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末世逃生(1 / 2)

男人朝換衣間走過去時刻意壓低了腳步聲, 走的悄無聲息。

而且他就那樣空手的走過去了,似乎是不怕有危險一般。

表情也沒有太大的變化。

如果真的沒什麼實力,顯然是不可能這麼做的。

男人優雅的走到了衣櫃前, 毫無停頓的就打開了衣櫃。

而就在他打開衣櫃的一瞬間, 人影還沒看到, 一支針管就朝他的小腿那裡狠狠刺了過來。

顯然哪怕男人壓低了聲音,裡麵的人也察覺到他過來了。

男人沒有慌張,他想也不想就後退了幾步避開了,接著便直接抬腳,準備無情的踩住那隻敢對他動手的手。

他踩的沒有任何的留情, 這一腳下去能將人手給直接踩廢。

但男人在準備踩下去時頓住了,深邃危險的視線也頓住了。

因為他總覺得握著針管的手看起來有些熟悉。

纖細,白皙,漂亮。

就像是一件美麗的藝術品。

和......少年的手很像。

就連剛剛露出來的一絲衣袖, 也十分的像。

而且那股濃鬱的茉莉花香也可以說的通的,少年當時朝自己手心噴的也許就是茉莉花香。

畢竟論香的濃鬱程度的話,茉莉花香是十分適合的,也能完美遮住血腥味。

在一排香水中被選中也十分的正常。

男人的心跳加速了幾分,腦細胞再一次控製不住的興奮了起來,他雙眼微眯的看向了打開的衣櫃。

因為他剛剛的停頓,那隻白皙的手已經將手收了回去, 完全隱藏在了衣服中,看不到一絲身影。

但人就藏在衣櫃中,哪兒也去不了。

男人抑製住心底的興奮, 快速上前了幾步,輕輕撥開了角落裡掛著的衣服。

隨著衣服的撥開,一個單薄纖細的身影出現在了衣櫃的角落。

男人哪怕心中已經有了準備, 但在看清楚人影的瞬間還是瞪大了眼睛,瞳孔微縮,連心跳都漏跳了一拍。

接著一股興奮自心底生起,直接傳遍了他的全身,讓他完全無法控製住自己的情緒。

因為衣櫃裡的人影,真的就是那個他在監控視頻中反反複複看的少年。

少年蜷縮在衣櫃的角落,他的頭發因為他抬頭散開,露出那張精致昳麗的臉,肌膚瓷白無暇。

他漂亮的眸子瞪大,似乎是沒想到自己會被發現一般,臉上浮現出幾分無措和害怕。

但他卻隻能僵硬的蜷縮在角落,抿著唇害怕的看著他。

好似已經知道自己逃不了一般。

阮清在男人壓低聲音走過來時就知道自己暴露了,但他沒想到男人的反應能那麼快,讓他直接攻擊空了。

男人顯然沒那麼簡單,他也許根本就不需要那麼多人保護。

阮清心底止不住的往下沉,他死死握緊手中的針管,在衣服被撥開後,裝出一副害怕的模樣,在男人靠近時再次攻擊了過去。

這次還拿出了之前從背包裡拿出來的藥瓶。

一旦男人後退,他就扔過去。

房間內隻有男人,隻要弄暈了男人,也絕對不會引起其他人的懷疑。

然而阮清還沒來得及動手,他的肩膀上就傳來了輕微的疼痛。

接著肩膀那部分瞬間變的無力,甚至開始發麻。

連那隻手中的東西,都拿不住的掉落在了地上。

阮清睫毛輕顫,精致的小臉白了幾分,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緩緩看向了自己的肩膀。

那裡正插著一根銀針。

銀針上絕對塗了類似於麻藥的藥物,因為他感覺越來越麻,甚至無力感開始傳遍全身。

阮清想要伸手拔掉銀針,但藥物生效的太快了,他現在已經開始渾身無力了,就連伸手對於他來說都有些艱難。

他用儘全身力氣伸出手。

然而他才剛伸出手,就被人握住了。

男人在看那視頻監控時就知道少年帶走了一些危險的東西了,哪怕少年此時一副害怕無助的模樣,他也沒有絲毫大意。

直接用銀針廢掉了少年的行動力。

畢竟那些東西不一定能傷到他,卻容易傷到少年。

男人在衣櫃麵前蹲了下來,絲毫不嫌臟的握住了阮清纖細白皙的手,嘴角抑製不住的勾起一個笑容,燦爛又愉悅。

“晚上好。”

他的禮物。

男人的笑容十分的克製,明顯壓抑著興奮和變態,似乎是在努力讓自己看起來紳士優雅。

但他身影投下的陰影映照在衣櫃上,也籠罩在阮清身上,帶著一股令人不可忽視的壓迫感。

特彆是他那充滿侵略性的深邃的眼眸,帶著一絲說不出來的危險。

就像是大灰狼披上了羊皮,努力裝出善良友好的模樣,哄騙著單純天真的小綿羊。

然而阮清這次連抽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男人看著眼尾微紅,眸子濕漉漉的看著他的少年,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了。

他伸手將銀針拔下,接著將少年從衣櫃裡抱了出來。

雖然銀針已經拔下了,但阮清依舊渾身無力,隻能微微垂下眸,任由男人將他抱起。

男人將阮清放到了自己那張潔白無瑕的床上,絲毫沒在意阮清的鞋將乾淨的床單給染臟了。

實際上阮清不止是鞋臟而已,他因為摔下圍牆,又在牆邊摸索著走路,渾身都臟兮兮的。

和整張乾淨潔白的床都有些格格不入。

如果換一個人,男人一定會讓對方付出代價的。

可是少年卻不同,彆說是將他的床弄臟了,就是將他給弄臟......

