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chapter 038(1 / 2)

秋白祭一個照麵就把婁嬌的身份給戳了個乾淨, 夏家家主眼底閃過了羞惱, 觸及婁嬌的時候, 帶上了幾分厭惡。

這個蠢貨,即使穿著上等人的衣服,也遮掩不了她渾身庸俗的惡臭。

掩飾了臉上的表情,夏家家主正要說什麼,卻被秋白祭阻止了。

秋白祭看著夏家家主,眼底帶著寒意:“你恐怕誤會了一些事情。”

夏家家主愣了愣,沒意識到秋白祭在說什麼。

秋白祭卻看著他笑了起來:“既然你們在二十多年前已經扔掉了這個孩子,那麼這個孩子的一切就和你們再也沒有了關係。不管你現在是後悔, 還是難過,亦或者是故作哀傷,這一切,不過是你一個人的表演而已。”

婁嬌卻察覺到了其中的不對。

這個自己素未謀麵的女兒,比自己想象中更冷情,更絕情。這話語裡的意思,是在說, 即使有血緣關係, 那也隻是血緣關係而已。

想起自己老情人找到自己時許下的利益, 她一瞬間就落下淚來:“我的女兒啊……”

她上前去, 就想要摟住那陌生的女人。這個女人, 有著她向往的青春和美貌, 和她所沒有的清高。迷蒙著眼, 淚水遮掩了她的忌妒心思, 她的聲音裡都是憐惜和苦難,仿佛一個想要保護孩子卻不得章法的母親。

秋白祭卻靜靜的往側邊退了一步,讓她的摟抱動作落了空。

婁嬌的哭喊聲,在那一瞬間變得滑稽了起來。

秋白祭靜靜的看著她的表演,輕笑了起來,看向了夏家的家主:“這就是你找的人?打感情牌也要專業一點。”

夏家家主也有些厭煩,可更讓他心驚的,是秋白祭的態度。

不管是誰,總是會對所謂的親情有著些許的期待的。可是,像是秋白祭這樣全然置身事外的,卻是少之又少。

秋白祭卻不耐煩和他們應付,她靜靜的看著婁嬌,說道:“年少求財,出賣色相;年老色衰,出賣子女。你這一輩子汲汲營營,卻什麼也得不到。再過十天,你會發一筆橫財,可也會有滅頂之災。你要是能克製你的私欲,或許還有救,可要是克製不了,那麼就隻有死路一條。”

說完,看著婁嬌臉上出現的喜色,秋白祭眼底閃過一絲了然:“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你倒是想得開。”

婁嬌卻聽不懂這玄玄乎乎的話,她隻知道,在秋白祭口裡,自己十天後要發大財。她上前一步就想要揪著秋白祭的手仔仔細細問個清楚。

可是秋白祭哪裡是她能碰得到的,再一次被秋白祭避開之後,婁嬌有些訕訕的,眼底依舊滿是渴望。

秋白祭輕笑了起來:“貪婪。”

說著,也不理會婁嬌,轉而看向了夏家的家主。這一次,秋白祭不再給他說話的機會,說道:“不管你說什麼,我心底已經給你定了罪。不管是手鐲,還是我身上的咒,一樣一樣,我都會向你討回來。”

夏家家主從來沒見過這樣簡單粗暴的行事方式,一時間有些怔楞。許久,他才問道:“什麼手鐲,什麼咒?”

秋白祭卻笑了:“此地無銀三百兩,以夏家的能力,夏家的家主卻看不出我手中的鐲子詭異,看不出我身上的怪異?”

夏家家主的臉色變了變,終於脫去了自己那副慈父麵孔:“既然知道,那麼想要活命,就該乖乖聽我的話。”

秋白祭卻笑著搖頭:“聽你的話,才是死路一條。來夏家,我不過是來探個深淺的,見到夏家的小輩都這樣廢物,看到你這樣無能,我也就安心了。”

無能?廢物?

夏家家主看著秋白祭的目光漸漸陰鷙了下來,這個素未謀麵的女兒,比自己想象之中要難對付的多。

陰冷的目光從她那張漂亮到窒息的臉上一寸寸的移向了她的手腕,夏家家主忍不住冷笑了起來。

真以為能壓製這個鐲子就能壓製住自己身上的咒了麼?

年輕人,還是太張狂了。

想起老祖宗的話,夏家家主的眼底都是狂熱,他看著秋白祭,笑了起來:“你儘可以囂張,我看你能囂張到幾時。你身上的咒,沒有人能解開,最終你還是要乖乖的回到夏家做夏家的狗。給你臉,你不要,那麼就彆怪人撕破臉皮了。”

秋白祭看著夏家家主,輕笑了一聲。

沒人能解開?

不見得。

*

秋白祭是夏家家主女兒的消息很快的就傳了出去。

而隨之傳出的,是他生母是個女支女的消息。

校園裡對秋白祭有惡意的本來就不少,更彆提這些日子,秋白祭和埠辛開走的近了,吸引的惡意更多。

很快的,有關於秋白祭的風言風語就開始傳播開了。

雖然都是成年人,可大學裡的大多都是些成年不久的,能有多少成熟的心智,人雲亦雲的多了,秋白祭的名聲就差了下去。

埠辛開知道的時候,這個消息已經沸沸揚揚的了。

即使現在說什麼人人平等,說什麼英雄不論出身,可是總是有些職業是受人歧視的。粘上就像是粘上了惡心人的陳塘爛泥巴,怎麼也甩不乾淨了。

埠辛開氣的渾身發抖,比起自己受了委屈還要憤怒。秋白祭卻沒有什麼反應,見到他這被氣壞了的樣子,還有心情安慰:“彆忘了,林淼當初驅使的瘴。”

瘴是不會消散的。它們隻會蟄伏。

可是,等到瘴氣發作,還是需要時間。

秋白祭看著麵前的女人,忍不住有些好笑。

又是一個自詡正義來實行校園暴力的。

可是,這個女生卻和其他人不一樣。

不一樣的地方在於,她是衝著埠辛開來的。之前的人不管是惡意的誹謗還是故意的揣測,那都是衝著秋白祭本身而來,一個人的優秀成了靶子之後,她的些許零星的所謂黑點就成了他人滿足自我優越感的把柄。

秋白祭很少有把柄,這才顯得這一次的機會越發難得。

她看著麵前的人,有些好奇她能不能說出什麼新花樣。

來來回回的幾句私生子,表子養的,雛|妓之類的言語,秋白祭已經聽的膩味了。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