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偷香(1 / 2)

楊玉燕其實是能感覺到自己的變化的。

她覺得自己現在越來越“瘋”了。

以前她在現代的時候也挺“瘋”的,不過那都是在網上“瘋”,現實中她可是個乖寶寶,鄰居同學都眾口一詞的評價她是個好人,特彆溫柔,跟誰都沒矛盾,沒有一點脾氣的那種。

其實她特彆煩當時的自己必須要乖,要對誰都笑。可她當時隻能那樣啊,不敢跟同學發生一點問題,生怕被老師告狀,在微信上被說兩句閒話。

因為要是她親媽知道了,那是會把她揍死的。

她小時候天天挨打,都是挨親媽的打。親媽倒是也沒把她打出個毛病,身上連塊疤都留不下來,讓她想對外人哭訴都不行。她以前看法律條文最恨的就是為什麼法律規定的輕傷標準那麼高?挨打是會疼的啊,哪怕打不出嚴重的傷,那也會疼啊!

現在回憶起來,可能那時親媽打她也打得並沒有想像中那麼重,可當時她就記得幾乎每天都要挨打,每天都要受疼。可能是上完小學,初中一年級的時候吧,才不怎麼挨打了。

她當時被管得特彆乖,特彆懂禮貌,知道自己寫作業看書,考試沒考好知道認錯。她親媽就非常自豪,她把孩子養得特彆好,她覺得孩子就是要打才能乖,才能聽話。

其實她特彆恨當時假乖的自己,特彆特彆的恨,覺得自己當時特彆假,特彆裝。

所以她在網上什麼都敢說,一天手機不離手,到處跟人抬杠撕X,那時真的好快樂好愉快。

現在她就覺得自己有點像當時在網上時的樣子了。

可她也不是小孩子了,在網上能乾的事,在現實中肯定不能乾啊。

但她也忍不住,每回都不等思考一下,她就已經衝上去了,完全是條件反射。

現在家裡人都管著她,她都明白。她也知道這樣乾太危險,她也想改一改這個壞毛病,不能把網上撕X的習慣帶到現實中來了。

她低頭懺悔,樣子很可憐。蘇純鈞就一點都沒辦法再教訓她了,等吃過早飯,他牽著她的手,想跟她到外麵去兩人說說悄悄話,趁機再勸她不要太衝動,但楊玉燕拉著他又回到樓上去了,門一關,就他們兩人在臥室裡。

這間臨時改成的臥室並排放著兩張床,兩張書桌,兩把椅子,一個圓桌,一個衣架。

圓桌上放著妝鏡、梳子、粉盒,還有一個妝盒,裡麵放著兩條金項鏈和金耳釘。

楊玉燕把妝盒的下麵拉開,取出蘇純鈞送給她的那串碧璽,說:“我就放在這裡,左邊第一個格子。”她拉開第二個格子說,“這裡放的是媽給姐買的金表。還有你給我買的金表。”

粉色的窗簾隨風飄揚。

兩張床都疊的整整齊齊。

蘇純鈞雖然是送床的人,卻是第一次看到這張床。

“這張是我的床。”楊玉燕指著右邊的那一張床說。他看到上麵的毛毯是藍色的花。

她牽著蘇純鈞走過去,推著他,讓他坐到床上。

蘇純鈞本來沒想坐下來,他還要趕著去市長家。他本來隻是想站著說兩句話,但從進來起就什麼都忘了。

他被那隻小手一推就往後坐在了床上,床墊挺軟的,是他特意訂做的席夢思床墊。

他仿佛還能聞到床上的香粉味。

蘇純鈞身上有些僵硬,他直手直腳的要站起來,但肩上的那一隻小手堅定的把他按在床上。

她不讓他站起來。

蘇純鈞領悟到這個以後,真的全身發僵了。

他的腦子轉得前所未有的快。

現在是早上。

她還要去上課。

樓下有祝女士,有代教授,還有楊玉蟬和施無為,還有張媽。

所以,這不可能是她的意思。

她可能隻是想跟他說說話。

女孩子脾氣硬,嬌氣,不喜歡彆人跟她唱反調。

她不讓他起來,讓他坐床上,肯定都隻是普通的意思,就是讓他坐著而已。

蘇純鈞思考片刻,鎮定下來,頭都不敢抬——他生怕自己再理解錯什麼!萬一鑄下大錯怎麼辦!

祝女士就在樓下,代教授也在,還有楊玉蟬、施無為、張媽!

“燕燕……”蘇純鈞聲音柔弱,帶著哀求:“我還要去上班呢。”

話音未落,兩條玉臂就纏到他脖子上來,像一條絞索。

一個香軟嬌嫩的身軀,她溫熱,柔軟得不可思議,碰不到一點點骨頭,滑溜溜,軟綿綿。

皮光肉滑。

他從來沒有這麼深刻的理解過這四個字。

她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蘇純鈞的腦海一片空白,兩條手臂有自己的意識抱了上去,大腿和胸口的神經前所未有的靈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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