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好好學習,天天向上(9)(2 / 2)

候,是被千刀淩遲而死的,範玲玲和二皇子一邊看著他痛苦的表情,一邊說說笑笑……

楚律收回手臂,慵懶地撐著下巴。

他對六順毫無同情,但也不在乎成全這個可憐的反派。

既然範玲玲迫不及待地把自己交給其他男人,六順又愛範玲玲愛得要死,他就做一次好人。

“你可有結為對食的宮女?”

六順一聽,頓時慌了。

他想不通,堂堂的天子為何突然間關心起他這樣下等的人了。

“如若沒有,朕給你指一個好了。”楚律看著六順疑惑的表情,補充道,“朕的寢宮裡現在就有一個,以後她就是你的妻子,你把她帶走吧。”

六順哪敢拒絕楚律,雖然他心裡已經有了範玲玲,卻也隻能憋著。

天子親口賜下的婚姻,那便是要他娶一個潑婦,他也要受著。

六順神情灰白地來到楚律的寢宮,卻見門口並無人把守,寢宮的門緊緊關著。

想到楚律的指令,六順還是推開門走進去,然後就看見龍榻上躺著一個烏發灑落開的女子。

因為距離很遠,六順看不清女子的容貌,可他卻很快反應過來那人就是她心心念念的範玲玲。

範玲玲聽見有人進來,驚喜地轉過頭,就看見滿臉陰暗的六順。

範玲玲記得六順,他那張假笑臉讓人難以忘懷,已是她瞬間失了血色,很害怕地縮成一團。

“你、你大膽,竟然出現在皇上的寢宮裡。”範玲玲裹緊被子。

六順冷笑,靠近,“那你呢?脫光了鑽進皇上的被窩,可是比我還大的罪過。”

範玲玲眼瞧著六順走過來,害怕到渾身顫抖,渾身上下也失了力氣。

她現在隻穿了一件肚兜,根本掙紮不得,隻能眼睜睜地接受自己的命運。

範玲玲開始罵六順,罵得很難聽,鼻涕混著眼淚下來了。

六順恍若未聞,走到範玲玲身前,一把扯下範玲玲的被子。

漂亮的肚兜墜著寶石,將女人的身段襯得更加妖嬈婀娜,六順癡癡地看著,語氣遺憾,“我送你的禮物,沒想到你竟拿著它來勾引彆的男人。範玲玲,你好下作。”

“混蛋,混蛋,我要去告訴皇上,你欺辱我的清白,我要叫皇上砍了你的頭!”

“啪

!”

六順一巴掌扇在了範玲玲的臉上,表情還是一如既往地笑眯眯著。

“告訴皇上?你真的多想了,叫我過來的人,可就是皇上啊。”六順俯身,在範玲玲的脖頸上輕輕嗅著,範玲玲嚇得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很快,六順的唇落在範玲玲的耳畔,輕聲低喃,“不僅如此,皇上還說了,他把你送給我當妻子了,你以後就是我的女人。”

範玲玲渾身僵直,瞬間如失了魂魄的人,“我不信、我不相信、你騙人!”

