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容器(2 / 2)

雖然都是做大,但寒門跟玄域劍宗,還真的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一路過來,他們都已經碰到好幾個洞虛長老了,特彆是到了執法堂,基本上能夠被稱之為堂主的,最低也是出竅期。

然而出竅期在寒門,已經能夠穩坐少主之位了。

如今寒門的這個少主,之所以穩穩坐上了少主的位置,不就是因為他天賦靈根極佳,年紀輕輕便成為了出竅期嗎?

但是,在寒門被認為天賦靈根極佳的少主,在玄域劍宗就顯得平平無奇。

而最讓他們覺得尷尬的是,之前他們在劍宗前來接待他們的虞平長老麵前極力吹捧少主年輕有為的時候,人虞平長老十分淡定的告訴他們,“前幾天劍宗舉辦化神大典的那位大能,比你們少主小八歲”。

一句話,讓寒門所有人閉嘴。

但正是因為如此,讓他們對東境更加覬覦。

那位化神大能能夠在比他們少主小八歲的時候便成功進階化神期,他自身天賦絕佳肯定是一點,但還有更重要的一點,自然是因為資源。

跟北境比起來,東境的資源實在是太豐

富了。

當然,之前的計劃肯定是行不通的了。

之前不了解,但現在看來,寒門跟玄域劍宗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若是真要硬碰硬,無異於雞蛋碰石頭,但東境這麼大,就算現在不能去碰玄域劍宗,也不代表他們就必須得離開東境了。

比起修真大陸的其他幾個大境,還是東境更適合他們發展。

隻不過在如今跟劍宗關係不佳的情況下,最好還是離他們稍微遠一點。

東境如今玄域劍宗一家獨大,雖然也有幾個一流的二流的三流的宗門勢力,但跟玄域劍宗比,還是差了一些。

他們寒門好歹也是在北境發展了許久的宗門,就算比不了玄域劍宗,難不成還比不過這些次一等的宗門嗎?

隻要他們能夠在後麵的發展之中繼續保有修真界大宗門的名頭,在東境重新立足之後,資源終究還是會慢慢往他們這裡傾斜,最終甚至能夠成為能與劍宗分庭抗禮的存在。

寒門眾人在見過玄域劍宗之後,信心滿滿。

然而,玄域劍宗的人並不想了解他們的內心世界,大長老虞平隻想著一手交人,一手交資源。

趕緊將寒門的這些事情處理好了之後,他就可以繼續去宗門大殿去看著宗主了,現在的宗主實在是太喜歡忙裡偷閒,甚至可以倒過來說是閒裡偷忙。

大約是有其師必有其徒,上一任宗主其實也是這樣,現在的宗主大概也是有樣學樣。

玄域劍宗的大長老不好當。

虞平長老往執法堂深處通往思過崖的通道看了一眼,歎了一口氣,希望下一任的宗主努力一些,至少讓他徒弟好過些。

漠承的動作很快,他回來的時候,手裡揪著一個人。

正是韓晟。

隻不過如今的韓晟,跟之前剛剛來到玄懷城的時候,意氣風發想要大乾一場的韓晟完全不一樣,此時的他精神不濟,整個人看起來也十分萎靡,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出竅期的修士。

漠承隨意地將手裡的韓晟扔給了寒門的修士,完了還取出手帕擦了擦手,仿佛剛剛扔的是個什麼臟東西。

而見到了韓晟的寒門修士原先已經被壓下去的憤怒,又被漠承的動作激了起來:“你們對少主做了什麼?”

漠承擦完了手,在虞平長老麵前坐了下來。

聽到寒門修士的質問之後,他還真的很認真地思考了一下:“什麼都沒做啊,就把他在思過崖關了幾個月,之後就沒人管他了,不過介於他是寒門的人,所以我們還將思過崖的規格低了一層呢,都已經算是破例了。”

寒門修士沒聽懂:“什麼意思?”

漠承好脾氣地跟人解釋:“就是說,本來他應該是被關在出竅期的區域,但介於他是寒門少主,我們也不可能真的把人關死了,所以隻把他關在元嬰期的區域,關進去之後,隻要不想著逃出來,誰來理他?”

說著,他還非常嫌棄地看了韓晟一眼:“我們劍宗弟子都是這麼來的,再說了思過崖雖然稱之為思過崖,但也不算太差,頂多就是跟外麵比靈氣濃度低了些,風大了些,你們少主未免也太吃不了苦了,就這樣是怎麼修煉到如今這個境界的?”

