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的日子裡,我待沈秋平如其它後宮男寵,可他卻把我放在心尖兒上。
批奏折時桌旁總是有壺熱茶,而且,每次我喝時都是熱的。
不知道是他太過了解我幾時喝茶的習慣,每個我快要喝茶的時候就去熱,還是這一壺茶熱了再熱,不知熱了多少次。
夢中囈語,沈秋平卻總是呢喃著‘瑤花’這個名字,寡人聽著很是不舒服。
雖說那是寡人前世的名諱,但總沒有從他夢語中聽到‘瑞’字來得悅耳。
後宮三千,寡人怎得獨寵他沈秋平一人,近日夜夜臨幸他也經得來了太多閒言碎語,加上心中不悅,寡人一連幾日未踏入秋平宮的大門。
本想這雜人雜語也該消停一陣子了,誰料身居皇室想途個耳根清靜難於上青天。
小道消息向來傳播速度驚人,沒過幾日,整個京城就都在議論‘鳳君失寵,夜夜醉酒難眠’。
又是一個夜晚,寡人再一次望著奏章失了神,今夜何宮就寢真是一件難事。
“啪嗒!”
手沒握住,朱筆掉到了地上。
“陛下!奴才見您心神不在此處,定是為感情之事煩惱!”
此話出自真正的小亭子,自沈秋平當上鳳君後,真正的小亭子又回到了我身邊服侍寡人。
“容奴才多嘴。鳳君這些年對陛下一心一意的照料,小亭子都是看在眼裡的,成婚之後更是對陛下忠心不二。此情日月可鑒,陛下的懷疑真是讓奴才一個旁觀者都看著寒心……”
原來,沈秋平知道寡人體質差,易染上風寒,所以每晚都會在我到那之前先把被子捂熱了。
一個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男人,甘心拋下尊嚴,為我暖床,當一個暖床奴。
寡人的心不是鐵打的,這讓寡人怎能不動心。
然而,他對我的愛還不隻這些。
寡人晚上愛踢被子,且睡眠不穩,夜裡常無故醒來,而自從與他同床共枕後,每次醒來被子都是完好的蓋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