腫麼大家的惡意那麼大捏,我發現有好多書友覺得我昨天是故意找借口偷懶豹頭痛哭p
作者也是吃五穀雜糧的正常人類啊身體不是鐵打的,作者君本身也屬於那種身體不算特彆健康、健壯的人,偶爾身體狀態不好,再正常不過了。
所以大家不要總是這麼惡意地揣測作者啊你們的一些像是“哈哈哈,作者君又在編理由偷懶了”之類的話語,看得真是很讓人心酸的。
昨天看到那麼多書友說我故意找借口偷懶,老實說我有點桑心真豹頭痛哭p
跟青登打了聲簡單的招呼後,周助便邁著不緊不慢的步伐,踏入道場內。
一邊走著,一邊絮絮叨叨地接著說:
“今天的晚飯啊,我吃得實在是太飽了點。”
“夫人也真是的竟然在今夜燒了那麼多油膩的飯菜。”
“燒得油膩也就算了,結果還燒得那麼地好吃,害我忍不住多吃了一碗飯。”
“即使現在都已經暮四時下午8點了,仍覺得肚子脹脹的。”
“所以呢,我就想著找點事情來做,消消食。”
“正好我也好長一段時間沒好好地活動下我這把老骨頭了。”
“這個人呐,不定期活動活動筋骨的話,身體就會衰老得特彆快。”
“因此我就決定來趟道場。在來看你練習的同時呢,也順便揮揮劍,活動下筋骨、消消食。”
“橘君,你剛才的素振動作真的很不錯啊,完全挑不出半點毛病。”
看著嘴巴嗶哩啪啦地說個沒完、嘮叨得不行的周助,青登的嘴角忍不住以微不可察的弧度抽了抽,眼瞳深處浮起幾分無奈。
即便現在已經在試衛館暫住近3個月了,青登仍沒有完全習慣周助這講話囉裡巴嗦的性格。
儘管這麼說有點失禮但青登自加入試衛館以來,常常忍不住地把周助當作他們試衛館的諧星來看待
周助是他們試衛館的現任館主、天然理心流宗家的三代目掌門人,然而他一點兒也沒有那種大人物、上位者的氣息。
他平日裡,總是麵帶一副溫和的笑容。
周助這副總是笑嗬嗬的模樣,配上他那眯眯眼,讓他的麵相看上去特彆親切。
截至目前為止,青登從沒見過周助和誰發過脾氣,不論和誰講話都是和顏悅色的。
導致青登總將周助視作諧星的最主要的原因,是他那充滿滑稽氣息的“家庭弟位”。
周助深刻地向青登展示了何為“怕老婆”,何為“妻管嚴”。
周助基本上是事事都聽阿筆的,若是不慎惹來阿筆的怒火,周助總會光速滑跪,第一時間認慫道歉,絲毫看不出半點劍館之主、流派掌門人的風範。
每當看到在遭到阿筆的訓斥後露出委屈神情的周助,青登都莫名地想笑。
不過,雖然心底裡常將周助看成諧星,但總體而言,青登還是很喜歡這個性格溫和親切的老人家的如果他能改掉講話囉嗦的毛病,那就更好了。
在嘰裡呱啦地講了一大堆有跟沒有的東西後,這個和藹的老人家總算是跟青登說了句有意義的話語:
“橘君,你今天不休息一下嗎?”
周助用他那細得讓人都不知他是否有把眼睛睜開的眯眯眼,掃視青登他那早已被汗水給打濕的衣襟。
“明天可就是會津侯的劍術比賽了哦。”
“如果不慎練傷了身子,那可就麻煩了呀。”
“勇他以前就做過這樣的蠢事。”
“在某場劍術比賽的前一天,練習練得太賣力了,結果不慎扭傷了手臂,導致最後隻能遺憾退賽。”
青登抬手擦了下快順著下巴滴落到地上的汗珠,笑道:“師傅,放心吧。我心裡有數,不會練得太過的。”
“而且”青登頓了頓,“我現在也算是在為明天的比賽做準備。”
“稍微活動一下身子,有利於平抑我現在正激昂的情緒。”
“謔謔?”周助挑了下眉,然後像聽到了什麼有趣事情似的,咧嘴笑了下,原本眯得極細的雙眼微微睜開一絲,“橘君,你現在心情很激動嗎?”
“實不相瞞”莞爾一笑的青登大大方方地坦承,“在得知會津侯要在淺草舉辦劍術大賽後,我對這比賽就一直很期待。”
“能和江戶各座劍館的高手們較量,這種機會可太難得了啊。”
話音剛落,青登就默默於心裡補充一句:
也不知道能在這大賽裡,薅到多少天賦呢。
有機會從其他劍館的高手們那兒複製天賦這才是青登之所以會期待明日的大賽的最主要的原因。
屈指可數的雄藩之主、大大名:會津侯所舉辦的劍術大賽麵對如此級彆的賽事,為了不墮劍館的名聲和威望,絕大部分劍館肯定都會派他們館內天賦最好、實力最強的新人們去參加大賽。
也就是說:在明日這場為期2日的劍術大賽中,定能見到江戶各個劍館的傑出新人們的激烈交鋒!
這麼一個高手齊聚的盛會複製到天賦的機會一定特彆大!
