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4. 第 384 章 平樹眼淚全蹭在了枕頭……(2 / 2)

平樹把她的玩笑當真了,瞪大眼睛搖搖頭:“……那不是成前頭長尾巴了嗎?”

宮理笑得不行,她給解開了,伸手試了一下,不知道他捆了多久,但好像還沒壞。

……

平樹已經難受到嗓音都啞了,哀叫道:“不行不行不行,宮理、不行了……好難受,好麻……嗚呃。”

平樹表現出來的體貼輕熟,果然都是紙麵功夫,這會兒他已經臉上都是淚,嚇得話已經說不利索了,隻能用手背使勁兒擦著越流越多的眼淚,話又變了:“我不想壞掉嗚……壞掉宮理就不要我了,我不想要義體,嗚我想要自己的東西……”

憋了這麼久沒哭過,都在這會兒把眼淚流乾了。

宮理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又無奈,她壓住他:“彆動了!”

平樹看她起身,連忙拽住她手指,有點害怕,小聲道:“宮理,彆不管我啊……”

宮理:“誰說不管你了?”

……

宮理承認,他嚇到亂哭的樣子,比故意裝出的勾|引和熟練還有趣。

宮理感覺要按不住平樹了,手忍不住有點用力掐住他,然後將床頭的衣服拽下來,按在他臉上,惡劣道:“你之前偷偷聞我衣服的時候,是這樣嗎?”

……

他偏過臉去,衣物也從他臉上滑落。宮理將平樹的臉掰過來,也順著倒在他身上。

平樹明明已經雙眼無神,發尾汗透,連睫毛都被淚水和汗水糊成一片,還是條件反射地伸出手接著她。他黑色的亂發遮住了額頭和眼睛,顫顫巍巍地呼吸著。

平樹咕噥著,像是將她名字當做硬糖一樣滾在舌尖:“……唔,宮理、宮理。”

“嗯?”宮理用鼻音回他。

……

平樹手臂終於緊了緊,鼻音很重,像是被她狠狠欺負了之後哭鼻子一樣,宮理剛想笑他是自己欺負自己,就聽到平樹小聲道:“……宮理舒服嗎?”

宮理實話實說:“不錯。”

平樹很高興地偷笑起來,腦子被衝擊傻了,聲音還發軟:“我也舒服。”

宮理氣笑了:“你舒服個屁,你一開始都跟被人打了似的,我就應該發現的。”

平樹辯解道:“那我心裡也舒服,我喜歡看宮理高興、我喜歡聽宮理……,我那時候心裡特彆特彆喜歡的。”

宮理:“是嗎?那你下次綁死了吧,直接壞了算了。”

他心虛地挪開眼。

宮理撐起身子看他:“乾脆以後我也對你狠一點,控製這個有什麼難的,以後在我之前就隻能挨著,最後把你全給弄壞了,怎麼樣?你不是隻喜歡讓我高興,不在乎自己的感受嗎?”

平樹意識到宮理有點生氣了。

他結結巴巴道:“……彆、彆生氣啊。”

宮理真的有點惱火,掐住他肩膀:“你想玩可以,但下次隻能讓我玩,你壓根就對自己沒輕沒重。而且你在怕什麼?你就是很快,我也隻會覺得很可愛,又不會嘲笑你——”

平樹吃痛,連忙露出笑容來:“宮理,宮理。下次讓你弄,我不自作主張了。”

宮理覺得他特彆想取悅她這點,恐怕是改不好的,但至少他答應了不會自己亂做主張了。

宮理鬆開手,她才是沒輕沒重的,平樹本來就白,肩膀上多了兩個紅印子,他小心挪了挪肩膀,腦袋擠過來。明明宮理訓他了,但他卻稍微抬了抬頭……

但臉上表情還是有點呆有點想撒嬌。

真是夠反差的啊。

平樹臉貼著宮理的額頭,他嗓子清透中帶著之前哭狠了的啞,小聲道:“……我幫你清理吧。”

宮理:“一會兒吧。我現在不想動。哎,你也彆亂動了。”

他乖乖抱著她,聲如蚊呐道:“下次可以把、要用的東西,讓我收容著。到時候就可以拿出來。”

宮理明白他暗示的事情,也意識到,平樹絕對比表麵……不知道多少倍。但她故意道:“行,下次我放兩瓶冰水,累了就拿出來喝水。”

平樹竟然緩緩點了點頭:“……也行。不冰的可以嗎?冰的會有點難受……”

宮理笑得不行,他越說宮理就覺得他很可愛。

要不Round 2 ?

算了算了,累了——

平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他好像也累了,不會就這麼睡著了吧?

