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橘君!來跟我學拔刀術吧!【9000】(1 / 2)

對不起我太菜了豹頭痛哭.p今天的這一章是透露本書世界觀為後麵的大量劇情做鋪墊的極重要的一章比較難寫作者君一直寫到淩晨3點也沒能寫到1字豹斃.p

作者君估錯第1卷最後的這點小尾巴的劇情量了應該還要再來一章才能完結本卷.豹哭.p

鋪門推開.

青登看到了桐生那張布滿皺紋鼻梁上架著一副眼鏡的老臉.

隻見右手仍搭在鋪門門把上的桐生用著一種很讓人捉摸不透的眼神反反複複地來回打量表情古怪的青登以及俏臉仍紅通通的木下舞.

明明自己也沒做啥見不得人的事情可不知為何在聽到桐生方才的那句你們在乾什麽在被桐生用著這種審查般的視線所看著後青登沒來由地感到一種詭異的緊張感

桐桐生先生

看著忽然駕到的桐生木下舞的嬌軀瞬間用力地抖了兩下接著眼睛局促地四處亂看桃臀下的雙腳和肉腿上的雙手不安般扭動.

很明顯桐生肯定是聽到了木下舞適才以甜滋滋的語調喊出的那聲青登.

木下舞喊得很大聲那個時候應該已經走到鋪門外的桐生沒理由沒聽到.

彆人聽到我喊橘君為青登了還未習慣用這個稱呼來叫青登的木下舞隻感到一種強烈的羞恥.

才剛有些褪色的臉蛋再次變回像是隨時會滴出血來的鮮紅.似有縷縷蒸汽從她的臉蛋和頭頂上飄出.我我們沒乾什麽呀木下舞和青登一樣於此刻感到了一種詭異的緊張.

不敢去看桐生的她死死地盯著自己膝前的地麵用像是在念魔咒般的語氣語調細聲囁嚅.

我們就隻是在討論對彼此的稱呼而已稱呼

不知道是不是青登個人的錯覺他總覺得桐生藏於眼鏡後方的雙眼目光似乎突然變得銳利了一些.

我覺得我和橘君和青登都已經那麼熟了再用橘君木下小姐這樣的稱謂有些太生疏了所以我們就決定以後都用阿舞和青登來相稱

木下舞老老實實地跟桐生和盤托出.

靜靜地聽完事情的前因後果的桐生眼皮微微一沉目光深沉地看著眼前這對正並肩相坐的年輕男女主要就是在看著青登.

視線意味深長.

桐生這樣的注視讓青登感受到極強的壓迫感有種周圍的空氣都在往他的身上壓過來的感覺.

心中的那股緊張感更加強烈了

青登倒是很能理解桐生為何用著這樣的眼神看著他.

雖然桐生對木下舞以少主相稱但青登能明顯感覺到桐生和木下舞平日裡的相處模式更像是關係非常親昵的爺爺與孫女.

桐生跟木下舞的一些互動無不充溢著他對這名15歲少女的寵溺.而木下舞也對桐生相當地尊敬.

所以簡單地換位思考一下自己抱著閒適的心情回到家結果恰好撞見自己視若己出的女孩直呼某個男孩的名字而在此之前女孩對男孩的稱謂一直都是相當客氣的君.

如果是青登碰到這樣的事情那他覺得他肯定也會用著很犀利的眼神來打量這個男孩

青登不由得神情尷尬地埋低自己的腦袋和目光像做賊心虛一樣地不敢去看桐生.

但這個時候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青登的心頭悄然浮現並飛速滋生.

在這個男女禮教還很嚴苛的時代裡少女而且還是一名那麼易羞的少女主動提議從今以後使用互喊名字這種如此親昵的稱呼方式來互稱

縱使是青登這種前世從未和異性有過什麽親密關係對女人心不甚了解的人也隱隱約約地從木下舞這番充滿勇氣的舉動裡意識到了什麽.

胸口再次傳來像被高級絲綢給輕撫的酥癢感.

這股酥癢感令人覺得怪不舒服的但它又給青登的身體帶來了一種奇特的暖意.

青登將眼珠微微一斜悄悄地用複雜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身旁的木下舞的俏臉看.

視線以及全副心神都牢牢鎖定在了膝前的地麵上的木下舞並沒有主意到青登此刻偷偷朝她投來的視線.

但桐生察覺到了.

