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第 80 章(2 / 2)

蘇綿綿一向不會和彆人溝通。

她臊紅了一張小臉,想起前幾天發生的事,就開始腿軟。

即使蘇綿綿還不懂那些事意味著什麼。

她伸手捂住自己的肚臍眼。

想著可不能被男人給瞧見了,給她塞個小娃娃進去。

“噗哈哈哈……”看到蘇綿綿的動作,站在門口的陸橫沒忍住,終於是大笑出聲。

那副囂張跋扈的肆意樣子,惹得女孩子們紛紛側目。

男人長得很帥,是那種野氣的帥。

他天生唇薄,微微勾起,壞壞的。

眸子很黑,因為人長得很高,所以一向垂眸看人,裡頭滿滿都是天生的嘲諷冷意。

“綿綿,你福氣真好。”

有人酸酸的。

蘇綿綿聽不出來,她反問,“你福氣不好嗎?那我分點給你。”

嬤嬤常說,她傻人有傻福。

即使生活過的再苦,路上撿到一顆糖,都能樂上一整天。

那個人被蘇綿綿懟得無言以對。

這個蘇綿綿看似蠢,原來這麼精明的嗎?

精明的蘇綿綿跟陸橫回了蘇家,臨走的時候一臉“我什麼都懂”的梁晴虞給蘇綿綿送了一盒東西。

王長穀蹲在蘇家門口,一眼看到從車上下來的陸橫,立刻就蹦了起來。

“陸橫,你還要不要你的學分了!曠課,不交作業,也不做課題,還不挖墳,你要上天啊!”

已經在天上飛著的陸橫斜睨王長穀一眼,“沒空。”

“我是來征求你意見的嗎?我是來警告你的!你當心我不讓你畢業啊!”

“嘖。”一臉不耐煩的陸橫被王長穀拉住。

蘇綿綿抱著梁晴虞送的小盒子,偷偷的回房間,拆開,看到裡麵的東西。

嗯……好像不是吃的。

軟綿綿的。

蘇綿綿正在研究,那邊花卓路過,從窗戶口看到一隻坐在裡麵的蘇綿綿。

穿著白色的長袖長裙,領口、袖口都是漂亮的荷葉邊。

柔軟脖頸低垂,漂亮的指尖泛著粉,手裡捏著一個……安全套?

用那樣一副無辜純潔的表情拿著這麼一個令人遐想的東西,花卓瞬時就覺得自己鼻血都要噴出來了。

蘇綿綿給人的感覺是那種不識人間疾苦的小仙女。

而這隻小仙女剛剛被陸橫汙染,渾身上下都多了一分清媚氣質。

就像一朵被人強行扯開了花苞的花,露出裡麵不為人所道的,獨屬於男人才能明白的嬌軟花蕊。

花卓推開門,走了進去。

蘇綿綿聽到動靜,抬眸看過去。

她認識他,按道理,她是要叫他一聲姐夫的。

隻不過因為蘇綿綿腦子反應慢,所以她並不知道該怎麼叫麵前的男人。

“真巧,居然在你的房間裡碰到了你。”

蘇綿綿:???好像有哪裡不對,但是我沒有聽出來。

“在看什麼呢?”花卓朝蘇綿綿走過去,整個猥瑣不堪。

蘇綿綿直覺看向他,下意識往後退。

這個時間段,外麵連傭人都沒有。

走廊上掛著一盞氤氳半亮的燈,把花卓那張臉照亮,清晰的顯露出他對蘇綿綿猥.瑣的**。

“陸家那個瘋子一看就是個中看不中用的。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快樂的。”

“你,你要乾什麼?”

“當然是,跟你生孩子啊。”

蘇綿綿立刻捂住自己的肚臍眼。

花卓看到小姑娘的動作,一愣,繼而一陣猥瑣笑道:“彆急,我馬上就來。”說完,花卓一邊脫衣服,一邊朝蘇綿綿走過去。

他眼底泛青,腳步虛浮,一看就是縱欲過度。

危險氣氛越來越濃。

燕子撲棱著翅膀,使勁朝花卓拉屎,甚至俯衝過來,子.彈一樣的對著花卓的臉猛啄。

蘇綿綿趁機跑出去。

她繞過花園小徑,細胳膊細腿的撞到一個人。

這個人不是彆人,是陸嘉淵。

更準確的來說,應該是穿著周朝儒衫的陸嘉淵。

陸嘉淵日日做夢,夢裡的自己癡戀一位跳舞的周朝女子,隻可惜,他被那女子的姐姐所騙,親手毀了那位女子。

陸嘉淵覺得自己不能再這麼下去了。

他開始查找那個叫“葉深華”的男人的資料,然後居然真的被他找到了這麼一個人。

陸嘉淵看著百度圖片上“葉深華”穿著青色儒衫的樣子,鬼使神差,自己也在淘寶下單買了一件贗品。

雖然說是贗品,但質量還不錯。

陸嘉淵折騰半天,穿上去,想了想,準備去找蘇綿綿驗證自己的一個大膽猜想。

卻不想跟人在這裡撞上了。

小姑娘一副懵懵懂懂的小模樣,“葉公子?”