算了她要不也眯一會兒,反正平樹胳膊都被她壓著,估計他很快就會壓麻之後醒過來,後麵的事交給他,他肯定會幫忙收拾乾淨的……

宮理半眯著眼睛也不說話了,卻忽然感覺某個地方似乎變化了。與此同時,平樹平靜的呼吸屏住,像是不敢出氣一樣。

墊在她腰下麵的手臂也緊了緊,用力抱住了她。

宮理彆開的眼睛裡滑過一絲了然,但她沒有做反應,隻是裝作快睡著似的不說話。

他細細摩挲,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窩在他身上的宮理,目光灼熱掃過。

憑恕稍微挪動了一下身子,想起身,卻立刻感覺到……,忍不住悶哼起來,而後又罵道:“……靠,你就這樣還能忍住……”

宮理眯著眼睛裝睡。好像是憑恕在跟平樹說話,倆人大部分的話語都在腦子裡,隻有偶爾憑恕嘴上才會漏出幾句話。

他壓低聲音:“什麼?啊、靠靠靠,我他媽現在像個戴綠帽的,你搞完了要我收拾——那不行,你都已經占了這麼久時間了,現在是我的時間!”

宮理猜是憑恕非想要出來,估計是也想分一杯羹,而且確實,切換成憑恕大大縮短了不應期,宮理感覺得到他某方麵體力恢複——

但平樹不讓他直接這麼弄,說要清理乾淨才行,憑恕就在天人交戰,最後一咬牙,還是不願意把時間讓給平樹。

很快宮理就感覺他退了出去。

她忍不住悶哼,憑恕身子一僵,以為她醒了,連忙抬頭看她。

他忽然低聲罵道:“靠,我慫什麼,她醒就醒了,反正我還起得來!”

宮理故意咕噥呢喃一聲,憑恕立馬沒聲了。

她大概感覺出來了,宮理雖然跟他道歉了,但確實沒有正麵回應過他感情,憑恕自己恐怕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算是腰封,還是贈品,或者說是——

憑恕確實在天人交戰,他本能上覺得不公平,他有種衝動,不顧她是驚訝或者會厭惡的眼神,就要弄她,宮理估計會給他鼻子來一拳,沒事兒,他就被她臉上打出血來也要狠狠分一杯羹,嘗嘗她到底是什麼味。

前提是,宮理從來沒親過他,宮理從來沒跟他道歉過。要是之前這些事都沒發生,他估計早就這麼乾,拳打腳踢地橫亙在她和平樹之間。

但現在,他體會過宮理給他糖吃之後的感覺,又……沒法豁出去當個徹頭徹尾的混蛋。

憑恕咬牙切齒,他望著她,想拿起床單給她擦一擦,又覺得找不到合適的,而且不像是平樹已經吃飽了,他看著宮理這樣斜躺著,隻覺得火快把他芯子都燒壞了。

宮理以為憑恕會撲上來的時候,他咬牙切齒罵了一句,竟然穿著褲子出去了。

宮理睜開眼,還真有點驚訝,聽到憑恕一腳踹向外麵的椅子,咬著牙根罵道:“你|他|媽就是會裝唄,找個機會就把自己給扒了。嗬,你以為老子不會嗎?我舌頭比你靈巧多了,回頭我打個舌釘,爽死她——”

“操,我昨天做什麼四菜一湯,我就應該直接洗完澡出來抱她!結果我們倆吃得直打嗝,我撐得都沒多說幾句話就睡著了啊啊啊!”

“嗬嗬,我可用不著什麼小皮筋,你不就怕自己秒X嗎?我下次我搞到天亮,你彆想出來!……哈?什麼親暈了,那是她咬我咬得太狠了,我、我失血過多,貧血了!”

宮理真的沒忍住,臉埋在枕頭上狂笑。

但很快的,她聽到遠處窸窸窣窣的聲音,過了好一會兒,似乎是憑恕走了回來,他拿了個濕巾和水回來,給她擦身子。

宮理故意像是睡姿很壞一樣不配合他,憑恕擦了沒幾下,他還不敢伸手給她弄出來,一直在小聲的硬著頭皮罵罵咧咧。

直到宮理腿甩過去,腳蹬在他懷裡,他終於起身,輕輕把濕巾和水放在床頭,關上門走了出去。

然後宮理聽到了無辜椅子再次被踹的聲音,憑恕咬牙切齒:“啊啊啊!操!你自己擦,你弄成那樣的,我再看就要被氣死了!你自己收拾!平樹你|他|媽就是故意在這時候讓我出來,又跟我說什麼不擦乾淨她會不舒服,你這個心機綠茶鴨!”

宮理把胳膊壓在嘴上,偷偷在房間裡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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