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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正國聞言連忙起身,“文大師, 明天我就把我媳婦帶過來請您看看。”

他也不是不想現在把文澤才請回家, 可目前還不知道對他下子嬰術的人是誰, 要是這大半夜的把人帶回去, 驚動了下術人, 那他媳婦和孩子就危險了。

文澤才也知道他的顧慮, “你明日還是今天這個時候過來。”

“謝文大師。”

夏正國走後,文澤才關好院門回到房間,田秀芬已經睡下了,這是還未睡著。

文澤才笑眯眯的躺在她的身旁,他轉過身看著田秀芬,“媳婦,明天給我一塊錢唄?”

田秀芬原本微紅的臉聽到這話一愣,她微微轉頭, “所有的錢都在櫃子的木盒裡, 都是你這些日子帶回來的,你要用的時候儘管拿。”

“我可不會儘管拿。”

文澤才說著便湊到田秀芬的脖子處咬了咬, 先是輕輕的,感覺到田秀芬顫抖了一下後, 他再加重了一點力。

先是酥酥麻麻,後而輕疼刺癢,田秀芬咬住唇,攀住不知道什麼時候壓住自己的文澤才,“你掙錢, 自然你儘管拿。”

文澤才扯開她的衣襟,火熱的氣息讓田秀芬軟成水一般,“我雖然掙錢,可你得管家。”

她隨著文澤才的動作而輕哼,先是小調,不久後隨著動作的起伏加大成了細尖的高調......

第二天,田秀芬醒過來時灶房已經傳來動靜了,她咬著唇撐起身體垂下眼一看,裡衣已經被文澤才給她穿上了。

想起昨兒夜裡文澤才說的話,她起身穿好外衣,然後將櫃子打開,取出木盒拿了錢,

“給。”

田秀芬捏著錢來到灶房。

文澤才看著麵前的一塊錢微微一笑,趁著曉曉起床,文澤才起身抱住她,“這才是對的。”

吃過飯後,文澤才揣著小媳婦親手給的一塊錢來到書店。

書店門口站著一胖胖的身影,乍一看文澤才還以為是王老板,結果走近時才發現是一臉憔悴的楊先碧。

“楊大哥?”

文澤才停好車,走過去叫了聲。

這楊先碧也不知道在這裡站了多久,頭發上都帶著水汽,身上的衣服也有些潤。

“文....大師。”

楊先碧回過神,看清麵前站著的是文澤才後,他聲音顫抖地叫了聲,然後整個人便朝著文澤才深深地鞠了一躬。

文澤才連忙避開,他將對方扶起,輕聲道,“楊大哥,進去喝杯熱茶,咱們慢慢聊。”

見他沒托大,楊先碧對他的態度更尊敬了,年紀輕輕就有這等本事,真是個能人啊,不可得罪,不可得罪啊。

進了書店後,文澤才先泡好茶讓楊先碧坐一會兒,然後便去做自己的日常工作,楊先碧一邊喝茶一邊看著他乾活兒,兩人也沒說話,但卻不覺得尷尬。

文澤才做完活後才坐下和楊先碧說話。

“抱歉,耽擱了這麼久。”

聞言,楊先碧連忙搖頭,“是我耽擱你才是,文大師啊,你真是算準了,那孩子不是我的。”

楊先碧的妻子叫林如霞,她出生不好,家被抄了後便跟著林家人四處流浪,楊先碧認識她的時候,她正被一群小混混欺負,楊先碧救了她,算是真正的英雄救美。

自古美人配英雄,而楊先碧自認為是個英雄好漢,當他問林如霞是否願意跟著自己時,林如霞也沒猶豫,直接便跟著他走了,對林家人都沒說。

“她說因為自己是個姑娘,家裡人並不重視她,之所以被人欺負也是因為她娘想要幾個饅頭給她弟弟吃,我見她雖有親人,卻依舊無所依靠,於是對她更多了幾分心。”

楊先碧為了讓林如霞過上好日子,才會答應做彆人打手,他受傷快死的時候,林如霞哭得眼睛都腫了,“那時候,我覺得自己的付出有了回報,這個女人是真心實意喜歡我,舍不得我死。”

楊先碧說著又冷笑一聲,“現在想來,是舍不得我帶回來的票和錢,沒有了糧票和錢財,她又得過上以前那種日子。”

他年少時受了太多苦難,所以到了後麵身上便多了許多暗疾,與林如霞也一直沒有孩子,又過了幾年,林如霞懷上了孩子,可生產的時候卻險些血崩。

“我愧疚她,所以更加寵她,她在我麵前溫柔小意處處得當,我原本以為她是個好的,結果.......”

那日被文澤才算了一卦後,楊先碧便回去查了一番,結果發現一件怪事,那就是隻要楊先碧生病或者是那個孩子生病時,林如霞都不會讓他們住在同一個醫院,又或者是相處太久。

正好那個孩子這幾天身體不舒服,所以去了醫院,楊先碧也沒給林如霞打招呼,而是偷偷跟去了醫院,在病房,他看見了一個多年的好兄弟,那兄弟因為早年跟著他乾活被人剁掉了一隻手,所以楊先碧一直照看著他,即使回了縣城也帶著他。

“兩人在我麵前時連話都不多說一句,可在病床處他們卻舉止親密,我還有什麼不明白呢?”

楊先碧說完便苦笑,“大師,我現在眼前一片霧,那兄弟是因為我才斷了手,可現在他睡了我的女人,我還為他養了這麼久的兒子,你說我是不是還完了。”

“有沒有還完,你心裡已經有了答案了。”

文澤才喝了一口茶,“你斷不了的是對林如霞的愛以及那個孩子。”

楊先碧閉上眼,“大師說得沒錯。”

他愛了這麼多年的女人,護了這麼多年的孩子,結果都成了彆人的,作為男人,他真抹不開麵,也沒有辦法釋懷,畢竟那頂綠帽子他戴了這麼多年。

文澤才見他一臉喪氣,沒有半分活力,頓時皺了皺眉,“楊大哥,你命中會有兩段姻緣,這一段即使你自己不斷,她也會跟你斷了的。”

楊先碧驀地睜開眼,“是啊,即使我不斷,她也會斷的,說不定、不,是一定有了計劃要怎麼做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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