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衣櫃裡是比較暗的,有些看不清楚,但是床這邊不同,完全在燈光的照耀下。

能清清楚楚的看清楚床上的人。

少年小臉泛白,眼尾泛著一絲豔色,濕漉漉的眸子在燈光的映照下,好似有流光婉轉散開,宛若夏日裡的漫天星辰。

而少年此時一動不動的躺在潔白的床上,就仿佛是一個漂亮精致的娃娃。

不過少年長長的睫毛微微不安的顫動著,能看出他並非真的是娃娃。

男人已經在監控錄像中看了無數遍少年的模樣的,但是依舊無法從他身上移開視線。

甚至是親眼目睹比那模糊的視頻裡來的更加震撼,震撼到令人心神都恍惚了。

男人坐在了床邊,看著床上躺著的少年,眼底帶著驚豔和讚歎。

男人見過的美人數不勝數,卻從未見過向少年這般不帶有任何攻擊性,卻美的驚心動魄的。

精致昳麗的長相,單薄纖細的身體,無一處不透露著美感,美的令人著迷。

甚至是哪怕是他渾身臟兮兮的,也無損他一絲的美麗。

讓人移不開視線,也讓人心甘情願的為他淪陷。

男人伸出手捏住自己睡衣的衣袖,輕輕擦了擦阮清臉上不知道在哪兒染上的一絲臟汙。

男人擦的很認真,也擦的十分的輕,就好似在對待一件容易破碎的寶物。

不過擦著擦著,男人的手就往下滑了些許,落到了阮清的唇邊。

好似阮清唇邊也有臟汙一般。

實際上阮清唇邊並沒有臟汙,但男人卻用大拇指在阮清嘴角輕輕擦了擦。

擦到最後都將阮清的嘴角擦紅了幾分,泛著淺淺的粉紅色,看起來昳麗至極。

男人本來隻是想將臟汙擦乾淨而已,畢竟那在少年的臉上有些礙眼,但最後卻有些控製不住自己了。

甚至在看到少年泛紅的嘴角後,喉嚨上下動了動,某種情緒流竄在全身,讓男人興奮不已。

興奮的想要宣泄某種情緒。

這不對勁。

這不是應該對實驗品該有的情緒,哪怕遇到再喜歡的實驗品,也不該是這種興奮到身體會有反應的情緒。

他這更像是......發......情了?

男人的手直接就頓住了,下一秒如觸電般收回了手,朝向少年那邊的那條腿也不適的抬高了幾分。

好似在掩蓋著什麼。

男人以前一直覺得兩個人做那種事情肮臟極了,畢竟他連彆人碰他一下都覺得難受。

若不是他喜歡研究,他是絕不會去觸碰實驗品的。

哪怕是必須要碰一下,他都是帶著隔絕的手套,從不允許彆人碰到他分毫。

可如果那個人是少年的話......

男人的喉嚨再次控製不住的上下動了動,再也壓不下去那絲異樣的情緒。

也許也不需要壓下,畢竟人就躺在他的床上。

少年本就是他的禮物,屬於他的。

男人再次看向了床上躺著的人,這一次不再隻是看著。

他的大拇指不客氣的放在了少年的唇邊,這次不止是嘴角了,連薄唇也沒有幸免。

直接摩擦的少年的薄唇變的紅潤,就好似被人狠狠的肆虐過一般。

好看極了。

男人大概是被這畫麵刺:激到了,手上沒控製好力道的用力了幾分,弄疼了少年,讓少年的眸子更加的濕潤了,完全潤濕了他長長的睫毛。

看起來帶著一絲破碎的脆弱感。

而少年一直安靜的躺著,好似渾身無力隻能任由男人欺負一般。

那銀針上塗的大概是男人做實驗時經常用的,藥效很強,強到瞬間就讓人渾身無力。

但在拔掉之後,藥效就弱了很多了,起碼阮清現在的手已經恢複了幾分力氣。

阮清微微垂下眸,等待著力氣再恢複一些。

起碼讓他能夠咬破男人的手指。

這是他唯一的機會。

就是......現在。

阮清狠狠朝輕輕按壓著他薄唇的手指咬了下去。

然而在他咬下去的瞬間,男人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意圖,快速捏住了阮清的下巴。

男人的力道很大,根本就沒有給阮清任何咬下去的機會。

男人看著疼的眼眸泛紅的阮清,捏住他白皙下巴的手微微用力,抬高了幾分。

也讓阮清的唇微微張開,露出了潔白的皓齒,以及若隱若現的粉紅色。

男人在抬高阮清的下巴後,就伸出另外一隻手,直接侵入了阮清的牙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