寒門修士:……

不知道應該怎麼反駁,但總之就是很憋氣。

虞平長老不管這些,他拿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寒門的各位,人我們已經完好無損地換給你們了,也請各位講誠信,把說好的東西交出來,不然就不要怪我們自己動手取了。”

寒門修士依舊憤怒不已:“你管這叫完好無損?”

虞平不太懂哪裡有損了,他將

視線挪到韓晟身上:“身體健康,四肢皆全,除了精神狀態不太好以外,沒什麼問題?但你們也不能把你們少主嬌生慣養吃不得苦的緣故轉移到劍宗身上,我們劍宗弟子就算關個一年兩載就不會這樣?再說了,以你們少主在劍宗做的事情,我們就算弄死了他,你們又敢說些什麼呢?”

寒門修士頓時心中一凜,低頭看了看此時似乎十分虛弱的少主,抿了抿唇不敢再說。

他們少主在劍宗搞事,企圖顛覆玄域劍宗結果被劍宗發現的事情,雖然不知道劍宗知道了多少,但肯定是心裡有數的。

換位思考,若是有人在寒門這麼搞,他們說不定早已將人就地誅殺。

因此,他們也隻能十分泄氣地將早已經說話的資源遞給玄域劍宗的大長老,隻是一個個看向儲物戒的眼神,十分依依不舍。

寒門本來就資源稀缺,如今又給出去這麼一大筆,更加傷筋動骨了。

但又不能不給。

眼不見為淨,他們將儲物戒給出去之後,便乾脆帶著韓晟,要求直接離開玄域劍宗。

漠承直接擺了擺手,讓人帶著他們離開了。

看著寒門的人離開之後,虞平忽然問旁邊的漠承:“漠承啊,你覺得那位寒門少主真的這麼虛弱嗎?”

漠承嗤笑了一聲:“執法堂存在已經成千上萬年了,這期間被關進思過崖的弟子想要減刑的法子千奇百怪,像寒門少主現在搞的苦肉計都不知道搞出多少出了,說實話,這都是我們劍宗弟子玩剩下的,不值一提。”

“再說了,他都不是我們劍宗的弟子,還能奢望我們執法堂能憐憫他?那他未免也太想當然了些。”

而走出了玄域劍宗勢力範圍的韓晟,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恢複了自己原先的模樣。

看起來雖然依舊精神不濟,但確實沒有了之前虛弱的模樣。

他旁邊的寒門修士被他嚇了一跳:“少主,你好啦?”

韓晟愣了一下,有些嫌棄地看向自己身邊的寒門長老:“我好歹也是出竅期,又不是真的嬌生慣養,元嬰期的劍宗弟子都能撐下來的,我能撐不下來?”

隻是偶爾需要以虛弱的姿態麵對其他人,讓對方放鬆警惕,以便讓自己人換取有利於自己的利益罷了。

隻不過玄域劍宗執法堂的人實在是冷硬得很,他在思過崖的時候很少碰到弟子,他們把他關進去之後就鮮少再理會他,就算偶爾碰到了,就算他說破了嘴皮,也換不來什麼反應,能應他一聲“哦”都算是熱情的了。

這一次交換更是,不僅沒能從劍宗那裡討到什麼好,還將嬌生慣養的標簽直接貼在了他的身上。

韓晟咬了咬牙,但事已至此,他也不願繼續在這個話題上牽扯下去,他跟其他人說道:“先找個地方休養一番吧!”

“也好,這次少主著實是吃了不少苦頭……”

等到寒門的人離開之後,從陰暗處忽然冒出了幾個身穿鬥篷的人。

其中一個問旁邊的人:“暗戟大人,我們還闖劍宗嗎?就算其他人不管了,非崇大人還是需要救出來的。”

另一個人沉默了好一會兒:“非崇的事情,我去想法子,我們人少,闖劍宗的事情需要從長計議,你先帶著兩三個人,盯緊這個人。”

“暗戟大人?”

那人輕笑了一聲:“這可是一個,非常難得的,極佳的容器啊,我們找了這麼久的容器,如今可總算是有線索了。”

“你回頭找人查一下,這些人是什麼身份,可以的話,將他們全部抓過來,其他的可以做試驗品,中間的那一個可以做容器,記住,要捉活的,不要傷到我

們珍貴的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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