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霧無言以對，不想繼續討論這個話題了，便問道：“我剛才聽到一個重生者說，他重生之前在羅布泊出現過，而且還能看得到雅丹地貌，你能想起來什麼嗎？”
“羅布泊？第51區嗎？”大佳寧思忖了一下，說道：“我知道，應該是在一座古城遺址裡。”
“古城遺址？”林霧微微皺眉道。
“我的記憶被消除了太多，就算沒有徹底消除乾淨，也隻剩下一些很模糊找不到頭緒的記憶碎片了。”
大佳寧蹙著眉頭仔細思索了一會兒，有些不確定地說道：“我記得在記憶空白的前一段時間裡，的確有找去新疆的隊伍，在那段時間之前……好像得到了一根雙魚吊墜？”
“雙魚吊墜？”
林霧神色一動，從懷裡的口袋裡取出了一條吊墜，問道：“是這個嗎？”
“對。”大佳寧點了點頭，“不過你這隻是一半，還有另一半，我記得是在彆人的手裡，雖然記憶被消除了，但我記得應該是在亡委會的某個成員手中……”
“亡委會嗎？”林霧輕輕點頭，又問道：“那你還記得這雙魚玉佩有什麼用嗎？”
“這是開門的鑰匙。”大佳寧說道：“你知道鬼市之門嗎？”
林霧點頭道：“知道，全世界有上百扇一模一樣的鬼市之門，對吧？好像隻有臨水城的鬼市之門上寄托了一個厲鬼，其他都隻是怨念纏繞。”
大佳寧沉默了一下，輕聲道：“因為隻有臨水城的鬼市之門是真的，其他都是複製出來的。”
“複製？”林霧皺眉道。
“我也不記得了，但根據記憶碎片來判斷，傳說中羅布泊的某個隱秘的地方，具有一個很神秘的門，除了活物和靈魂，投入任何東西都可以吐出來一個完全相同的複製品，無論多麼罕見，多麼珍貴，隻要投入門內，就可以出現相同的東西。”
大佳寧說道：“臨水城的鬼市之門就是這樣來的，在一些高層那裡，這已經不算什麼秘密了，主人格當初似乎就是想要複製什麼東西，才苦苦尋找羅布泊的那扇門。”
林霧聽得有點不敢相信，忍不住問道：“真的假的？世界上真的存在這種不合理的玩意？完全複製？”
“其實也不是不合理。”大佳寧搖頭道：“如果用時空的觀念來看，每一瞬間都會產生無數平行空間，假如那扇門是連接著無數平行空間的話，或許扔進去任何物品，那扇門就會從平行空間中找一件完全相同的物品返回來，這也是有可能的，可能鬼市之門就是從其他平行空間來的。”
“這也太科幻了吧……”林霧難以置信。
“這麼想其實就能理解了。”
大佳寧說道：“鬼市之門，唯有臨水城是原版，可能當年有人把臨水城的鬼市之門帶到了羅布泊，讓鬼市之門上的厲鬼暫時脫離之後，將鬼市之門扔進了那扇門內，雖然厲鬼不在了，但門上的怨念還在，複製出來的鬼市之門，怨念也還在，一共複製了上百次，所以出現了上百扇鬼市之門。”
“怨念可以複製？”林霧喃喃一聲。
不知怎麼的，他隱約感覺……之所以他會變成世界上最恐怖的厲鬼，或許就是和羅布泊的那扇門有關係。
“難道我成為鬼之後，就是進了那扇門很多次，所以怨念被複製了很多次？才變成那麼恐怖的厲鬼？”林霧忍不住問道。
以他這個擅長寫故事的作家腦子來推理，說不定就是這個原因。
“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