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6. 死亡通話 你不是我弟弟(1 / 2)

明明是男人的問題, 但他低沉磁性的聲音卻帶著一絲漫不經心,似乎正在認真的思考怎麼懲/罰阮清。

教室陷入了死寂中,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來。

男人想了想, 最終開口道,“就罰你,將千字的讚美寫完吧。”

教室裡其他學生本來都以為阮清死定了, 在聽見男人那風淡雲輕的話後, 狠狠的鬆了口氣。

任務本就是千字的讚美,男人的懲/罰似乎是在有意放水,看來這位‘新老師’要好說話的多。

隻有阮清沒有放鬆分毫, 甚至纖細的身體更加緊繃了起來, 因為男人握著他手的手並沒有鬆開, 甚至還從他的身後擁住了他,頭也湊到了他的頸脖邊。

男人比阮清高了不少,高大的身影將阮清纖細的身體完全籠罩,帶著說不出的強/勢和侵/略感。

男人垂眸看著眼前雪白的後頸, 神色晦暗了幾分,輕慢的話音一轉。

“不過, 你隻是稍微被/乾擾就受到影響了, 這可不是一個好學生該有的定力。”

男人說著, 修長的指尖摩/擦了幾下阮清拿著筆的手,另一隻手從阮清的胳膊下穿過,落在了阮清不盈一握的腰/上。

這一次男人是完全貼在了阮清的後背,近的能感受到彼此的溫度,兩人之間再無一絲間隙,,灼/熱的氣息也完全噴/灑在他的頸間。

阮清的身體向來敏/感, 更彆提是腰/間這種地方了,他在男人的手落上來的一瞬間,手控製不住的再次抖了一下。

筆尖瞬間將紙給戳破了,在紙上留下了更深的痕/跡,這張紙幾乎是不能用了。

實際上阮清手抖的並沒有那麼厲害,但在他手抖時,覆蓋著他手的那隻大手順水推舟,帶著他的手用力了幾分,在紙上劃下了一道痕/跡,就仿佛是阮清自己留下的。

“太差了。”

作為始作俑者的男人沒有一絲心虛,反而是看著阮清不滿的搖了搖頭,語氣帶著說不出的失望,“你這個定力實在是太差了。”

“看來,有必要幫你鍛煉一下了。”

......

不知何時,直播間的畫麵早已消失,教室裡也早已隻剩下兩個人。

高大的男人從後麵擁/著坐在凳子上的少年,Zi勢強/勢又不容拒絕,仔細看的話還能看見男人的手穿/過了少年的肩下,在少年Xiong前某處Ming感的地方過分的Rou弄。

而被擁著的少年渾身僵硬,正攥緊手裡的筆,顫/抖著在紙上寫著什麼。

男人太過惡劣,夏天的襯衣根本隔/絕不了什麼,更何況男人還在惡劣的Qing撚。

哪怕阮清再努力的忽視身後的男人,他也根本沒辦法專心,字寫的歪歪扭扭,看起來就宛若是剛學寫字的人寫的。

但男人絲毫沒有體諒阮清,反而是越來越過分,手甚至開始緩緩下Yi,隔著衣服握/住了阮清某處脆弱的地方。

“唔......”阮清攥著筆的手指驟然收緊,漂亮的眸子裡泛起水汽,他小小的張了張口,聲音聽起來充滿了可憐和無助。

“我是男的。”

“你說過的,你不是gay。”

“我確實不是。”男人低聲輕笑了一聲,他輕輕Han住了阮清的耳垂,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下,甚至是越來越過分。

“我隻是好奇。”

“好奇你是怎麼發出那種聲音的。”

男人的聲音壓的很低,磁性的聲音這麼壓低,帶著莫名的磁性和性/感,讓人忍不住心頭一跳。

脆弱的部位在彆人手中,還被過分的對待著,沒有人還能冷靜的繼續寫字。

然而男人的聲音在阮清耳邊響起,低啞磁性的聲音帶著命令和不容拒絕。

“繼續寫。”

“你還差2795個字。”

“唔......”阮清被Ci激的眸子裡的淚水更多了,身上的異樣讓他連手中的筆都有些握不住,就更彆提是繼續寫字了。

這個......混/蛋。

大概是不想如男人所願,阮清死死抿/住自己的唇,不讓自己發出那些羞/恥至極的聲音。

哪怕是遭/到更過分的對待,他也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男人見狀挑了挑眉,他一隻手繼續動作,一隻手從阮清身前捏住他的下巴,將他的頭抬高扭向了自己,接著直接口勿了下去。

阮清下意識死死咬/緊了牙關,不給男人一絲入/侵的機會。

然而太過弱小的人,哪怕是用儘全力反抗,在強大的人眼裡,也隻會顯得可愛。

他整個人都在男人的手中,又能反抗到哪裡去。

男人若有若無的輕笑了一聲,手下微微用力了幾分,甚至突兀的加快了速度,大拇指偶爾還時輕時重的撚/著頂/端。

“唔......”阮清瞪大了眼睛,渾身的力氣瞬間好似被抽/光一般,他再也握不住手中的筆,纖細單薄的身體被刺/激的向後仰,露出了白皙如玉的脖子。

漂亮,又脆弱。

和預知通話裡的一樣,也和男人腦海中想象的畫麵一樣,少年不適合騙人,他更適合被人捧在手心裡,被肆/意欺/負玩/弄。

男人是如此想的,也是如此做的。

這裡是他的世界,進入了他的世界的人,都將永遠屬於他。

男人沒有絲毫的客氣,他捏著阮清的下巴,在他的唇上肆/意妄為,另一隻手也沒有忽略少年需要愛fu的某處。

而阮清早已沒有力氣,連咬/緊牙關都做不到,隻能紅著眼尾,可憐的承/受/著男人的攻/城/掠/地。

“唔......”

