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田秀芬彆開臉。
相處了這麼久,文澤才也摸清了田秀芬的脾性,有時候不能逼太緊,因為田秀芬就像是小王八,現在一聽見、看見什麼動靜都會縮回殼裡。
想到這,文澤才又暗罵自己咋能把媳婦比作小王八呢。
不知道自己和王八做了一回兄妹的田秀芬一直心神不靈到睡覺的時候。
曉曉已經睡著了,田秀芬坐在床上,眼睛看著不遠處放著的蛤蜊油,說實話,這是她第一次接到文澤才送給她的東西。
當初文澤才追著她跑時,也沒送這些東西給她,送的最多就是路邊的野花,配上清幽幽的野草其實也挺好看的。
就在田秀芬徹夜難眠的時候,文澤才正在做夢,他夢見自己為了把田秀芬追到手想了不少辦法,可又不願意自己花錢去買東西,更不敢告訴家裡自己在追求一個農家姑娘,所以便想到了浪漫。
他學著書裡麵男主角對女主角所做的那些事兒,不是去河裡找好看的石頭擺成心型,就是去找野花野草配成一把送給田秀芬。
然後再每天給人家送上一句又一句情話,那模樣確實深情極了,難怪田秀芬會瞎了眼嫁給自己。
正當文澤才在心裡嗤笑夢裡的自己時,突然一道聲音傳進他的腦子了,“笑什麼,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他醒了。
不是嚇醒的,是被氣醒了。
就是啊,這是自己的前世,不就是自己?
真是又無恥又卑鄙又下流。
文澤才再次唾棄了一番自己後也睡不著了,他背起複習書裡的詩詞或者理論知識然後一直到天亮。
清晨,兩個都打著哈欠一臉沒睡好的文澤才和田秀芬在灶房門口相遇。
“咋的,沒睡好?”
文澤才最先開口。
田秀芬也不知道怎麼回,隻能胡亂點了點頭。
“是不是有心事?”
“沒有。”
文澤才不信,他突然想起左婆婆那件事,“左婆婆他們的事你彆擔心,我看就這兩天了,會有人找進村子的。”
田秀芬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今天王老板有事去縣城了,所以不會來店裡,文澤才一個人整理好書架後,剛準備泡杯茶去王老板之前坐的位置等著有客人過來登記的時候,有三個男人進來了。
有兩個年齡都在五十歲以上,走在中間那個要年輕些。
“請問是買書還是看書?”
現在剛開門,也沒有其他客人,四人站著也乾巴巴的,文澤才乾脆開口先招呼著。
中間的男人笑了笑,“我們看書,小兄弟你忙你的。”
文澤才看著他沒動,“請問你是不是在找人?”
男人一愣,跟在他身旁的兩個人卻一臉警惕地看著文澤才,其中一人問道,“你怎麼判斷我們是在找人呢?”
文澤才微微一笑,“你們看著麵生得很,這鎮上的人並不多,就算是鎮子周邊的村民也沒有你們穿得這麼好,所以我才這麼問。”
“就憑這些?”
另一個人一臉不信。
文澤才無奈地指了指身後的書架,“咱們這是書店,你們既然是外地人,進書店總不會是看書,我想你們應該是要找咱們市區的地圖,因為剛剛中間這位大哥看書架的時候盯著的就是這本國土冊。”
說著,文澤才便抽出那本最大也最顯眼的書。
“小兄弟,你倒是挺讓我驚訝的,我姓馬,這兩位是跟著我過來遊玩的,”馬中願笑著簡單地介紹了一下自己,“我確實要找地圖,你這有沒有那種紙張的,很小。”
文澤才走到桌前,從放在旁邊的小書架上抽出一張遞過去,“常有人過來問這個,一毛錢一張。”
馬中願給了錢,“謝謝。”
文澤才表示用錢買的,謝什麼。
“馬書記,咱們快走吧。”
背對著他們的文澤才一頓,馬書記?這人這麼年輕居然是書記?就是不知道是縣委書記還是市委書記了。
“小兄弟,你剛剛說我找人,說的並沒有錯,我卻是要找一個人,”馬中願示意提醒自己的人小聲點,然後過來道。
文澤才轉身,“我在這裡也住了好幾年了,你可以說說,說不定我認識。”
馬中願點頭,“我找一個臉上有紅塊的男人,這麼大,顏色不深,但是能看得出來是紅色的,年齡現在應該有些大了。”
“叫什麼名字?”
馬中願搖頭,“忘記了,我隻記得這個人的長相,其餘的都忘了。”
作者有話要說: 筆芯,嘻嘻,接檔文求一波收藏鴨:鎮妖師在七零
文案:段無洛一睜眼便還魂到了一千年以後,他本是商朝第一鎮妖師,卻因君王忌憚遭詭計而亡。 陌生的年代,陌生的人文知識都是小問題,他一身本事還能餓死不成,有鬼妖的地方就是他生存的地方。
不過他還魂的這個身體: 沒有主見,沒有腦子,父母說什麼做什麼,兄妹指什麼打什麼,從不為自己考慮,也從不顧自己的身體,在家裡乾得最多,吃得最少,住的地方還是柴房.......
對此,段無洛隻說了兩個字,嗬嗬。
1.背景架空七零年代
2.男主職業鎮妖師,鎮妖除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