青登以為自己這偷瞧木下舞的動作很隱晦殊不知他完全沒瞞過桐生他的這點小動作都被桐生給儘收眼底.

一時間桐生臉上的皺紋似乎變得更多了一些

桐生半闔雙目呼的一聲將心中百般情緒化為一道長歎.終究還是到這一步了嗎

用連自己都沒怎麼聽清的語調這般呢喃之後桐生將手裡的除白蟻用的工具隨手放到鋪門邊接著一邊三步並作兩步地快步走向青登和木下舞的前方即櫃台的後麵一邊用像是話裡有話的語調輕聲說

你們沒有做什麽奇怪的事情就好.說完這句話時桐生恰好已在櫃台後麵坐定.

總而言之橘君先恭喜你不用再住在仁醫堂裡了.桐生臉上的表情恢複成青登所熟悉的那種儒雅的笑容.

重獲自由的感覺如何

感覺很棒.因桐生不再用著那種壓迫感驚人的視線看著他所以青登也終於是敢看桐生敢和桐生對視了終於是不用再聞那些嗆鼻的藥味了.

簡單地寒暄過後桐生忽地話鋒一轉.

讓你久等了啊.苦等那麼久總算是等來今天了.聽明白桐生的言外之意的青登淡然一笑

是啊.總算是能夠在無人打擾的情況下與桐生老板你促膝長談了呢.

在青登住院的這段時間桐生和木下舞雖每天都有來看望青登但人多耳雜的仁醫堂終究不是一個能好好聊天的地方.

所以青登隻能將那堆想跟桐生逐一相問的如山一般多的問題統統憋在心裡.

一直憋到現在青登總算是等來了今天等來了能與桐生一起暢所欲言的絕佳機會.

桐生老板我和木下小我和阿舞都依照著你的要求隱瞞了那個什麽鐮鼬的存在了.

可以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麽人以及那個鐮鼬是什麽人嗎為何你會和那個鐮鼬一副認識的樣子

沒有整太多的彎彎繞繞青登直接開門見山將這些天來一直憋在心裡的這些問題一口氣地全數說出.

桐生沒有立即展開作答.

而是先半闔雙眼臉上的儒雅笑容變為無奈的苦笑

阿舞從你的口中親耳聽到阿舞這個稱謂心情真是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微妙呢

桐生的這句感慨令青登不禁一怔然後臉色窘迫地下意識斜眼去瞟身旁的木下舞.

將視線掃過去後看到了一抹喜滋滋的傻笑若隱若現地掛在木下舞的雙頰上.

剛剛是青登首次親口喚她阿舞這似乎令木下舞很是高興.瘋狂上揚著的嘴角怎麼壓也壓不下去.

青登的這點小動作以及木下舞此時所露出的這副表情再次被桐生儘收眼底

咳咳

為了搪塞掉自己現在所露出的略有點混亂的表情桐生輕聲咳嗽了幾下並將本來就已經挺得很直的腰給挺得更直了些.

嗯該先回答哪個問題呢桐生將話題拐回到正題.

麵對青登如連珠炮般吐出的這一連串問題桐生雲淡風輕地微微一笑.

我直接按你所問的這些問題的順序來慢慢地跟你一一解釋吧.

我以前有跟你說過我在來江戶開設這間千事屋之前一直在大阪的一座商號為凜屋的規模不大不小的綢緞商那兒工作.而這座凜屋的主人就是少主她的乾奶奶.

這些話其實並沒有在誆你.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在來江戶開設這間千事屋之前確實是一直在凜屋那兒工作.

而我所侍奉的主君即少主的乾奶奶也的確是凜屋的主人準確點來講是凜屋真正的主人.

在像是想要賣關子似地特地加重了真正的主人這幾個字眼的語氣後桐生仰起腦袋看著頭頂的天花板臉上漸漸浮現出像是回憶起了什麽美好回憶的柔和笑意.

在距今70多年前有位名叫木下琳的少女靠著自己的努力與才乾白手起家地建立起了一戶商號為葫蘆屋的米商.

經過不知多少年的篳路藍縷櫛風沐雨木下琳總算是將葫蘆屋給發展成了還算有一點錢和人脈的商家所經營的產業也不再局限於買賣大米.

時至今日由木下琳統領的葫蘆屋已經擁有了眾多的下屬商鋪.

而專門經營綢緞生意的凜屋隻是葫蘆屋下屬的眾多商鋪裡的其中一個.