葉公子?她叫他葉公子。

難道是那個葉深華嗎?她居然會認識他夢裡的人。

陸嘉淵難掩一臉震驚。像個白癡一樣的盯著麵前的蘇綿綿。

蘇綿綿沒有空跟陸嘉淵瞎扯,她還要保護肚臍眼呢。

陸嘉淵卻不想放過她。

他一把攥住她的腕子。

“綿綿,你說的葉公子,他是……”

“把你的狗爪子拿開!”

突然,平地一聲爆嗬,暴躁暴君頂著滿身泥,猛地衝過來對著陸嘉淵就是一腳。

那邊,花卓剛剛追過來。

蘇綿綿趕緊躲到陸橫身後,“陛下,他要看我的肚臍眼。”

花卓:???

什麼都還沒做的花卓在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男人掐著脖子按在了水池子裡。

水池子不深,裡麵養著蘇老太太最喜歡的幾條金魚。

陸橫麵無表情的掐著花卓的脖子,手背青筋繃起。

花卓使勁掙紮,好像是落水的旱鴨子。

暴君的凶殘在此刻表露無遺。

他的眸中露出嗜血凶殘,熟悉的猩紅漸漸蔓延。

不知道喝了多少水,也不知道活吞了多少金魚的花卓掙紮不起來了。

“陸橫,他要死了。”

蘇綿綿一把抱住陸橫的胳膊。

男人鬆開手,花卓猛地爬起來,嘔吐著吐出嘴裡的金魚,然後青白著一張臉,跌跌撞撞的往前跑。

摔在地上,磕斷了兩顆大門牙,不省人事。

原來剛才是在裝死。

現在可能是真暈。

蘇綿綿趕緊拍了拍翻肚皮的金魚,企圖搶救。

“綿綿,你剛才叫我……”

陸嘉淵胸口頂著被陸橫踹出來的大腳印,還在想著剛才的事。

他隱約猜測到什麼,但不敢確定,甚至覺得荒唐。

蘇綿綿捧著金魚,躲在陸橫身後沒說話。

陸橫看到陸嘉淵身上的衣服,眼中猩紅越發濃厚。

甚至想當初為什麼他隻是挖了他的眼睛,斷了他的手。而沒把他砍斷四肢做成人彘。

這狗逼玩意,穿的什麼狗逼東西。

雖然陸橫如此吐槽,但陸嘉淵身上自帶一股儒雅氣,穿著周朝儒衫的他,更將這股人模狗樣的君子風走的格外瀟灑。

“不準看。”

嫉妒的化身.醋壇暴君.陸一伸手,一把捂住蘇綿綿的大眼睛。

蘇綿綿透過縫隙,看到男人黑成鍋底一樣的臉。

男人把人抓回了屋子。

蘇綿綿乖巧坐在凳子上,看一眼男人,再看一眼手裡的金魚。

她小心翼翼的放下金魚,拿起梁晴虞送的東西,琢磨了一下,眼前一亮,然後對著口子,鼓起臉,使勁吹。

她知道噠,這個是氣球。

臥槽!

這玩意能瞎吹嗎?

陸橫一把掐住蘇綿綿的臉,麵色扭曲,“吐出來。”

蘇綿綿乖乖的把嘴裡的東西吐了出來。

“這玩意,不是吹的。”

“那是做什麼用的?”

小姑娘一臉不解。

男人麵色微變,眼底波濤洶湧,他俯身,貼住蘇綿綿的小耳朵,“晚上你就知道了。”

晚上,蘇綿綿終於知道那玩意是乾什麼用的了。

而且用了很多,用的她腰子有點受不了。

“還吹嗎,嗯?”

小姑娘埋在被子裡,隻露出一雙大眼睛,小身子軟綿綿的蜷縮在一起,“嚶嚶嚶”的哼唧。

男人囂張的笑著,然後突然臉色一變,想起今天陸嘉淵那狗逼玩意一身儒衫,格外欠砍。

嗬,本來他還想放過他的。

沒想到,居然這麼迫不及待的自己送上門來了。

看來這個陸嘉淵,跟葉深華那玩意頗有些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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