“相不相信,這就是事實。”六順抓起範玲玲的衣裙,又將衣裙粗魯地套在範玲玲身上,然後不顧範玲玲的掙紮和抵抗,將範玲玲橫抱出了養心殿。

六順雖然個子不高,人也瘦了一些,可他的力氣卻一點也不小,他抱起範玲玲簡直像抱著一張紙。

這一日,二十多年沒有出過風頭、將低調視作自己生命的六順硬生生抱著範玲玲在內宮走了一圈,讓所有人都知道範玲玲和他已經結為對食了。

有人鬨著說六順有傷風化,楚律直接下令維護了六順。

沒人知道這一日養心殿發生了什麼,隻是楚律吩咐宮女們把自己寢宮裡的所有東西全部換成新的。

至於範玲玲,範玲玲快要瘋掉了。

她這輩子也沒有像這般忍辱負重過,她成了辛者庫所有人的譏笑對象,走到哪裡都會被人指指點點。

隻是這些還不夠,六順真的擔起了一個“好丈夫”的身份,六順會對範玲玲驅寒溫暖,會給範玲玲送玩具、送零嘴,宮裡的人都說他是個不可多得的好男人。

但範玲玲看見六順這張似笑非笑的臉就厭煩,她無數次當著眾人的麵打罵六順,六順卻一句話也不還她。

很快地,範玲玲潑婦的惡名就傳遍了整個皇城,楚律則適時“施恩惠”,賞賜範玲玲和六順單獨住在一起。

這一住還得了,範玲玲直接被整抑鬱了,整日裡見誰都咬,還好幾次試圖再次勾引楚律。

楚律的妃子們也不是吃白飯的,知道範玲玲懷揣著什麼樣肮臟的心思後,後妃們總要有意無意地“提點”一下範玲玲,甚至是光明正大地嘲笑她。

範玲玲的名聲越來越臭,她成日躲在自己的房間裡不敢出

門,什麼工作也不做、什麼飯也不吃,臉色蒼白得像是個死人一樣。

辛者庫的嬤嬤很快就容不下她,將她趕出了辛者庫,可範玲玲名義上還是皇城的宮女,也沒有資格出宮。

範玲玲無處可去,最後隻能靠六順的喂養才勉強保住性命。

這一日,六順又得了楚律的賞賜,拿著禦賜的糕點回來看望範玲玲。

範玲玲已經枯瘦成火柴人了,可儘管如此,她也不願意和六順說什麼話,隻是奪過那些糕點一個人吃起來。

糕點入口酥甜,還卷有淡淡的龍涎香,範玲玲想起楚律俊美無匹的臉,更是傷心得掉下眼淚。

六順早就對範玲玲這副鬼樣子見怪不怪了,事實上,他就是要把範玲玲搞成這樣子。

全世界都討厭她,隻有他六順接納她的時候,他不相信範玲玲還能不順著他,做他姣美的小娘子。

你看這些日子,範玲玲是不是乖巧了許多?

六順走到範玲玲身前,蹲下身,又拉起範玲玲的一隻手,將上麵的糕點殘渣舔乾淨。

範玲玲感到很惡心,想要一巴掌打上六順,奈何男人反應比她要快得多,直接將範玲玲攔下。

“我是你的相公,卻從沒聽你叫過相公二字?”六順笑眯眯的。

範玲玲彆開臉,“你做夢,你還是男人麼?你配有妻子?你不過是我們阿律的狗而已!”

“阿律”是範玲玲最近對楚律的稱呼,她時常幻想這些都是夢,而楚律會娶她做皇後,他會叫她“玲玲”,她就叫他“阿律”。

然而範玲玲不知道,她這句話徹底刺激了六順。

六順可以忍受任何,卻容不得範玲玲罵他不是男人,還把他當做“自己男人”養的一條狗。

全天下人都這樣說也沒關係,唯獨範玲玲不行。

因為範玲玲現在已經全然屬於他了,他該是她的天。

六順覺得,是時候讓範玲玲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身份了。

沒等範玲玲反應,六順將人按在一旁的床上,三兩下扒開了範玲玲的衣服。

範玲玲大驚,奈何自己沒有好好吃飯,渾身上下一點力氣也使不出。

“你想乾什麼!你是個太監!你不可以!”範玲玲驚叫。

六順不慌不忙地從床下的暗處取出一個工

具箱,放在桌子上打開。

工具箱裡什麼都有……各種奇奇怪怪的工具,儘管範玲玲不怎麼了解,卻出了一身冷汗。

六順拿起其中一個,眼睛發著光,看向範玲玲。

“玲玲,我真的很愛你,很愛你,可我最近做了一個夢,夢裡你負了我,還親眼看著我去死。”六順做的夢就是他原本該有的故事軌跡。

這是楚律灌輸給六順的,楚律做這些不為彆的,隻不過出於反派之間的同理共鳴,順手幫了他一把而已。

範玲玲知道六順沒有開玩笑,她怕死,急忙安撫,“聽我說,那些都是夢,夢裡麵的事情怎麼會是真的呢?”

六順笑了一聲,“對啊,可我為什麼偏覺得那些是真的,我想,隻有我占有了你,你才能不逃離我吧。”

範玲玲抖成篩糠,見六順逼近,她急切地求饒:“六順……相公!相公!都是我錯了,我求你放過我。”

隻是六順不會放了她,怎麼會放了她?

“你叫的相公,可真好聽。”

六順欺身而上,這是個注定不平靜的夜晚。

那日之後,六順更是欺範玲玲上癮,與範玲玲夜夜笙歌,直至後來六順的手段越來越高明,範玲玲甚至開始沉淪……

隻是範玲玲還沒徹底接受自己的“殘酷命運”,六順對範玲玲的態度就直接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六順關於原本故事的夢越做越多,以至於他對範玲玲的恨意深深刻進了骨髓裡,他對範玲玲又恨又愛,愛恨交織,與對方親密的同時也會施加暴力手段。

範玲玲被折磨得痛不欲生,可就連逃跑她也無處可逃,她甚至開始費儘心機討好六順,儘管有時會引來一頓暴打。

經曆了這麼多,範玲玲終於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這世界不可能按照她想要的方向去走。

可她終歸是明白得太晚了。

當全皇宮上下都在唾棄範玲玲時,皇子們卻已經忘記了範玲玲是誰,就算想起來了,也懶得在這種事情上花費心思。

楚律頒布的國策對他們造成了莫大的影響,期末考試成績和親王封地相關聯,也就意味著早已失去做太子鬥誌的眾皇子要絞儘腦汁考到稍好的名次,卻也不能考到全班的第一名。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這個故事就完結啦,來下注,皇位究竟是誰的,猜對了小紅包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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