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真正陰謀害死令尊的凶手們卻一直逍遙法外,隻不過你們一直當縮頭烏龜,不去理會罷了。”
頓了頓,他繼續道:“倘若我是你,便設法離開長安,回到嶺南宋閥,首先在自己父親靈前叩頭謝罪,然後等待家族發落,若是能保留有罪之身,便把所有精力放到為父親報仇雪恨這事麵,這樣才是為人子女所應做的事情,”
然後他轉向宋玉華,道:“還有你,你是宋閥的人,明知解文龍的父親解暉背叛了宋閥,卻依然跟隨在解文龍身邊,你和他的結合不過是政治婚姻,你的根子還是在宋閥那兒,難道解文龍對你很好嗎?值得你拋棄家族的去跟著他?”
此時,宋玉華深吸一口氣,道:“你以為我就很想呆在這裡嗎?當時事發突然,我身處獨尊堡,身邊屬於宋家的人一夜之間被清洗,然後又過了兩天,解暉以及父親的死訊相繼傳來,解文龍便在佛門的安排下北,我不過是一武藝平平的弱女子,又如何能自主?
隻好被挾帶到長安,至於玉致,早就提過想返回南方在父親靈前自刎謝罪的想法,但無論是李閥,還是佛門,都有著線眼監察著此處,我們根本就是插翼難飛,你又知道嗎?”
此時,宋玉致似乎也回過神來,雖然身無寸縷十分羞澀,便把身子半藏在姐姐身後,她盯著秦然,道:“能說出剛才這樣的一番話,你到底是誰?隻怕你也是天命聯盟勢力中的一員吧?”
秦然暗道:“當然,老子還是天命聯盟的老大呢!”
口中則道:“在下乃天命聖皇屬下的隱秘人員,此次奉命潛入長安調查,同時也受宋閥少主宋師道大人之請托,伺機迎接兩位返回南方,”
宋家姐妹一震,宋玉華卻盯著秦然道:“你說謊!若是師道他真的有命令,你……你怎麼可能對我……對我做出這樣的事?”
秦然卻哈哈一笑,道:“夫人,恐怕你有所誤會了,我乃魔門中人,天命聖皇不過是與我師尊平輩論交,所以我替他辦事,至於宋師道,倒真不放在在下眼裡,對於聖皇而言,解家與宋玉致的背叛讓他極為憤怒,巴不得有人替他好好報複,我這樣做,才是最合他意,或許還會得到獎賞呢,嘿嘿,”
“當然,最關鍵是在下喜好美女,而兩位又是天下間有數的美麗女子,我自然不能放過,”
宋玉華怒目而視道:“我知道你在禦前比武擊敗可達誌,已入李閥高層眼內,隻怕所謀甚大,你如此折辱我們,難道不怕我們暴露你的秘密,與你拚個魚死網破?”
秦然陰陰笑道:“在下在長安城內也有接應的人,情勢不對我最多拚著任務失敗一走了之,但你們呢?和我這個間諜親密接觸過的情報肯定會被查出,解文龍已是半癡呆,隻怕你們立刻會被當成宋閥和天命聯盟埋在長安城的密諜,下場淒慘無比,就算是現在,他們對你們依然極不放心,不然怎麼會一直沒放鬆過對你們的監察?”
宋家姐妹相顧無言,好一會,宋玉致才咬牙道:“那你究竟想怎麼樣?”
秦然好整以暇,笑道:“很簡單,在下在長安還要呆一陣子,這段時間你們姐妹便好好的伺候我,等我離開時,便帶你們一起回南方,送你們回嶺南宋閥,”
兩姐妹神色數變,宋玉致憤然道:“你這乘人之危的小人,可惡!”
秦然揚一揚眉,托起宋玉致精致的下巴,緩緩道:“我是乘人之危,但,你們有彆的選擇麼?”
說罷,他又笑了笑,道:“其實,玉致可以問問你姐姐,在下的床功夫絕對一流,你姐姐可一點也沒吃虧!”
“不,有什麼你都衝著我來吧!彆動玉致!”宋玉華打掉秦然的手臂,誓死捍衛妹妹。
宋玉致卻深吸了一口氣,目光灼灼的看向秦然,“要我,可以,不過,我要你幫我複仇!殺了李淵,或者滅了慈航靜齋!否則,我就算死,也絕不會屈服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