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178(2 / 2)

舒昕腳處生門,此刻正沉浸在陣法中,雖然沒有拿下陣法的控製權,但是對付徐虎綽綽有餘。

她手指微動,一道道玄力向四麵八方而去,同時,每個門內的場景都發生了巨變。

徐虎此刻(身shēn)處的便是舒昕剛入陣法時的死門。

他修為雄厚,抵禦(陰yīn)氣雖然狼狽了些,但是依舊能夠堅持。

此時此刻,徐虎依舊處於震驚中,舒昕特麼究竟是哪裡來的怪物,沒有修為的同時,還能夠奪了陣法的控製權。

一定是假的吧。

前段時間他自動請纓,信誓旦旦地要舒昕的命,現在想想,簡直是一場笑話。

那女孩子也有些目瞪口呆,她的心裡逐漸浮出驚恐,不過她沒有徐虎那樣的能力,受到兩次(陰yīn)氣的攻擊後,便倒在地上,生死不明。

舒昕感受著死門內的變化,冷笑一聲。

隨後她帶著唐淩昱走出了八門金鎖陣。

走出去的瞬間,唐淩昱隻覺得空氣都清新了,消失的湖泊一下子又出現在眼前。

他連忙看向舒昕,“現在我們要怎麼做?”

報警吧,這事兒太玄乎,警察出警了,也會把人放走。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shēn)吧,又沒辦法做的沒痕跡。

放過對方吧,這根本不可能。

畢竟他們差點連命都沒了。

舒昕握拳咳嗽了好幾聲,“我讓我師父來處理。”說完,她才從口袋內拿出手機,給閆廷利打了一通電話,詳細地敘述了一番後,她才點頭,“好的,我在這裡等你們。”

放下手機,她偏頭看向唐淩昱,“等我師父來了,咱們就能離開了。”

發生這樣的事(情qíng),舒昕倒是覺得有好處,畢竟能從這徐虎的(身shēn)上得到一些他們想要的線索。

唐淩昱點頭,猶豫了片刻,他又問道,“那杜夢豔也需要一起調查嗎?”

舒昕搖了搖頭,“她應該是在不知(情qíng)的時候被人攛掇去那裡乞討的。”

如果杜夢豔真的不對勁,天眼早就應該把重要的畫麵傳送給她了。停頓了片刻,她又一腳踏入了陣法中,“大陣需要我控製,離開時間長了,容易出紕漏,你就在這裡呆著。”

唐淩昱茫然地看著舒昕的(身shēn)影消失。

要不是有了之前的遭遇,恐怕他真以為見鬼了。

還有,科學這玩意,再也不能信。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閆廷利帶著好幾個人匆匆而來。

舒昕心有所感,她連忙撤了大陣。

徐虎與女孩子隻剩下了一口氣,他們的臉上不約而同地帶著痛苦之色,前者察覺到環境地變化,強撐著一口氣睜開眼,但見到不遠處的閆廷利幾人,他驚得又徹底昏了過去。

閆廷利連忙吩咐人把徐虎兩人帶走,同時走到舒昕的(身shēn)旁,他伸手摸了舒昕的脈搏,眉頭一下子擰了起來,“你真是胡鬨,受了那麼重的傷,還大著膽子反控陣法。”

話雖如此,他卻是為了舒昕表現出來的天賦再次暗暗心驚,今天這(情qíng)況,換一個人恐怕就就撐不住了,沒想到舒昕竟然還能把人也留住。

舒昕又重重地咳嗽了幾聲,興許是閆廷利在場,她無比的安心,眉眼裡露出疲憊之色,她伸手拽了拽閆廷利的衣角,“我這不是沒事嘛,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閆廷利其實有一肚子的疑問要問,譬如說舒昕是怎麼又能運轉功法的,又譬如她為什麼會對陣法那麼熟練,一旦這兩者有一個沒達到,那今天舒昕就是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不過話到嘴邊,他又咽了回去,“這段時間你好好休養,要是被我知道你又跑出來,看我怎麼教訓你。”

舒昕笑眯眯地,“馬上要錄製最強大腦這檔節目了,我一定安安分分地呆在節目組,節目錄製結束,我的傷也差不多好了。”

閆廷利心裡這才舒服了些,他偏頭看向唐淩昱,“我派人把你送回去。”

他還有一些事(情qíng)要問舒昕,當著外人的麵總是不太方便。

唐淩昱識趣地很,他搖了搖頭,“我有車。”

說完,又對著舒昕說了幾句關切的話,這才轉(身shēn)離開。

閆廷利見他離開,才對著舒昕道,“跟我回家。”

說完,他對著帶來的幾個人打了聲招呼,向車的位置走去。

舒昕做乖巧狀。

這個時候還是安安分分一點吧,萬一師父去爸媽的麵前告黑狀,那她才真是吃不了兜著走,“好。”

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天了三季的最強大腦,覺得肝疼。

我有個叔叔在江蘇衛視,然後他和我說,大部分都是假的……有點不忍直視。

不過想想我這個智商,給我答案我也背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