橘君你聽到這應該也明白這個木下琳是什麽人了吧這個木下琳就是我的主君;少主的乾奶奶.

我和少主的乾奶奶既是主仆也是一起並肩曆經了不知多少風雨的老朋友老戰友.

我姑且算是主公的第一個下屬在主公還沒建立葫蘆屋時就跟著主公一起四處混飯吃陪著主公一起走過了葫蘆屋從無到有從建立到壯大的這70多年的風風雨雨.

聽到這青登不禁暗暗咋舌.心中暗道

70多年前就開始下海經商那阿舞的這個乾奶奶年紀還挺大的啊至少也有890歲了吧

照桐生老板這樣的說法他貌似已經在阿舞的乾奶奶的麾下乾了70多年好誇張的工齡啊

為自己奶奶效勞了70多年的老人怪不得阿舞平日裡那麼尊敬桐生老板.

於心中簡單地感慨了一番木下舞奶奶的年紀以及桐生的工齡後青登眉頭微蹙.

葫蘆屋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商號

青登將自己穿越以來所得的所有記憶以及原橘青登的記憶都翻了個遍.

一番搜索下來發現彆說是和葫蘆屋有關的記憶了連葫蘆屋這個商號名都不存在.

桐生像是猜到了青登現在的所思所想隻聽他嗬嗬嗬地輕笑了幾聲然後說道

橘君你如果沒聽說過葫蘆屋的名號那這很正常.主公她行事喜低調.

自葫蘆屋草創至今主公從未跟世人大張旗鼓地宣揚過葫蘆屋的存在.

橘君你可以把葫蘆屋理解成一個喜歡隱藏在不起眼的幕後極其鐘意在地下世界活動的商家.

在陽光下的世界葫蘆屋不怎麼出名.

但在雅庫紮走私商人等群體聚集的地下世界裡倒是有蠻多人知曉葫蘆屋的存在.

鐘意在地下世界活動的商家聽到這句話青登的眉頭不受控至地猛地一跳.

地下世界商人這些詞彙拚在一起令青登不由自主地聯想到木下舞的奶奶該不會是在經營著什麽見不得人的買賣.

想到這青登忍不住將臉一偏看了眼身旁木下舞.阿舞該不會是什麽黑道界的千金吧

就在青登的思維如脫韁野馬般地不受控至地發散時桐生再次看出了青登此時的所思所想及時出聲打斷了青登的胡思亂想.

我們葫蘆屋從來沒有做過什麽亂七八糟的買賣.嚴格來講我們葫蘆屋是個很正義的組織.

總之我先繼續往下說下去吧.

我已經介紹完了我所背靠的組織.現在我來講講關於我的事情吧.

橘君你如果之前有聽到鐮鼬是怎麼稱呼我的那你可能也意識到了桐生一真並非是我的真名.

我的真名是間宮九郎.

撲嗵撲嗵撲嗵青登感到自己的心跳聲在這個瞬間加快了不少.

儘管已經事先做好了心理準備但在親耳聽到桐生坦承他就是那個能讓千葉榮次郎心服口服地承認若有他在那江戶第一劍客的稱號怎麼也輪不到自己頭上的間宮九郎後青登還是難以抑至心中的震諤.

桐生饒有興趣地觀察青登的表情變化.

看樣子你以前有聽聞過間宮九郎這一名號呢.說到這桐生無聲地輕歎了口氣臉上浮現出一抹無奈.

我如果猜得沒錯的話你應該是從間宮九郎以一記拔刀斬一刀劈斷了西洋鐵甲艦的裝甲這則故事裡第一次聽說到間宮九郎這個名字吧

我事先聲明這個故事純屬謠言.

青登一愣你沒有劈斷過鐵甲艦的裝甲嗎

我從來沒有劈斷過鐵甲艦的裝甲.桐生耐人尋味地笑了笑這個故事純粹是以訛傳訛的謠言.

桐生貌似並不想在他一刀斬艦的話題上停留太久.

跟青登簡單地提了嘴這故事隻是一則謠言後桐生便清了清嗓子將身子重新坐直.

閒話休提書歸正傳吧.

職介所千事屋的老板桐生一真這其實隻是我為隱藏自己的身份而打的幌子.

雖然我平日裡一直有很認真地經營這座職介所.

但我實質上的本職工作是暗中找尋法誅黨的動向.法誅黨從名字聽來似乎是個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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