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第 69 章 辭一。(2 / 2)

瑰色危機 消失綠緹 7537 字 6個月前

薛凜抬頭,微怔,一邊從兜裡掏手機一邊問:“怎麼了?”

魏惜盯著他說:“開通個情侶號。”

“哦。”薛凜沒多想,直接把手機給了她,“我密碼是......”

“我知道。”魏惜打斷他,匆匆走了。

薛凜手機的密碼以前是隨便起的,後來改成兩人的生日組合。

魏惜嫻熟地輸入密碼,點進薛凜的微信。

薛凜的頭像還是那個像眼睛一樣的宇宙黑洞,魏惜看到他給自己的備注是阿西,他們上一條聊天信息還是在一周前,畢竟天天見麵,就沒必要網上聊天了。

薛凜有不少工作群,都開了免打擾,但消息都是99+,這個微信已經徹底被他搞成了工作號。

魏惜並沒看他和彆人的聊天,而是直接點擊設置,選擇切換賬號。

之前登錄過的賬號會自動出現在推薦裡,她看到了那個熟悉的可愛小狗。

算算時間,她和辭一已經很久沒聯係了,想必薛凜覺得,辭一不需要存在了。

魏惜差點氣笑。

誰說她和薛凜分彆了整整七年,他們分明一直聯係著,還關係好的差點成閨蜜。

神交許久的朋友突然變成糾纏不清的情人,饒是魏惜現在已經完全接納了他,深刻愛慕著他,看到眼前的真相還是咬了咬牙。

她拽起那條披肩,走進臥室,直接甩到薛凜腦袋上。

薛凜一時不備,被披肩兜頭蓋住,他心裡還有點不解,以為魏惜是收拾東西收拾的煩了,但等他將頭上的披肩拽下來,定睛一看,整個人都僵住了。

他這段時間跟魏惜濃情蜜意,早就把辭一拋到腦後去了,他完全忘了這條披肩也被他打包過來了。

薛凜頓了頓,尷尬道:“阿西,你聽我解釋......”

但有什麼可解釋的,魏惜剛才拿他手機,一定是去確認了。

他在這件事上確實不擇手段,騙了魏惜。

魏惜過來,扯住他的領子,皮笑肉不笑:“總算見麵了姐妹,我都約你那麼多次了,怎麼就是不見我呢,你要是見了,說不定我們早就手拉手搞姬去了。”

薛凜心裡慌張害怕,但還是被她的陰陽怪氣逗笑了,他抬手環住魏惜的腰,任由她蹂|躪他的領口。

“我錯了,真的知道錯了,本來早就想告訴你,但又怕你生氣。”

魏惜冷哼一聲,拽起他,一把推到床上:“怕我生氣?你裝女孩兒的時候怎麼不怕我生氣,你收我禮物的時候怎麼不怕我生氣,你問我喜不喜歡薛凜的時候怎麼不怕我生氣?”

魏惜想起自己跟辭一說的那些真心話,就羞恥得牙根癢癢。

怪不得薛凜這麼了解她的動態,總是能及時的推動關係,仿佛知道她心裡還放不下他。

還有那幾瓶白樹膏,薛凜是早就知道她是送給他的,但一直沒等到,才迫不及待上門討要。

魏惜單膝跪在薛凜□□,抵著關鍵部位,然後拽起披肩,抽在薛凜身上。

披肩柔軟,當然是不疼的,薛凜也沒掙紮,隻是在風掃來的時候眯了眯眼。

但他很懂得審時度勢,立刻討饒:“對不起,因為我太想你了,當時用辭一聊天,是我每天最大的動力了,我甚至想,如果你喜歡彆人了,那我就永遠不說透,一直用辭一這個身份呆在你身邊。”

魏惜將披肩扔在一邊,繃著臉。

不得不說,薛凜這可憐兮兮的一段話,成功讓她心軟了。

如果她在這七年間真的喜歡彆人了,還把這些都跟辭一分享,薛凜一定會很傷心吧。

隻要想象一下薛凜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獨自舔舐傷口的畫麵,她就心疼了。

其實發現辭一是薛凜,她好像也沒有特彆生氣,或許她潛意識裡就覺得,辭一會是個特彆的人,他們見麵的那刻,一定會讓她大吃一驚。

魏惜心裡雖然不打算計較,但嘴上卻不想放過他。

“對了,你高中還讓我給你買咖啡,送能量水吧,還讓我用便簽寫上名字,你可真夠能編的。”

現在想想,薛凜應該那時候就喜歡上她了,但是又不肯承認,還在彆扭著,彆扭的同時又想和她有更曖昧的接觸,於是花錢雇她做那些女孩追男孩會做的事。

其實薛凜自己就很喜歡打籃球之後被她送水吧,怪不得他當初隻喝她買的,她還以為是牌子的原因。

薛凜抓住魏惜的手,討好似的揉了揉:“不是編的,我四歲前一直叫薛辭一,後來我媽給改了,辭一就變成小名,可能私心裡,我是希望你這麼叫,顯得更親密一點。”

魏惜眼皮跳了跳:“這麼說,當時你身邊那些哥們兒,都知道辭一是你,還看著我幫辭一追你,宋澤臣也知道?”

薛凜趕緊道:“他們都不知道!我和宋澤臣高中才認識,怎麼可能沒事兒提小時候的事。”說罷,薛凜頓了頓,聲音虛了些,“不過西堯知道,我之前以為西堯就是你,就沒瞞著她。”

魏惜恍然。

當時籃球賽西堯也在,結束後她的臉色好像很差。

原來在那時候,西堯已經意識到薛凜在‘追’她了。

他的佯裝無事,她的克製拘謹,恐怕在西堯眼中,就跟小情侶**差不多。

“你可真......”魏惜氣到沒脾氣,說不下去了。

薛凜一用力,將她拉扯下來,跌在他懷裡,像哄一隻脾氣很差的貓:“以後再也不會瞞著你了,阿西原諒我吧,你知不知道,有段時間我覺得自己都快精分了,我很嫉妒辭一,憑什麼你就那麼惦記他,明明你還沒見過......”

魏惜枕在他胸膛,咬了一口他的肩頭:“你有病吧,吃自己的醋。”

薛凜長歎,翻身將她壓在床上,讓她落在那條蠟染披肩上,然後去咬她的唇,含糊不清道:“是快病了,你再不屬於我,我真要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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