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示道:“若有其他我能幫得上忙,我上刀山下火海,也不會推辭。”
這話說得許多人紛紛心動,靠著雲棠臉,她哪怕被燕霽厭棄,也有是男人心動。
“你是有罪,但是罪魁禍首,卻在燕霽。”一個長老道。
白眉長老聞言冷笑:“朱長老莫不是色令智昏,你彆忘了被燕霽毒死那群人,你敢納此女,誰能容你?”
“你……”那長老臉色一變,頗為不忿,雲棠嗚嗚道:“長老~”
她根本不怕白眉長老所說話,白眉長老說在理嗎?自然在理。但是怎可能人人都會那麼清醒?
麵對能握在手中美色和未來不一定能到來禍患,不知有多少人隻看當下,被美色所迷。
雲棠現在隻用爭取時間,她拖一個月就好了,再不然,她錘不了這一整個殿化神,錘單個雙個化神還是手到擒來。
那長老被雲棠嗚這麼一下,身體大震,本一上頭打算狠狠斥責白眉長老,然而,一股無形冷意狠狠攥住了他,這股冷意如跗骨之蛆,讓他渾身發戰。一殿化神巔峰,飛升之身,居然沒一個人注意到這位長老身上不對勁。
他們隻以為他是被白眉長老斥責了,才做出這等情態。
白眉長老乘勢追擊,他還是不相信雲棠這麼輕易就被燕霽放棄,不管雲棠是不是雪貂,現在他籌碼就是雲棠本人性命和雪貂一族性命,他哪怕是詐,也得詐出點什麼來。
白眉長老手中一道黑光閃過,一柄劍握在手上,正要砍下一名雪貂頭:“你這女子罪不容誅,殺你一人,如何平怨,如今,你這一族之人,必定要因你而死。”
他想詐雲棠是否有所隱瞞。
“慢著!”說此話人不是雲棠,雲棠隻悄然握住了十獄劍。
說話人正是雪貂族首領,首領淚意不絕:“白長老,你怎麼如此……這和我們之前說好不一樣啊。”
白眉長老皺眉,他什麼時候給這雪貂族首領說了什麼?
哼,這雪貂花言巧語,一看就知有陰謀,還是殺了了事。
“白長老住手!”其餘長老們卻攔住他,神色狐疑,“白長老對她說了什麼不一樣話,怎麼我們都不知道?”
雪貂首領哀道:“白長老……你明明答應過老身,你讓選一名愛慕燕仙君貌美女子送過去……你說這樣就能保全我們雪貂一族,怎麼現在反而要殺我們?”
“白眉,我們是去殺燕霽,為什麼你還要愛慕燕霽女修,你是什麼居心,生怕她不倒戈向燕霽?”
“白眉,你必定得好好解釋一番!”
白眉受此指責,臉色不佳,唾沫橫飛道:“大膽你這畜生,本君何時同你說過這些話,本君一直在太虛劍府之內,哪裡有時間同你說話?”
雪貂首領哀道:“長老,我們一族偏安雪域,隻想著過太平日子。長老現在想殺我全族,我也豁了出去。”她道:“我懷裡有一枚白長老玉佩,正是當初他交給我們信物。這玉佩上有裂痕,是白長老想要毀去信物,我好不容易才不讓他得逞。”
其餘長老一搜,果然如此。
他們臉上都帶了驚怒:“白眉,你解釋一番,以你修為高強,你貼身玉佩怎麼會到了雪貂手裡?”
“白眉……”之前和白眉合作青峰長老臉色猶疑,“你……好啊,你是否有心同燕霽賣好?難怪你一門心思攛掇我們去殺燕霽,你就是想要我們內訌,讓我們去找燕霽送死。”
“你們!”白眉長老銀牙咬碎,、“這老婦一麵之詞,你們就信了?”
“白眉,我們說什麼,你都有理由說我們不對,就像是和所有人都不對路。你玉佩更是去了彆人那裡,你要我們怎麼信你?”
“好。好。好。”白眉連說幾個字,“現在你們是要殺了我?”
“不說殺了你,至少,現在請你離開此地,聽候發落。”
他們不可能輕率地殺一名長老,但也不能再容忍一個有叛徒嫌疑長老再探聽機密。再想想之前他們每次計劃,燕霽都能未卜先知一般,更覺得哪裡都透露著詭異。
白眉遭此汙蔑,眼睛發紅,卻知道大勢已去,仰天大笑一聲:“你等蠢材,若要成大事,除非日月同天。本君也不屑與你等為伍!”
他把頭上發冠扯下,往門外大步走去。
雲棠心內唏噓,這白眉長老倒是一個人物。可惜了。
殿內長老們臉色都不好看,一個長老傳令下去:“白眉有可能叛變,革除他職務。”
底下人領命而去。
正在這時,殿內傳來一聲輕嗤聲,燕霽一身黑衣,墨發如雲,身長玉立地出現於此處。
“燕……仙君!”
“燕霽!”
“來人!”
燕霽一出現,就引來眾人驚恐萬分。他怎麼出現在這裡?
雪貂族首領垂了垂眸,她們一族要生存下去,和這位仙君合作,也是迫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