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情。”謝鈺問傅明行。
傅明行:“什麼事。”
這會兒傅明行已經準備去浴室洗澡,轉身手就撐門框上,看著謝鈺。
謝鈺見狀把話咽了回去:“沒什麼,你快去洗吧。”
都這麼晚了,還要讓人去換房間,好像太不厚道了,反正隻是睡一晚,反正也不是沒睡過,上次在娛樂城的酒店不也是睡同一間房嗎?都是大男人,矯情這個好像很沒意思。
謝鈺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回事,就揮了揮手讓傅明行趕緊去洗。
傅明行好似真沒察覺到他想說什麼,轉身就進了浴室。
傅明行去洗澡後,謝鈺才有空看自己的手機,發現茅冬河給他打了電話,但他沒聽見,就回撥了回去。
“喂,茅冬河,你找我什麼事?”
“謝道友,你回帝都了嗎,我有點事想見你。”
“沒有,我還在X省,明天才回去,你有什麼事就現在說吧。”
“是關於趙溪的,我們審問過他了,他說指點他的人是一個路過的術士,那個術士正好要去山裡修行,聽了他的故事後就告訴了他怎麼布置障眼法,怎麼困死、玩弄村民。
“那個術士是誰。”
“他不知道,他隻知道那個術士進了山,然後就失去了蹤跡。”
“這術士十有**是邪修,你們玄術協會人多,去查一查吧。”吃個飯的。
“我也正是這個意思,我打算過兩天親自過去找一找,所以本想今晚請你
“有時間再說吧,我回去還要上課。”
“也隻能這樣了,那就下次錄節目再見了。”
時間太晚了,茅冬河也沒有和謝鈺長說,不一會兒就掛斷了電話。
又過了五分鐘左右,傅明行從浴室出來,穿著酒店的浴袍,深V的浴袍,將他結實胸肌展露出來,謝鈺瞄了一眼,忍不住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肌,然後就沉默了。
為什麼他就沒有?
“看什麼。”傅明行看他低頭盯著自己的胸口看,問了一聲。
謝鈺:“看胸肌。”
傅明行:
“
目光在謝鈺白皙的胸膛上看了一眼,這肌膚倒是比奶白色的浴袍更引人注意,謝鈺這家夥還特意拉開了浴袍看,傅明行都不用做什麼就什麼都看光了。
“我怎麼就沒有你這樣的胸肌呢。”謝鈺羨慕又惆悵地說道。
傅明行移開了目光:“把衣服穿好,晚上涼。
謝鈺哦了一聲。
傅明行:“早晚都鍛煉,胸肌也是要練出來的。”
其實謝鈺的身體很健康,不肥也不瘦,纖細勻稱剛剛好,看上去還像是能長個兒的少年,練不練胸肌並不影響什麼。私心裡,傅明行也覺得謝鈺這樣的身材剛剛好。
“那還是算了吧,早起溜達就已經花光了我的毅力了,晚上還要鍛煉,我不如多吃一碗飯呢。”謝鈺道。
傅明行聽了實在沒忍住笑了一聲:“你是飯桶嗎。”
謝鈺:“彆這麼說,我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乾飯大王。”
傅明行:“你還挺得意。”
謝鈺:“能吃是福啊。”
以前他想吃還不能吃呢,現在的日子可比以前幸福多了。
謝鈺的願望很簡單,做一條普普通通享受人生的鹹魚。
傅明行覺得他這個願望略略有點兒沒出息:“這就滿足了?你這滿身本事豈不是白學了。
謝鈺歎口氣:“不算白學了,已經發過光發過熱了。”
上輩子就顧著發光發熱了,這輩子可不就得好好享受,畢竟活了兩輩子了,得好好均衡一下。
“你這光和熱能量有點低啊,這就不想繼續發光發熱了?”傅明行道。
謝鈺:“再發下去,我就成廢魚了。”
“胡說什麼,好了,快睡吧,明天早起吃了早餐就要回去了。”傅明行道
謝鈺哦了一聲,跟著傅明行起了身,躺上床的時候還沒怎麼想,等傅明行拉上了窗簾,也走過來躺下的時候他就後知後覺發現兩人這會兒是躺在同一張床上了。
“傅明行,你為什麼不多開一間房?”謝鈺還是沒忍住問了。
傅明行神色自然道:“一間房能解決的事為什麼要兩間房,錢多燒的慌?
謝鈺:“.....你說的好有道理。
”
傅明行不愧是賺錢的專家,精打細算上是他輸了。
“我睡覺可能不老實,踢你了你可不能怪我。”
“我還見識過,你讓我見識見識?”
“既然你要見識,我就勉為其難配合一下吧。”
可事實上謝鈺睡覺很老實,是一種循規蹈矩的姿勢,就仿佛他曾經是一個多麼嚴守克己、從不越線的人。這是一種刻入骨子裡的禮儀,和傳聞中的謝家紈絝子並不能劃上等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