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師,怎麼回事,邪祟不是除掉了嗎?”蕭老板立刻問道。
杜奇冷靜下來道:“我再驅除一遍。”
杜奇又驅除了一遍,這一次烏雲再一次散去後,過了不久又緩緩聚攏了回來,繼續籠罩在蕭家祖墳的上空,就好像是長在那兒了一樣,不管怎麼趕都趕不走。
杜奇一咬牙,拿出了杜家的靈符,一番念念有詞後將它貼在了蕭家祖墳上麵。
烏雲又散去,並且過了一段時間後還沒有聚攏的現象,杜奇鬆了一口氣,但也有些心疼。
這靈符是他這趟出來身上帶著唯一一張靈符了,和那些名門大家不同,杜家並不太擅長畫符,或者說能夠畫出靈符的人目前隻有杜奇的一位叔叔,所以靈符在杜家是稀罕物,供不應求那種。
此刻為了賺取蕭老板那巨額的懸賞,也為了不丟臉,杜奇把靈符拿出來,過後卻免不了心疼。
心想,也不知道蕭家這邪祟是什麼玩意兒,居然這麼難纏。
“解決了?”有人忍不住道,被折騰了幾回,大家心裡都有些陰影了。
茅冬河也忍不住低聲問了謝鈺,謝鈺搖頭。
茅冬河心一沉,這蕭家招惹的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這麼難纏?
又過了五分鐘後,烏雲沒有聚攏。
蕭老板臉上再次出現了笑容,“看來這次問題是解決了,杜大師果然高明。不知道杜大師剛才用的符是什麼符,這麼厲害?”
杜奇道:“這是我杜家的靈符,自然厲害。
”
蕭老板一聽居然是靈符,露出驚訝神色:“好厲害的靈符,這......杜大師,這符是不是讓它貼在這裡就可以了?
杜奇點頭:
“沒錯。”
蕭老板道:“那我讓人來,將這靈符保護起來,不讓風吹雨打咯!”什麼意外。
蕭老板立刻打了電話,叫人來給,靈符做保護措施,生怕晚一刻靈符就出現
杜奇得意地掃了一眼眾人,皇光停留在茅冬河身上,抬起下巴道:“茅冬河,這裡沒你什麼事了,你可以走了。
茅冬河本來聽了謝鈺的否定後心情還有些沉重的,杜奇一挑釁,他就冷笑了一聲:“那可未必。”
杜奇;“未必?難道你看不出來問題已經解決了嗎,何必死鴨子嘴硬呢,輸了就這麼讓你丟臉嗎。
其他人也看向茅冬河,了明大師他們看了一眼茅冬河身邊的謝鈺,頓時明白過來什麼,想也不想就選擇站在茅冬河這邊。開玩笑,這杜奇有多厲害他們是沒看出來,但謝鈺有多厲害他們卻是一清二楚的。
“我支持茅施主的看法。”了明大師說道。
林茜看了他一眼,心想這和尚怎麼每次都恰好搶在了她前頭,說好的出家人無欲無求呢?原來也是個有心機的和尚。
林茜也立刻跟著表了態:“我也支持茅冬河的看法。
”
青鬆道長之所以能在騙人一途上無往不利,就是因為他善於察言觀色,心想此刻不跟風,什麼時候跟風?於是也立刻說道:“貧道也認為事情沒這麼簡單,因此我也支持茅道友的看法。
茅冬河無語地看了他一眼,這假道士居然還敢開口。
青鬆道長接觸到他的目光,有些心虛地移開了目光。繼續苟!
重點不在茅冬河,他倒是不怕茅冬河,隻要謝鈺沒有開口趕他走,他就敢
“你們什麼意思,瞎了眼嗎?還是茅冬河的應聲蟲啊。”杜奇氣極反笑,諷刺了一句。
林茜撩了一下長發,道:“我們想怎麼表達怎麼表達,請我們來的是蕭老板,和你有什麼關係。
杜奇:“哼,邪祟是我驅除的,我當然管得著。你一個不知所謂的女巫,學的也不知道是什麼來路的東西,我看你就是個騙子吧。
林茜道:“這年頭把孤陋寡聞說得這麼洋洋自得的,我還真是第一次見。
杜奇:“你!”
蕭老板連忙道:
“好了好了,兩位都彆吵了。”
他看了看林茜等人,又看向茅冬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