青登光是想想,就覺得期待。
周助自是不知道青登心裡的這些小九九。
他純粹地以為青登是因為能和高手們較量了才那麼興奮。
“哈哈哈。”周助哈哈大笑了幾聲,“不錯!習武之人就得要有這種敢於且樂於和各路高手們較量的膽氣!”
“橘君,我本來還有些擔心你會不會因是第一次參加這種形式的劍術大賽而感到緊張呢。”
“現在看來,是我多慮了。”
“我以前啊,也最喜歡和那些厲害的高手們切磋了。”
“每次和那些高手酣暢淋漓地打過一場後,都會感悟良多。”
“我最瘋狂的時候,曾在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內,連續挑戰了9位很有名氣的劍士。”
“雖然這9場挑戰裡,我隻贏了其中的4場,但不論輸贏,這些戰鬥都化為了我珍貴的食糧。”
唉,又來了青登忍不住地再次在心裡發出無奈的歎息。
青登現在愈來愈能理解為什麼師母阿筆常對周助大吼:你能不能彆那麼煩人?
好在周助這次沒有囉嗦太久。
僅碎碎念了半分鐘左右,周助便將雙手往身後一背,緩步走向不遠處的盛放竹劍的木桶。
“好了,不聊咯,我也差不多該開始消食、活動身子了。”
“橘君,你繼續練習吧。”
“剛好今夜我在這,若是碰到了什麼劍術修煉上的難題,你現在可以隨時來找我請教哦,謔謔謔。”
在緩步走到放竹劍的木桶旁後,周助從裡麵隨意地挑出一柄竹劍,然後走到離青登不遠的道場角落處,岔開雙腳,以中段架勢持刀,開始做起最基礎的劍術修煉動作:切返。
所謂的“切返”,就是先從正麵揮刀攻擊,然後是左右兩麵,如此反複循環。
周助揮刀的動作雖很標準,但速度極慢看來他的確隻是想隨便揮揮刀、消消食而已。
繼續練習吧青登一邊苦笑著,一邊伸出手掏了掏被周助剛才的那些廢話給折磨得略有些發麻的耳朵,然後將手中的竹劍重新端好在身前。
深吸一口氣,繼續練習起最基礎、同時也是最重要的劍術動作:素振。
自拜師試衛館、正式修習天然理心流後,素振便成了青登現在每日必做的劍術練習動作之一。
經過數個月的不懈怠的修煉,青登現在已能輕鬆揮出上百記標準的素振,劍身擊出的破風聲,也和剛接觸劍術時那會兒相比,不可同日而語。
青登一絲不苟、像機器人一樣地不斷重複著舉刀、劈出、舉刀、劈出的動作。
剛冷下來的身體,又重新開始冒出熱汗。
忽地就在青登又一次將高高舉起的竹刀朝前用力劈出時,青登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
“唔”青登發出沉悶的低吟,然後垂下腦袋用複雜的視線直盯手裡的竹刀,麵露若有所思之色。
這個時候,冷不丁的,周助他那蒼老的嗓音又一次突然傳入青登的耳中。
“嗯?橘君,怎麼了?為何一臉凝重地看著手裡的劍?”
周助停下了切返的練習,站直身子,朝青登投去好奇的視線。
“是竹劍壞了嗎?”
青登輕輕地搖了搖頭:“沒有,我的竹劍並沒有壞。”
“那麼”周助“謔謔謔”地笑了幾聲,然後抬起手摸了摸沒有蓄須、光溜溜的下巴,“是在劍術的修煉上遇到什麼困難了嗎?”
“”青登抿了抿嘴唇,在沉思片刻後,他揚起視線與周助對視,正色道,“師傅,我感覺我的修煉似乎陷入瓶頸了。”
“哦?”周助挑了下眉,“瓶頸?是覺得自己最近的進步速度變慢了嗎?”
青登頷首:“大概就是從幾天前開始的吧,我發現不論我怎麼練,都感覺不到我的實力有獲得明顯進步,一直在原地踏步。”
青登詳細地跟周助闡述他的修煉現狀。
而周助也認真地聽著,時不時地輕輕點頭。
待青登的話音落儘後,周助一麵微笑著,一麵再次抬手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
“謔謔謔,橘君,聽你的描述你這的確是進入瓶頸期了呢。”
“不必感到焦急或憂慮!遭遇瓶頸期是很正常的現象。”
“研究學問也好,修煉武術也罷,都會有這樣的現象:剛入門時進步神速,在水平逐漸提高後,開始遇到一個又一個瓶頸,進步速度開始不斷放緩。”
“所以放平心態,繼續按部就班地修煉即可。”
“瓶頸期”青登乾笑了幾聲,接著以半開玩笑的語氣呢喃道,“哈哈也不知道要到何時,才能突破我現在所遭遇的這個瓶頸呢。”
“橘君,不要貪心,不要冒進。”周助換上了更嚴肅一些的表情與語氣,“武術的修煉,最忌諱心浮氣躁。”
青登剛才那句話,本也隻是戲言,見周助擺出一副要長篇大論的架勢,生怕周助又絮絮叨叨起來的他,連忙站直身子,畢恭畢敬地向周助表示“是,學生受教了”。
然而青登的及時認錯並沒有湊效周助還是囉囉嗦嗦地跟青登闡述起習武時不能保持一顆平常心的危害,直聽得青登不住地在心裡發出無奈的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