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的夜晚冷死個人了,睡在帳篷裡,唐溪蓋著被子仍舊能聽到帳篷在的呼嘯的風聲。
另一邊,n市的夜晚也不遑多讓,同樣凍死個人了。
黑暗中,製藥實驗室驀地出現一道身影,那道身影俏無聲息偷偷潛入了實驗室,十分鐘之後,他又迅速出來了,隨即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實驗大樓。
第二天,實驗室出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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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實驗室裡邊,他們這段時間的勞動成果全部毀於一旦,被破壞的不僅僅是藥劑,還有儀器,甚至放置在實驗室的重要資料也被破壞了。
原本存放資料的地方如今隻剩一堆黑灰,而那些資料,已經全都被燒毀了。
王教授以及京市專家們臉色不是一般的難看,一個個都黑著臉,卻忍不住紅了眼眶。
這是他們一個禮拜加班熬夜出來的成果啊,就這麼一夜之間,全沒了
資料也沒了!
就算他們腦子裡有資料,但是重新再來一次,那得耽誤多長時間啊,這對n市如今的情況而言是多大的損失。
“打電話,讓調查部門的人過來!”王教授咬牙開口打破了沉默。
能來去自如還不被人發現進入實驗室,讓王教授想要相信不是內鬼都不可能,實驗室這邊的鑰匙隻有他們幾個人有,一個是京市專家,一個是王教授,還有一個是薑靖,他們三個人這一次都跑不了被調查。
很快,調查部門的人過來了,勘察現場,然後分開審問。
記第一個被帶去審問的就是王教授這個實驗室負責人。
整整兩個小時,王教授才出來。
第二個被審問的是有鑰匙的那個京市專家,他在審問室也待了將近兩個小時。
第三個被審問的自然就是薑靖了,薑靖進入審問室的時候頗為淡定。
因為昨晚他確實沒有來過實驗室,鑰匙也一直都在他的身上,所以他自認為問心無愧,實驗室被破壞的事兒和他沒有關係。
調查部門的人一開始問了一些簡單的問題,比如昨天晚上他在哪裡,在做什麼,有沒有什麼人能證明等等。
薑靖都老實回答了問題,昨晚他在住處,由於妻子李佳苑生病高燒不退,所以他忙完了工作之後直接從實驗室回去了住處,接下來他沒有離開住處,他回去的時候隔壁同事家屬可以作證,後來他在家妻子可以作證。
這麼一聽,薑靖的回答是沒有問題的,調查部門的人低頭記錄剛才薑靖的口供,然後抬頭瞥了薑靖一眼,開口問道“那麼你的妻子呢,有沒有什麼異常情況”
聽到對方提到自己的妻子,薑靖臉色不太好了,他忍不住反駁了一句∶“我妻子昨晚高燒,我剛才說了,她不可能過去實驗室……"
“我們知識調查,請你如實回答我們的問題,你妻子昨晚有沒有離開住處請你回答我的問題。”調查部門的人一臉嚴肅開口道,絲毫沒有因為因為薑靖激動的情緒而表現出什麼,依舊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
聽著對方的語氣,薑靖稍微冷靜了下來,隨即開始回想昨天晚上的情況,並同時開口敘述了起來“昨天我大概是淩晨一點左右回去住處,我回去的時候我妻子還在發燒,她渾身無力躺在床上休息……我給她倒水擦了臉,然後她說她渴了,我出門打熱水了,路上碰到了單位的陳同誌,這個你可以去核查,然後我回去之後一切正常,我們就休息了。”
“期間隻有你出去嗎你的妻子有沒有就去過”
“沒……”有,說了一個字,薑靖突然想起來什麼,開口道∶“大概淩晨兩點的時候我妻子起床去了一趟廁所,也就三分鐘時間不到就回來了。”
薑靖不認為三分鐘就能跑到實驗室那邊然後做完那一切又立即趕回來,不說彆的,僅僅是過去實驗室都不止三分鐘,所以李佳苑根本不可能做這件事。
“淩晨兩點”調查部門的瞬間察覺到了異常,就李佳苑的情況仔細詢問了起來。
外麵,王教授發現薑靖已經進去將近三個小時了,怎麼還沒出來
該不會,出事兒了吧
沙漠基地,唐溪一大清早就起來了,趁著早晨沒那麼熱,唐溪準備出去走。
走了十幾分鐘,看到日出的時候,唐溪隨意停下了腳步,拿出自己的筆記本,找了個地方隨地坐下。
看了看四周沒人,唐溪便開始修改昨天的設計圖。
十幾分鐘後,一道腳步聲響起,打破了唐溪的專注力。
唐溪合上筆記本,迅速轉頭,便看到了不遠處的兩個人。
其中一個是張院,而張院身側則站著一個頭發銀白的老人。
抬眸,唐溪對上那位老人看過來的視線。
幾乎一瞬間,唐溪已經確定了對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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