畢竟不是誰都能真的舍掉高位權利。
如果江恒沒有信守諾言,如果他遲遲不行動,那麼寧承文難免就會有了防備,但如今江恒主動上交兵權,完全是一副“我隻想回家種地”的樣子,寧承文反而不想讓他走了。
江恒表示,他並不會種地,他和沈清竹最大的能力就是昔日那片菜地,還是養活什麼吃什麼那種。
“你們是準備離開京城嗎?”等退了朝,寧承文專門把江恒留下來,“準備回去?”
“若是真的走了,臣的祖母怕是會直接被氣死。”
江恒說的是實話,寧承文知道沈家的情況,便也笑了。
其實他們都知道的,即便早就說好了,到今日也是不可能真的離開京城,最多隻能關起門來過一過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日子,然後偶爾出去遊山玩水走一趟。
這樣寧承文是滿意的,隻要江恒留在京城,若是有需要,他便可以再啟用這個人才。
江恒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真的放走了寧承文也不願意。
於是沒過幾天,聖旨便到了將軍府。
因為江恒交了兵權,沒有兵權的將軍著實是名不副實,於是寧承文直接下旨,封江恒為鎮安候,也算是給足了江恒的麵子。
寧承文並沒有奪了江恒鎮國將軍的位子,隻是把將軍府變成了鎮安候府,讓沈清竹成了候夫人,綿億成了鎮安候世子。
這樣的封賞,沈清竹不得不誇一誇寧承文,看上去是給了莫大的賞賜,但實權上的是一點也沒有。不過他們本就不在意這些,便覺得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