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潔白的長衫已被雨水打的濕濕的,到處沾滿了汙泥,破亂不堪。
他身上的一道道血痕映入我眼底,痛在我心裡。
“你為什麼這麼呆啊!在這跪這有用麼!”
我立馬回過神來,快步跑過去,扶起他虛弱的身體。
深夜的大雨裡,平常熱鬨非凡的遺香院也沒有了顧客。
大門前,隻有一個淚流滿麵的女子吃力的背著一個傷痕累累的書生,走在大雨中……
……蒲兒……羅音……分割線……
“敢問公子把我抓到這裡有何貴乾?”
白菖蒲此時在一個地牢裡,被緊緊地捆綁在一個柱子上。
這個地牢很特彆,四周都放著籠子,裡麵關著各型各色的蛇,有小蛇,也有蟒蛇。
“殺了你!”
審問他的人手裡拿著一支長笛,身穿一件紅衣不緊不慢的說道。
“我白菖蒲自小隱居在深山裡修習醫術,從來不與外界來往,不知哪裡得罪到了公子。”
白菖蒲額角冒出一陣冷汗,把他綁來不劫財不劫色,直接就要殺,難道是曾經有仇。
“你想活嗎?”
男子用長笛撥開白菖蒲淩亂的擋在臉前發絲,仔細打量著他的麵容。
沉思片刻後,點了點頭。
“確實有幾番姿色。”
男子的話讓白菖蒲不解,此人到底要乾什麼,難道是斷袖,喜歡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