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沒好意思說,現在誰還去搞實體飯卡啊,不都直接刷光腦嗎?
但他們更震驚於宮理真的有點動搖。
宮理摳了摳吸吸果凍的包裝:“那自由人的話,其實相當於我沒有領|導唄,也基本是想乾活乾活,想摸魚摸魚,沒人能搞我。”
稻農:“對!”
宮理眯起眼來:“甘燈是管行動部和收容部為主的對吧,他沒法直接管我吧。”
義眼女性一愣:“……你要非這麼說也不是不可以。”
但他是委員長啊!
而且你不是甘燈的人嗎?大家都以為甘燈慧眼識珠拿了個人才留在手邊,結果你根本就不想當他的人?
宮理起身:“行吧,那就自由人吧,我上哪兒定製飯卡去啊?”
有人開口道:“你決定了還不夠,我們評審團還要考慮是否通過您的選擇。我就不讚同你成為自由人,以我手頭得到的資料,你性格非常跳脫且經常擅自做決定,這可不是做自由人的優點。那麼我們現在開始投票吧——”
宮理撇了一下嘴角,坐回椅子上:“我要去哪兒上班,還要你們投票通過,真絕了,搞快點行不?”
岡峴和稻農都投了同意票,另外也有三個人投了同意票。也就是說……5:5,平票了。
義眼女性:“那麼,玻璃缸乾員也把自己的投票原則寫在了信封中,信中寫的是:”
她頓了一
下,換了個歇斯底裡的口吻:“‘讓她做自由人!讓她做自由人!就她那出其不意的鬼脾氣如果不想氣死哪個領|導就去讓她做自由人!’——玻璃缸乾員是這麼說的。”
宮理縮了一下肩膀:“他到底在信紙上寫了多少個感歎號啊。”
義眼女性簡單一數:“17個感歎號。那麼看來陪審團投票結果也已經出來了,恭喜你,自由人宮理。”
……
宮理撐著傘,雨水順著透明傘的邊角滴落下,傘麵上反射著五光十色的霓虹廣告,光腦上已然接收到了附近無數的彈窗小廣告,她把屏蔽權限開了最高,看向光腦上某中介公司投射出來的全息房屋內景。
一會兒,平樹從旁邊狹窄的樓梯上下來了,身後還跟著柏霽之和一位中介,那中介胸口戴了塊屏幕,還在播放著附近的房源信息,跟在後頭諂媚道:“這附近房源可搶手了,現在不交定金,下周你都租不到這樣的房子。”
宮理:“柏霽之在網上看中的那房子怎麼樣?”
平樹和柏霽之異口同聲:“太爛了。”
宮理一直覺得柏霽之是見多了豪宅庭院的人,看哪兒可能都爛,可平樹要是都說爛,那真是太爛了。
平樹道:“屋裡電壓不穩還都漏水,窗戶打開就是旁邊炸雞店後廚,窗戶上都是油,而且樓梯都快塌了。柏霽之恐怕是又被廣告忽悠了。”
柏霽之撐著傘,他尾巴都被雨水潲濕了,掛在胳膊上,有點氣惱道:“怎麼能這樣騙人呢!視頻和全息圖像明明不是這樣的啊!”
宮理:“走,那去看我之前挑中的房子去。”
五人組從春城回來之後,都被通知從學員畢業,大家也都紛紛收到了獎金。平樹跟她說了獎金的數額,小兩百萬,其他人應該也都差不多,而她大概相當於其他幾人加起來的總和還多一些。
宮理自從來了這兒,就沒見過這麼多錢,看著賬戶裡的數字,有點錢不像錢的飄然感——這還不浪?
當時被馮大巴拉去春城的學員裡,有17人在春城天災任務中獲得了資格,直接畢業成為乾員。
不過經曆特殊的[人事投票陪審團]的隻有宮理,自由人也隻有宮理一位。
宮理並不知道其實更有含金量的是a級彆的這個。說明她的定級經過了極大的爭執與討論,也表示她的自身能力還未被方體摸清,所以無法給她準確定級,隻能定一個相對保守的等級。
自由人如果不到百位。
帶號的乾員,在近十年一共也就幾位。
他們e班五人組裡,老萍、柏霽之去了行動部,平樹去了收容部,左愫則去了信息情報部。
彆的都還挺好理解的,老萍和柏霽之都是戰鬥好手,平樹不喜歡拚殺,更希望能去收容部這種有穩定日常工作的部門。
左愫則說是信息情報部給提供了一個管理崗,管理的其實都是信息情報部的未成年超能力者,而且信息情報部有時候需要隨機應變的幻象、庇護乾員以及接頭行動,跟她的字科能力也匹配。
平樹知道這個消息後有點惋惜:“我以為大家能像班主任那樣,一直在一個組裡呢。”
陪他們去取入職通知的班主任卻不這麼想:“我們是一群d級、c級找不到工作的家夥,沒部門接收沒得選,才湊在了一起,拚了那麼多年才拚成b級小組。你們顯然還沒到綁定組的時候,多去體驗體驗不也挺好的。又不是說不能換部門了。”
不過他們並不是工作人員和研究人員。作為乾員,經常會因為能力適合某項任務,而被調走去執行任務,未來大概率還能一起合作。
他們從學員到入職乾員,有一周的假期,再加上他們又是去過春城的乾員,假期特意延長到了半個月。
除了需要辦理一係列正式成為乾員的手續,其中一點就是要搬出宿舍找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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