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大不了把這家遺香院給她,離可歡想要它也無非是想以此得到你。”
不醉子手執酒壺,一副火燒房梁都照樣悠閒自在的模樣。
他已經不知自己活了幾百幾千年,有很多事情早已不放於心上。
他現在在乎的也就隻有眼前的寶貝徒兒,手裡的酒壺,還有盤裡的油雞。
“師父啊!您教教我您這不知什麼名叫‘著急’的大功是怎麼練出來的,徒兒可做不到出了這麼大的事還在這喝酒。”花影無奈的甩袖離開。
他師父不在乎這家店,但是他在乎。
這裡是他一手經營出來的,闖蕩多年才造就了今日的名氣,怎能拱手讓人。
“那天的戲碼我會告訴離可歡,我不希望她對我的感情是基於一個莫須有的恩情。以後那種戲我也不會再演,我已經長大了,有些我自己的事情還請師父不要插手。”
花影心裡自是明白他師父的一番苦心,隻是,他不希望為了那個詛咒去欺騙那個女人的感情。
他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他曾經撒過無數次的謊,欺騙過太多女人的感情,卻怎麼也不願欺騙她。
也許是好久沒有乾他的另一個職業了吧,今晚,他要恢複他那個身份。
穿好一身夜行衣,早早行動。
“小姐,我們這樣偷溜出來不太好吧。”紅霜跟在我身後,前怕狼後怕虎的,真不知道她膽子是不是被狼叼走了,這麼膽小。
“無妨,他們正掐的起勁早就把我們無視之了。”
那個家我算是沒法待下去了,亂糟糟一團。
吵了一天都沒吵出個結果,打了一天都沒分出個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