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說是我沒有必要去閃躲,因為他是我的夫君,我是他已過門的結發妻子,而我也不懂得要如何迎合,對我來說床第之事毫無經驗。
他一直吻著,許久依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我隻覺得快要暈眩過去,極度的缺氧讓我快要窒息。
直到我全身僵硬、四肢麻木的那一刻,?鳳禛?才放開了我,目中含情的問向我,“為什麼要與我如此之相像?”
我似是習慣了以反駁他為樂,“不,明明是你像我!”
話音剛落,一陣爽朗的笑聲又在我耳邊響起,冰涼的食指指尖寵溺的挑了下我那玲瓏的鼻梁,又將我擁入懷中。
滑落下去的被子,被他拉至兩人肩頭,我們相擁而臥。
靜了許久,?鳳禛?突然話鋒一轉,“你夫君冷落了你這麼久,娘子心中就沒有一點失落?”
他像是一個孩子似的枕在我肩頭,綰著一頭青絲的發帶摘下後,柔順迷人的青絲傾瀉而下,被風吹起的那幾縷剛好拂上的我發,與我的發絲相互交錯緊緊纏繞在一起,像是在詮釋著‘結發夫妻’這四字。
我嗤笑道,“哼,你若是存心不願見我,我百般失落又有何用?難道還要一哭二鬨三上吊,尋死覓活去不成?”
?鳳禛?摘在了我的鳳頭釵,放在手心把弄著,“我哪裡會躲著娘子,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