呼吸被完全Bo奪,身體又被不斷的Ci激著,阮清用力的抓住桌子的邊緣,承/受著男人帶給他的所有。

“不......”

他的眸子裡早就蒙上一層水霧了,此時濕/漉/漉的一片,看起來讓人忍不住憐惜,也讓人忍不住想要更加過分。

男人實在是太惡劣了,每次快要到達頂峰了,他都會故意的放慢速度和力道,就仿佛是想要阮清求他一般。

要他發出那些聲音,也要他親口求他幫他。

阮清被折Mo的眼尾紅成一片,漂亮的眸子裡淚水更加的多了,可偏偏他也不認輸。

他死死咬/住下唇,阻止自己發出聲音,精致的小臉上全是克/製和隱/忍,抓著桌子的細白的手指用力的都泛白了。

那模樣當真是可憐極了,也當真美的驚心動魄,就宛若失去了力量被人肆/意欺/辱卻無力反抗的神明,隻能在彆人手中沉Lun。

想要聽到更多,也想要看到更多。

男人的喉結控製不住的上下動了動,他捏著阮清的下巴再次口勿了上去,手下的力道加快了幾分。

“唔......”阮清漂亮的眸子瞪大,淚水順著他的眼角滑落,大腦出現了短暫的空白,抓著桌子邊緣的手也瞬間收緊。

那不是痛苦的。

阮清身體無力的往後倒,完全跌入了男人的懷中,他的臉上早已染上紅暈,濕/漉/漉的眸子帶著幾分渙散,顯然被Ci激衝/擊的還沒回過神來。

比美人更美的,是沉Lun中的美人,美的令人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男人看著乖乖倒在他懷裡的人,心臟就仿佛被什麼東西擊中了一般,瞳孔不由自主的放大了幾分。

那是一種心臟快要爆炸的感覺,就連死亡時的怨恨也被衝刷的乾乾淨淨。

男人甚至開始慶幸自己已經死亡了,不然他無法成為噩夢世界的主人,也等不到這個人的到來。

這個人天生就該是屬於他的,也隻能是屬於他的。

男人早已將自己不是gay的想法拋之腦後,此時的他也再說不出自己不是gay。

他掩下眼底的晦暗,輕輕擦掉了阮清眼角的眼淚,磁性的聲音早已沙啞的不成樣子。

“同學,馬上就要下課了,你的作業似乎還差很多啊。”

“該罰。”

阮清聞言精致的臉上浮現出慌亂,濕/濕的眸子裡也帶著害怕和不安,他攥緊男人的衣角,聲音帶著顫抖的開口。

“我......我可以寫完的......”

男人搖了搖頭,語氣充滿了肯定,“你寫不完。”

確實是寫不完,不知何時,牆上的時鐘距離下課時間隻剩五分鐘了。

明明.....根本沒有過去那麼久。

時間明顯被男人篡改了,阮清卻是無可奈何,因為男人根本就沒有給他講道理的機會。

男人在說完後,直接握住阮清的纖腰,接著微微用力,輕鬆的就讓阮清坐在了桌子上。

紙和筆早已掉落了一地,此時的桌子上空無一物。

不,並不是空無一物,桌子上坐著阮清,而他的身前站著男人。

這是一個極其危險的Zi勢。

男人站在阮清的雙Tui之間,讓他根本沒辦法合/攏雙Tui,因為他一旦合/攏,就將碰到男人某個危險的部位。

剛剛阮清是背對著男人的,並看不見男人的神色,此時麵對著可以清晰的看見男人的一切。

在頭頂燈光的映照下,男人眼底的侵/略和掠/奪清晰可見,絲毫不見那個優雅矜貴的天之驕子的模樣。

此時的他更像是盯死了獵物的猛獸,下一秒就會將獵物吞拆入腹。

阮清被看的頭皮發麻,下意識就掙紮著想要後退,可男人的手就放在他的腰/間,那力道大的他根本沒有一絲後退的機會。

男人一隻手禁/錮著阮清的腰,再一次捏住了他的白皙的下巴,接著欺/身而上。

“不要......唔......”阮清慌亂的想要轉過頭避開,然而男人的力氣比他大多了,甚至趁他說話時,直接侵/入了他的牙關。

阮清想要掙紮後退,但是他既推不開男人,也沒辦法說出話來,隻能紅著眼尾,被/迫承/受男人給予的一切。

兩人的衣服從頭到尾都好好的穿在身上,連一顆扣子都沒有解開,最多也就阮清的襯衣皺了幾分,但兩人之間卻絕無任何清白可言。

阮清微/濕的褲子,以及月匈前凸/起的緋色已然說明了一切。

阮清現實的身體弱到承/受不了太多,甚至弱的不能沾染‘祂’的一絲力量,可噩夢世界就不一樣了,隻要噩夢世界的主人不想殺死入夢者,那麼無論入夢者遭到怎樣的對待,都不會被弄/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