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快說吧,急死我了!”怎麼這麼看不慣慢性子的人,千年王八萬年龜,等他說話王八都能成烏龜了。
“那在下直說了,還請夫人恕我冒犯。”書生又遲疑了半晌,見我和白菖蒲已經等的要抓狂了,才說出原由。
“剛剛因看到夫人舉止,不雅的坐在路中間,以為是風塵女子,所以為避嫌沒有上前搭話。”
風塵女子!
他竟然把我當成娼妓啦!
這樣證明我不做作,真實、直爽好不好。
我可是正宗的現代女性,難不成要我寸步挪動,笑不露齒,動不動就低聲涕泣“我命苦啊!”。
開什麼玩笑,要我裝大家閨秀,這絕對不可能!
雖身處古代,但開放的思想行為是不會改變的。
“女子不一定就都要端莊賢淑好不好!要那麼雅有用麼?還不是一樣受人欺負!”
書生一怔,從小都隻聽說過以文雅為效仿的典範,第一次聽到這番思想。
此女不凡!
“在下受教了,公子的夫人如此不同凡響,想必公子必定也才華橫溢,這一路有二位高人相陪一定受益匪淺。”書生有禮的說道。
“彆一口一個夫人的叫,我們還沒結婚呢!”我語不驚人死不休。
一時口快,竟忘了古代哪有兩人未婚卻拉拉扯扯的。
“娘子,不就是沒拜堂麼,下山後予你補一個就是了,何至於不承認為夫。”白菖蒲急於和我的爭論,竟也忘了何嘗有過後補拜堂的。
“二位沒有拜過堂,竟親密到了這地步!”書生隻剩下了震驚,這二人簡直有違章法。
“喜歡便可以在一起,要那些形式的東西乾甚!拜堂可以使相互喜歡的人變成不喜歡,讓相互討厭愛上彼此麼?”
白菖蒲一語讓本想說教二人一番的書生自愧不如,一時語塞。
這是他第二次對二人刮目相看。
入夜,三人無眠,倚在樹上聽我唱曲解悶。
這曲子我哪會,流行歌倒是會不少,嘿嘿,唱這首穿越的。
“落花葬荒塚,化蝶各西東。千年之後的我,重複著相同的夢。恍惚中,突然有一種,思念的暗湧空氣裡微風拂動。與眾不同的香濃,穿越了時空,穿越宿命無窮的捉弄。讓自己隨風,卻突然發現那條線一直在你手中。穿越了時空,穿越前生殘留的疼痛。隔世的相擁,喚起我心中沉睡多年的那份感動。欠你的恩寵,還你柔情萬種。這千回百轉,也隻為了喚你一聲。縱然轉麵孔、變顏容,造物顛鸞倒鳳。我認得你的惶恐,眼中那抹殘紅。我們隻是兩顆塵埃,曾經多麽深刻的相愛,不小心失散在人海,多艱難才回來。穿越了時空,穿越宿命無窮的捉弄。尋遍萬千重,卻突然發現感情線烙印在你指縫。穿越了時空,穿越隔世殘留的疼痛。靈犀一點通,敲痛轉世鐘,帶我回到那個寒冬。”
這首歌不正是與我此時的心境相符。
身處異世,不同的思想,不一樣的生活方式,不熟悉的土地,不認識的人群,一切都是陌生的。“你就快說吧,急死我了!”怎麼這麼看不慣慢性子的人,千年王八萬年龜,等他說話王八都能成烏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