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在遇見我之前,你究竟遭遇過什麼?”
白菖蒲的心裡麵畫著大大的問號。
“一個剛烈的女子,原來也有脆弱的一麵,就連這睫毛上都掛著淚珠。什麼時候能讓我和你一起承受這一切,不要獨自悲傷,假裝堅強。”
書呆一直在擔心了我,也是一夜沒睡。
於是,早上起來時,林子裡多了三隻大熊貓。
“老公,讓我再睡一會兒,就一會兒!愛死你了,麼一個!”
我困的被兩個大男人反複騷擾都沒叫醒。
可能是昨夜想了整整一晚從前的事,竟把他倆的騷擾當成是那個‘他’在叫我起床。
“‘老公’是誰?”
白菖蒲和書呆雙雙愣住了,能無意中說出如此親密的話,關係想是一定不一般。
“呀!”我立刻睜開了眼睛,這已經不是從前,這個時代也不是我們存在的那個時代。
嗬嗬,還記得嗎?
從前,是你每天定點到我的房間裡叫我起床,我每次都要賴一會兒床,可你依然不厭其煩的繼續這個艱巨的任務。
你說,你想讓我每天早上起來的第一眼看到的人都是你。
這,是屬於我們兩個的,曾經的小甜蜜。
至於‘老公’,這是我叫他的昵稱。
“從實招來,以前你到底拐帶過幾個良家少年。”
白菖蒲一想起那個‘老公’,就氣的渾身顫抖。
良家少年,那個冷血茗和羅音算不算呢?
我還真的想了這個半天這個問題。
白菖蒲見我認真的數了半天還是無果,更加氣憤了。
“看來,你這是拐了不少啊,數了這麼半天!不過,不管你以前拐了多少個,現在,你都隻能有我一個。”
白菖蒲扳過我發愣的臉,懲罰性的對我的紅唇咬了一口。
清晨,紅日灑下第一縷陽光,林子裡三人斑駁的影子漸漸拉長。
拖著疲憊的身體,在這座深山中尋找出路。
迂回的山路裡,危險在靠近。
一群男子手持刀槍,攔住了我們的去路。
“此山…是爺開,此樹…是…是爺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其中,一個嗑巴加上大舌頭的胖子斷斷續續說著打劫的經典語言。
“吃山…是爺快,吃樹…是…是爺齋,要想重…吃過,留下買路…柴。”
我學了一遍他的調子,就連對麵的敵人都樂翻了。
“嗬嗬,你們要是想要‘柴’,我們現在去幫你們砍!”
書呆經受我和白菖蒲的熏陶,說話也少了些知乎者也,多了幾分氣人的腔調。
“白癡,我們又不是山賊,說這話乾甚!”
站在最前麵的一個神秘的蒙麵男子對著那個胖子一頓拳打腳踢,那個胖子卻毫不還手,毫不閃躲。
顯然,那個蒙麵男子就是領頭的。
“我們今日被主人派來,既不劫財,也不劫色,更不劫柴!”
蒙麵男子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這一眼讓我察覺此事與我大有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